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鋒,聽你這語氣,你似乎對姣姣沒有什麼特別般。」我皺起了眉來,不悅地問道。
要知道林姣姣為了他要死要活,差點送了命,可他並沒有多想像中的難過,難道他並不怎麼林姣姣?蕭劍鋒有些茫然地看我一眼,「余依,你到底想說些什麼呢?我與姣姣大學時是好過一段,但那很正常吧,大學時談的多了去了,而且我們三年前就分手了,你總不致
於揪著這段過往就要我負責林姣姣現在的一切吧。」
「那你與姣姣三年前是正常分手的嗎?」我眸越加的冷,視著他問。
他不解地看了我一眼,點點頭:「當然,我們那時是友好平靜的分手的,那天我們說清了一切,也是認同的,這有什麼不對嗎?」他看著我,完全覺得不可思議,似乎過去的那段只是一段不起眼的曲般,可我知道對林姣姣來說那絕不是一段普通的,而是刻骨銘心的,難道會真的
如此的不對等嗎?「如果真是這麼簡單,那姣姣為什麼要為你自殺?」我重重放下了咖啡杯,氣憤地說道:「蕭劍鋒,林姣姣是多麼要強自傲的孩,能那樣做,難道就真的像你口中所說的
那樣無所謂嗎?」
蕭劍鋒無比驚訝地看著我:「余依,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呀?姣姣堅強理,怎麼從你口中說出來的事是那麼讓人可怕。」
我目瞪口呆。
看蕭劍鋒這個模樣,他似乎真的不知道林姣姣當年曾為了他自殺般,難道林姣姣為了死要面子如此活罪麼?
當年林姣姣在寢室里拿水果刀割脈,整個校園都知道,我不知是什麼原因竟然會讓這個最該知道的人卻不知道。
我真的替林姣姣心疼,那麼堅強闊達的人竟然會如此傻,為對方做了那麼多,可對方本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蕭劍鋒,我今天你出來不是討論這個事有沒有,而是告訴你這個事實。」我滿臉的嚴肅。蕭劍鋒悶了聲,低下頭去,手指攪絆著咖啡,突然抬起頭來:「余依,就算是這樣,那也是三年前的事了,而我們已經分手了,你現在告訴我這些,我也只能是說聲抱歉
了。」
我仔細觀察著他,想從他眉眼間看到些什麼特別的東西,然則沒有。
「況且三年前,我們分手時,是那麼的淡然,闊達,我真的很難想像。」蕭劍鋒怔了怔,臉有些發白,繼續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從沒有過姣姣,是嗎?」我穩住了神,痛心地追問。
蕭劍鋒似乎心有般,頭又低了下去,臉上的表蕭瑟深沉,我竟看不懂他的意思。「余依,當年我與姣姣是認真的,那是我第一次上一個人。」蕭劍鋒的語聲有些滄桑,「但這事已經過去了,分手時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也走了出來,因此,我想請
你勸下姣姣,往前看吧,我真不適合,會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的」。
「嘿嘿」我忽然想笑,挑著眉眼,直視著他,「蕭劍鋒,你知道嗎?像姣姣這樣的子能夠為你自殺,這樣的是多麼的難能可貴,難道你不知道珍惜嗎?」「我……」蕭劍鋒重重嘆息一聲:「余依,真的,與婚姻完全是二回事,我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如果姣姣真的無法走出去,那也是的不幸,我現在快要結婚了,給
不了什麼,以後也請你們不必再來找我了,我不會再出來的。」
說完這些,他站起來就要離開。
他快要結婚了!我驚得睜大了眼。
「站住。」就在他快要離開時,我忍住心裏的酸,騰地站了起來,厲聲喝道,說完端起桌上的咖啡一口全部倒進了裏。「蕭劍鋒,你放心,姣姣,我一定會讓好好的,但是,我現在要對你說的是,你現在是趙大佬邊的人,沈夢辰也知道你與姣姣的關係,如果你真的曾過姣姣,那就請做好自己,不要再做出傷害的事來,不要與沈夢辰那樣的渣男攪和在一起,如果你安份守紀,做個安靜的陌生人,那我也無話可說,但若哪一天你真的傷害了林姣姣,
我是決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這些,我拿起肩包先行一步朝外面走去。
我的心從走出咖啡館起就開始痛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嗎?為什麼會這樣?我真的替姣姣不值,我想,之所以會去酒吧買醉肯定也是知道蕭劍鋒快要結婚的緣故吧。
我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的林蔭道里,神恍惚。
這個時候,林姣姣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能幫我的人,卻被沈夢辰這麼輕易給打倒了,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手機響了很久,我茫然接起來。「余依,中午有個飯局,陪我去應酬下。」電話竟是許越打過來的,他這個大總裁親自給我來電話,我似乎應該寵若驚吧,可我很惶,對於應酬,我真的不太會,只得
木訥地說道:「許總,陪您應酬應該是書的事吧,我只是個設計部職員,不太會這些。」
「余依。」許越在那邊冷了聲,「你是我太太,我不帶你帶誰,這有什麼問題嗎?」「哦。」我清醒過來,正想張答應,突然就想到林姣姣還在醫院裏呢,我不能離開,正準備要推辭,卻聽到手機那邊又是簡短幾個字:「中午十二點零五分在樓下等我。
」話聲剛落電話就掛斷了。
我呆了下,一看手機,竟已經是十一半點了,我撒就往醫院裏跑。林姣姣睡得很沉,已經吊完瓶了,應該一時半會不會醒來,我把葯給放好,又給護士說了聲,並給訂了飯,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四十五了,我又立即朝外面跑去,
揚手招了輛的士直奔許氏集團。A城畢竟繁華的大都市,大中午的,又塞起了車,尤其是天尚街,更是寸步難行,我坐在車裏拚命看時間,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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