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憑什麼打我?」屈辱,不堪,憤怨都朝著我襲來,我臉痛的同時,是心底深深的刺痛,就算我地位再卑微,也不是他家的養媳,並不代表能隨意打罵我,因
此,我捂著臉,大聲朝怒問,不再把當長輩那般敬重了。吳向珍冷哼一聲,滿臉森嚴地朝我怒喝:「賤人,我打的就是你,勾搭我兒子,把他迷得團團轉,為了幫你報仇還得罪了趙副才,現在把我們許氏集團整得風雨飄搖,危在
旦夕,告訴你,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我聽了氣得渾發抖,痛苦不堪,但我仍昂然屹立著,一雙眼睛視著,大聲說道:「許夫人,請你聽清楚了,我從沒有勾搭過你兒子,許氏集團走到現在這步,也不是我想看到的,你現在把這一切都怪責我,是不是太小看你兒子的智商了?他一個總裁,職場英,只有他算計我的時候,哪能輕易被我勾搭呢?雖然我沒錢沒地位,但絕不意味著就可以讓你任意欺凌,今天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但下次,你
若敢再這樣打我,那對不起,誰打我,我就絕對要打回去,絕不食言。」
我聲音很大,整個客廳都能聽到。
說完后,我特意直了腰肝站立著,一雙眼睛無所畏懼地視著,氣場一點也不輸於。竟被我視得後退了一步,臉上閃過心虛,但就算是這樣,還是毫沒有改變辱我的意圖:「余依,行了吧,你是什麼貨我還不清楚麼,說得你有多清高似的,還不是騙得許越給你在深市買了套別墅,就連我們許家祖傳的珠寶都被你騙去了,你說這手段該有多高超呀!現在得了便宜,還來賣乖,難不即想做裱子又想立碑坊呢,
我呀,是早就看了你們這一類人。」
說得堂而皇之,直把我氣得眼前發黑。「許夫人,那套別墅是不是我讓你兒子買的,你怎麼不去問下你兒子后才來說這種辱我的話呢?至於那套珠寶,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希罕。不要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見利忘義,為了許氏集團的利益,為了你的所謂虛榮心,把兒子強賣給別人,犧牲兒子的,幸福,本不顧慮兒子的,難道這樣的你不比別人更來得醜惡嗎?」我譏諷
地說著,與針鋒相對,寸步不讓。「你……」被我氣到了,用手指著我,「賤人,你吃我兒子的,喝我兒子的,帶著個拖油瓶,算計我兒子的財產,利用我兒子去報仇,現在把我們許氏集團整了這樣
,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等著吧,我會讓你有好看的。」
語無倫次,臉發紅,眸里閃著對我無比嫌惡厭棄的,直接寒了我的心。
我突然悲哀地覺得,與這樣的人去計較只會浪費了自己的時間與力,現在有了夢鑰主給許鑰做飯了,這裡真用不著我了,我轉去就要朝樓上走去。
「站住,賤人。」偏偏許夫人不肯放過我,朝我厲聲問道:「上次,我給你說過的事,你什麼時候履行承諾?」
我驚了一跳,站住了,回過頭去,冷冷問:「不知許夫人說的是什麼事呢?」「什麼事?」吳向珍冷笑,「又在開始裝傻了,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放棄這個名份吧,告訴你,你捨不得也好,不想放棄也好,你是沒有資格做我們許家的,因此,你必須要儘快與我兒子離婚,這事是沒得商量的,如果你乖乖離開,那我兒子給你的別墅,珠寶,我也就算了,不要了,否則,你一分財產也拿不到,婚還是照樣要離,不信
走著瞧。」這連珠炮似的說了出來,倒讓我想起來了,心如明鏡,扭頭一笑:「許夫人,我也還是那句話,只要許越同意了,我就隨時帶著兒走人,而且還不會要你們許家的一分
財產。」
許夫人哪裡會信呢,只當我是拿這話來要挾的,當即怒氣沖沖地說道:「好,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我兒子把你趕走的。」
「隨你的意,最好快點,越快越好。」我冷冷回了句朝樓上走去。
許夫人一下跌坐在沙發上,黑著臉,用手著眉心。
我慢慢走到樓上一看,驚呆了。
整個樓上全部重新裝潢了一遍,特別是我與許越的臥房,簡直是大大變樣了,剛開始我還懷疑是走錯了房間呢。裡面裝修歐式風格,用的是最流行的硅澡泥牆紙,臥房裡的地角線,木條,包括鏤金的大門全部是金黃的,金壁輝煌,人走進去,直如走進了一個富麗堂皇的皇宮般
。
我看著這些幾乎是用錢堆起來的豪華裝修,倒吸口寒氣。
看來我不在的這兩個月里,夢鑰已經在一步一步的實施自己的計劃了。
現在這裡的一切都昭示著,它的主人是夢鑰,而我早已無立足之地了。
我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養會兒神,想了想,算了吧,既然就要放棄了,又何必去爭這一時之氣呢。
輕吁口氣,走進衛生間里去找我的東西,可衛生間里到都是高檔的化妝品,壁櫥里也全是夢鑰的東西,而我的東西不見了蹤影。
突然的,我就有了憤怒。
就算要與許越結婚了,就算裝修了這裡,那也行,我可以不管,但卻不能把我的東西給隨意拿走。
這樣做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我噔噔地走下樓去。
許夫人仍坐在沙發上生悶氣,我沒心思理,只是跑到了廚房裡。
「夢鑰,樓上臥房裡我的東西呢?你憑什麼把它們拿走?難道你不知道那是我與許越的臥房嗎?」我衝進去劈頭就問。
夢鑰正在認真切著菜,沒想到我會如此來質問,抬起頭來,笑了下:「哦,你的東西呀,我給你放儲藏室了,你自己去拿吧。」
儲藏室?我的服洗簌用品之類怎麼能丟到儲藏室里去了呢,那裡可是一天到晚都見不到的,而且都過了這麼久了,還能用麼!
