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媳婦怎麼樣了?”
李嶠:“........”
事隔這麼久,兩兄弟才終于能一起上趟山,他是真沒想到顧錦琛問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
“會不會吐得厲害?食怎麼樣?有啥偏口的,忌口的?娃鬧騰不?”
“......”
看著對方一臉認真求知的樣子,李嶠再次沉默,他懷疑如果現在手里頭有紙的話,顧錦琛肯定會把這些問題一一記下來。
“愣啥?問你呢?我好回去早做準備。”見他不顧錦琛還疑的用東西了他。
都是第一次當爹,手生得厲害。
還好李嶠媳婦懷孕比歌早上兩個多月,他還能從李嶠這吸點經驗回去照顧媳婦。
其實李嶠不必懷疑,如果有紙筆他鐵定是要認真把問題都記下來的。
“....還好,吐倒是不會吐,但如今快六個月了,孩子個頭也長了不,鬧騰的,有時候半夜都能被鬧醒。”
無語了一瞬,李嶠也就一一解答了,看著自己媳婦如今的況他也忍不住想找人傾述一下。
說著說著李嶠也出了愁容。
他家娃子估計是個實打實的皮娃子,太鬧騰了。
想起自家媳婦有時被踹,疼得突然吸冷氣的樣子,他實在是覺心里心疼得厲害。
“還有就是總跟我說胖了,有些悶悶不樂的,那模樣看得我真難。”明明他覺一點也不胖。
聞言顧錦琛也皺起了眉頭,細細想著自家媳婦最近有沒有這種況。
嘆了口氣,李嶠又接著說起來。
“偏口倒是沒有,就是還是吃不得重油膩口的東西,還是喜歡吃酸的,容易肚子,其他倒沒什麼了。”
聞言顧錦琛點點頭:“這倒跟我媳婦像的。”
“哦對了,有時候也總容易莫名心不好,那時候千萬莫要招惹們,容易哭,得哄著點。”
聞言顧錦琛認真點頭:“明白。”
以往上山只談打獵計策的兩個男人,此刻突然換了個話題探討,竟然也依舊很和諧。
“對了,錦琛哥你過段時間可得空,我想給孩子打個小床。”
再過幾個月孩子就應該出來了,他媳婦已經開始著手給孩子做服鞋子了,他思索了許久就想給孩子打個小床。
考慮許久,覺還是顧錦琛的手藝最看得過。
“哦,我最近的話沒空,若你等得得話,就晚一點下個月再給你安排,若急的話先找馬嬸那頭也。”
他做的第一張小床肯定是要給他跟他媳婦的孩子留的撒。
別說,這倒確實是提醒到他了。
李嶠:“......沒關系,我等得的。”
“那。”
話剛落李嶠便眼尖的看到了一只正在撒跑的兔子,毫不猶豫拉弓出。
“中了。”說著李嶠便順著剛剛箭落的地方跑了過去,沒過多久就提了一只兔子回來。
“你是打算拿去鎮上賣掉?”看著兔子顧錦琛疑開口。
“不是啊,拿回家吃,你要不要,先前你不是說嫂子很喜歡吃?要不要多打兩只回去?”
顧錦琛連連搖頭:“我不必了,我媳婦如今吃不得,聽人說有孕吃兔子,孩子的會長得與兔子的一般的。”
聞言李嶠一愣,下意識低頭看了眼兔子的。
“真的?”
“嗯,我媳婦說的,我們家已經許久沒吃了。”
聞言嚇的李嶠立馬就把兔子丟到了一邊。
“嚇我一跳,還好先前沒給我媳婦打兔子回去。”
“......嗯,還是拿去鎮上吧。”
“嗯。”
接下來一路,兩人看到兔子都很干脆的選擇忽略了。
一人收獲了兩只野就回去了,主要是家里都還有惦記的人需要照顧,離不得太久。
..................
“媳婦,一只用來煲湯,一只做辣子可?”
麻利的理完兩只野,顧錦琛問道。
“好。”
歌應著便也跟著進了廚房:“方才我趁著得空進去了一趟,分了些(鴨),跟苗(鴨苗)出來,到時候咱給莊子送去。”
“,明兒我過去莊子瞧瞧,看看護欄圍得怎麼樣了,順便再弄些舍過去,我認識有人賣現的。”
“好。”
“爺爺。”
“王爺爺,王爺爺。”
兩夫妻說話間外頭突然傳來了三個小家伙的聲音。
“哎哎,大寶二寶,鐵蛋你們下學了。”
“嗯,爺爺,您采了菜回來呀。”鐵蛋說話間,便帶著大寶二寶朝自家爺爺迎了過去。
“嗯。”
看著三個小家伙王老爺子笑著點點頭,從菜兜里取出一包用葉子包好的野果子分給幾個小家伙。
“爺爺采了一些野果子,來,你們都拿些去嘗嘗,爺爺試過了可甜的,大寶二寶來。”
“謝謝王爺爺。”
“謝謝爺爺。”
“欸。”看著這幾個乖巧的小家伙,王老爺子笑得很開心,眼中帶著慈。
老爺子是看著大寶二寶長大的,因為鐵蛋的緣故大寶二寶也沒在他膝下玩耍。
于他來說這兩個小家伙也與自己的親孫子無異。
如今王老爺子的已經越來越好了,以前只能在自家院子里活,不得寒,吹不得風,子骨弱得厲害。
但現在都已經可以出來摘菜幫著干點活了。
子骨朗多了,上那湯藥味也不知不覺的散去許久了。
這不,如今家里的人去學堂念書的念書,上工的上工,就他落得清閑的也能將家里的散碎活計都給包攬了。
再也不是家里的拖累了。
對此,他最激的便是歌他們了。
而王家一家子也都很為老爺子如今的變化到開心,心中也都在默默謝著歌。
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是莫名覺老爺子如今子骨變好是因為歌。
是因為歌的緣故,老爺子子才可以好得這般快的。
因為好似每次接過歌送過來的東西,老爺子的子便會好上不。
他們自然看不出歌送過來的吃食有沾染著空間水,只覺估計是沾上了歌福氣的原因。
看著顧家如今越加興旺的樣子,這個理由確實很有可信度。
所以,他們都很謝歌他們。
而為當事人的王老爺子是最深的。
他很痛恨曾經淪為家中累贅的自己,如今的一切,于他來說,就等于重獲新生一般。
心中也暗下決心,若將來歌他們有所需要,他必將竭盡所能加以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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