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看到他的瞬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還沒上去打招呼,他已經從玻璃牆上看到了我轉過了來。
冷昕傑,他竟然來許氏集團找我了!「依依,這幾天我每天都在看著手機,期能看到你的電話,可每次希都落空了,你可真是心狠啊,一個電話也不願意給我。」冷昕傑半開玩笑的說道,聲音里怎麼聽都
有些落寞與失意,「為了能見到你,我只好以邀請許越夫婦的名義邀請了你們,這才算是見到了你。」
我面有驚疑,「難道你與許氏集團的合作不是真的麼?」
他看著我啞然失笑:「余依,你還真是稚單純,酒桌上的話能信麼?」
好吧,我又被他們的彼此客套擺了一道譜,看來我確實與這個社會節了。「不過我喜歡這樣的你。」冷昕傑輕笑了起來,眸灼灼的,「許氏集團是A城最大的公司,龍頭企業,我要回A城來開分公司怎麼能得了與許氏集團打道呢,因此,昨
天的話也不算是假的,你瞧,我今天就是來找許越談合作事宜的,只是他出差了,我就想起找你這總裁夫人了。」
他揚了揚手中的公文包,證明他所說的並非假話。
我鬆了口氣,原來還是來談生意的,既是公事,那我就有接待的責任。
「那就請到接待室坐下,我給許總打過個電話吧。」我禮貌地說道。
他哂然一笑:「別,你難道就看不出來,其實我也是特意來找你的麼!」
我臉又微微一紅,別開他咄咄眼:「別鬧了,我何德何能,能讓冷總特地來找我呢。」
冷昕傑則輕笑一聲:「依依,就憑你是我的同桌,我就能來找你。」
他看我有些為難的表,話鋒一轉,笑笑:
「不過今天我確實是來找許越的,有個漫畫影視項目想與他合作下,但巧他不在。」
一席話說得我的臉又紅了起來,瞧我這小家子氣的,當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冷總,真是太不湊巧了,他有事出差了,下次來時可要先預約好。」
冷昕傑看著我,淡淡一笑:「依依,既然來了,那中午我請你吃個便飯怎麼樣?」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
大廳里來來往往的許多職員都好奇地朝我們倆來。
「怎麼樣?老同學,連吃餐飯的面子都不給嗎?」冷昕傑並不甘心,窮追到底。看來,今天我要是不與他出去吃飯,他是不會輕易離開的,我與他這樣呆在公司如此顯眼的地方,真怕引起別人的猜疑,要說冷昕傑完全不是來找我的,我自己也不太信
,不就是吃餐飯麼,也沒什麼事的。
「那,好吧。」我勉為其難地答應了。
「那好,我們中午見。」冷昕傑聞言笑了起來,笑容燦爛。
「中午見。」我也回應著笑了笑:「那我先上去上班了。」
「嗯,走吧。」他點頭,卻站著沒。
我轉過去,快步朝樓上走去,總覺得背後那雙眼睛像火燒火般,似要把我給焚燒。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我把昨晚設計出來的稿子又開始加工修不知不覺間就到正午了,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接起來:「依依,我在樓下等你。」
竟是冷昕傑的聲音。
他怎麼又到許氏集團來了?
我聽得心裡發慌。
「我馬上就來。」我急忙放下東西,拿起包朝下面跑去。
大堂門口,銀的歐赫豪車特別耀目,我下去時,車窗搖下,是一張男人俊俏的臉,明亮的眸子,帶著淺淺的笑容。「老同學請上車。」冷昕傑搶先我一步打開了車門,殷勤地做了個請的手勢,樓下的職員正三三兩兩地出去吃飯,他們都好奇地朝我們來,我不想被人猜測,快速上了車
。
「冷總,下次能不能別到公司來找我?」坐在車上,好長時間我的心跳還不太穩,再怎麼說我現在也是許越名義上的妻子呢。
冷昕傑的手指輕轉著方向盤,笑:「你不給我手機號碼,我只好去公司找你了。」
我一聽,我確實沒有給過他手機號碼。
「來,把你的手機號碼輸進去。」他從前面遞過來一款不知名的非常輕薄的金屬手機給我,淡淡溫雅的口氣。
我只好接過來弄了好半天才把號碼給輸了進去。
冷昕傑帶著我來到了附近一個非常有檔次的西餐廳,點了七的牛排,要了瓶年份很久的法國紅酒,氣氛很有調。「依依,你臉上怎麼了?」我們坐在靠窗的位置,中午的日頭明晃晃的照進來,落在我的臉上,冷昕傑抬眼就看到了,眼裡有了疼惜的,手指過來上了我的臉龐,
我嚇得退著,他的手指卻用力鉗住了我的側臉,「別,要點東西,指甲傷得很深。」說完皺起了劍眉,聲音很冷厲:「誰傷的?告訴我。」我的心一陣苦,趙蔓雲早上抓我臉時正好是前天被夢鑰的咖啡燙過的地方,所以顯得特別打眼,我上午忙碌著,沒去管臉上的傷,現在被他這樣一提起,就覺得火辣辣
的痛。
「沒事,等下我買點紅霉素膏就行了。」我扶開了他的手,避過了他的眼睛,淡淡說道。
「被人欺負得哭也不願意告訴我嗎?」他的聲音里的憐惜毫不掩飾,對我的有意瞞很不滿。
我抬頭笑:「哪有哭呢,沒有的事。」
他的手指過來揩去了我臉上的一滴淚,遞到我面前:「還要在我面前裝嗎?」
我窘迫得臉上泛紅,抿了,卻不願意多說一句話,我的痛苦和悲傷都不想讓別的男人來察。
「依依,許越找你結婚只是利用你,他的家族容不下你的,聽我的話,離開他吧。」冷昕傑突然這樣乾脆地說道,聲音雖然是溫和的,但很鄭重。
我驚愕得抬起頭。
「傻孩,你不會相信許越是因為你才與你結婚的吧?」他沉聲問。
我獃獃坐著。他看出什麼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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