瞬間,怒氣又在我海里焚燒,可夢鑰卻像沒事人似的,繼續切著菜。
我剛想發火,抬眼間就看到正用左手切著菜,右臂出來的手指按著菜柄顯得蒼白無力,細細一看,果然是個超度模擬的假右肢。
霎時,心底里的那火又莫名的消退了下去。
是真的喜歡許越的,人喜歡一個男人也沒有錯吧!
算了,人何苦為難人呢!
雖然我也救過許越,可再怎麼樣我還是好好的,四肢健全,可呢,一個妙齡孩因此而失去了右臂,是多麼的凄慘,確實更需要許越的照顧。
「汪姨,爺要喝湯,清粥,麻煩您幫幫夢鑰吧。」我朝著正在忙碌著的汪姨說道。
「好的,。」汪姨笑瞇瞇地答。
一聲『』不知又怎麼惹怒了夢鑰的神經,突然把刀往桌上一放,冷聲說道:「汪姨,不用你幫了,我自己會做。」
汪姨臉上的笑容凝住了。
我看了汪姨一眼,想到許越確實肚子了,只好朝做了個請求的表,汪姨當然明白我的意思,朝我點了點頭。
然後,我默默轉過,朝樓上走去。
果然在儲室里找到了我的東西,全被丟得七八糟的,上面落滿了灰塵,那些化妝品之類的肯定不能再用了,服倒還可以洗洗再穿的。
只是,我很快又滿肚子怒火了,我竟然在這裡發現了妮妮的東西。
這讓我的怒火無法抑。
我的東西再怎麼樣也無所謂,可妮妮的東西竟然也會出現在儲室里就不可理喻了,如果說我的東西礙了的眼,那妮妮的,怎麼會礙著的事?
看著小傢伙的那些服子上全部落滿了灰塵,七八糟躺著,我真的是心痛不已。
可我還是不想多事,想想還是算了吧。
只是,在我彎腰去撿妮妮的服時,我又被氣得炸了。
牆壁的角落裡,妮妮的服被包紮一個小人,上面寫著妮妮的名字,滿了小針,那些小針全都扎在小人的主要臟上。
霎時,我眼前一黑,裡有腥甜的腥味湧出來。
太惡毒了!
儘管我知道扎小人只是迷信的報復手法,可這樣的做法足可以看出人心的險惡,妮妮那麼小,能有什麼錯,招誰惹誰了呢?為什麼連個孩子都不肯放過?
我一怒之下,拿著扎滿了針的小人朝著樓下跑去。
「夢鑰,我想知道這個小人是怎麼回事?」這次,我的聲音很嚴厲,我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邊緣了。
夢鑰回過頭來看到了我手中拿著的小人後,臉上先是閃過心虛,接著就故意好奇地問道:「姐姐,這是什麼呀?」
「這是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冷笑一聲看著,「沒想到你心地如此歹毒,妮妮還只是個孩子呢,什麼地方得罪了你?」
夢鑰看著我,滿臉的無辜:「余依,你這樣就不對了,這事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也不能口噴人誣陷我呀?」「口噴人?」我再次冷笑,「這套房子里除了汪姨和莊管家就沒別人了,近段時間也就只有你在這房子里大手腳,你說不是你會是誰呢?真沒想到,一個豪門小姐,竟然會做出這樣可恥的事來,真是讓我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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