要是連您也編排我,若是錦兒真信以爲真了,到是您讓我到哪去給你尋媳婦去啊。
其實夏錦聽著他們說著什麼婚約不婚約,也是不如表現的那麼冷靜,只是在事沒弄清楚之前他不願意去冤枉別人,更何況小木說了沒有,也願意去相信,所以在等,等他證明自己值得的信任。
鳶大長公主哪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若真是有什麼這傢伙絕對敢做敢當,只是人家既然賴上了你,說明你一定是做了什麼讓人誤會的事了。
“別擱我這貧了,趕得去和人家姑娘說清楚,把人打發走,人家可是都等你好幾個時辰了!”鳶大長公主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家兒子。
小木也是無奈的鼻子,越發覺得自己不是親生的了,雙眼盯著夏錦不放,好似在等著和自己一起走似的。
“行了,我錦兒一起來,是想讓知道這件事,怕以後若是傳出什麼不好的流方,造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可不是來幫你打發爛桃花的,你可別想拉一起!”鳶大長公主沒客氣的又給小木一記眼刀,其實原本也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的。
只是錦兒表現的太淡定了,讓有一點不準,便乾脆收了看戲的心思。
聽自家孃親這麼說,小木也沒法子只好悻悻得朝著屋外走去,走到門口還忍不住向裡看了一眼,那眼神一個哀怨,只是這屋裡的人還有誰不瞭解他,怎麼也不可能會上他的當。
出了自家孃親的院子,小木便未急著去外院,而是轉而去了剛剛那座六角亭,亭中早已有人候在裡邊,一勁裝到也襯托那人英姿颯爽。
小木款步步亭中憑欄而坐,那人拱手行禮,“主子!”
“查出來了嗎?”小木問得漫不經心,若是他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又怎麼可能在自己邊做了這麼多年的待從,偶爾還擔負暗衛一職呢。
“查到了,說與你有婚約的是前張史的嫡出長,張盈盈!”那人擡頭回話,不是木梓又是何人!
“嗯?”小木並沒看他,只是輕哼一聲,讓他繼續說下去,“只說張小姐是因爲當初主子答應張老夫人,一旦張家人被流放便會向皇上求個恩典把張小姐要府中爲妾,便認爲這是主子親口許下的婚約。
張小姐認爲主子能在那種況下許下婚約一定是對本人有意,而當初因是待罪之便只能爲妾,如今張史案已然平反,自認份能配得上主子,理所應當爲主子的正妻,逍遙侯的夫人!”
木梓這話中帶著明顯的嘲諷之意,這張小姐也太異想天開了,人家不過是念在與你爹爹也算得故的份上答應助你一次,還真敢往自己臉上金,便以爲別人是對有意了,他木梓敢打賭就算那張小姐現在了站在主子面前,主子也不可能多看他一眼的。
誰不知道自家主子,這心心念唸的就是錦兒小姐,一顆心早就掛在人家上了。
“人家想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小木衝木梓挑挑眉,一臉揶揄的笑容顯而易見,聽這傢伙說的頭頭是道,自己只讓他調查這人的份,結果他連人家怎麼想得都打聽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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