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殘酷的真相是——
這世界沒有公平可言。 .
有很多人拼死拼活一輩子,掏空六個錢包才能買得起某些城市的房子,而且只是首付……可有些人呢?隨隨便便拆個遷,手里有二十多套房子?
這什麼事?
李堯也有些嫉妒。
雖然他現在有錢了,甚至還有林爸爸給自己當金大。
可除了林爸爸這個金大是天掉下來的,其余的錢都是他李大堯自己賺的,而周離那家伙的錢說是天掉下來的也不為過……李堯邦邦道:“周老板家里有錢啊,拆個房都能拆出二十多套房子。”
周離:“不啊,我是農民,市政規劃建設用地,把我家地劃進去了,十多畝地賠了二十多套房,還有幾間商鋪。”
呵呵,
麻痹的。
李堯心里直翻白眼,然后想起京都規劃新城雄安新區,有地產的老伯瞬間為億萬富翁,于是門提親的人踏破了門檻。
人生,
何等的不公啊。
李堯心里慨——還好老子也是個掛!
誰怕誰啊!
李堯不在這個話題多做停留,轉而說道:“隔壁酒吧我盤下來了,往后大家是鄰居,還請多多照顧哈。”
周離懶懶道:“吼啊吼啊,大家和氣生財。”
不知道為什麼,
李堯覺得脊背一涼!
你他媽是不是想暗算我!?
在這時,從這邊二樓又跳下來了一個姑娘,那姑娘材小卻玲瓏有致,稚的臉龐仿佛蘿莉——蹦蹦跳跳掛到柒七:“嚶嚶嚶,柒七姐抱~”
李堯驚了!
這里竟然還藏著一只嚶嚶怪!
難道這已經為一種趨勢了嗎?
李堯陷沉思,他的酒吧是不是也需要捕獲一只嚶嚶怪回來鎮場子啊……
李堯掃了眼這家深夜酒吧,把這里出現的人和那天出現在青龍山的人做著對。
水生哥應該是牛魔戰士,嚶嚶怪大概是小狐貍,周離和柒七都是銅龍,現在差大小王了。
把這些信息記在心底,李堯準備起告辭。
離開前,李堯突然不經意說道:“對了,最近聽說房產稅要落地了,周老板你要注意點啊。”
周離惆悵了。
這特麼有點心了啊兄弟。
他拉著李堯的胳膊問道:“兄弟,要房不?”
李堯:“……”
特麼買房這麼莊重喜慶的事怎麼從你里出來覺跟賣盤似的?還是作大片的那種!
不過,
其實也不是不能考慮。
所以李堯道:“我考慮考慮。”
周離大喜:“好說好說,有需要盡管聯系!”
柒七以及其他店員紛紛翻了個白眼。
等到李堯走后,周離噓服道:“瞧瞧你們一個個什麼樣!你們以為當家容易嗎?為了這個家,我真是碎了心!”
嚶嚶怪仰臉,單純道:“心做錯了什麼,要被你這麼。”
周離:“……”
“趙水生!你特麼是怎麼帶孩子的!好好一只嚶嚶怪什麼樣了!你給我出來,聽見沒有!出來!”
聽著后傳來的喧囂,李堯笑了笑。
對方曾說省城一帶是他們管轄的地帶,這說明對方是一個有組織的團,甚至和面有牽連。而李堯作為一個游離在外的神力量持有者,必然會對這種方的組織心存忌憚。目前看來,面男并不是那種作風嚴苛的酷吏,
如果他們是酷吏,李堯要更加小心的藏自己。
懷璧之罪從古至今都有。
還好,
目前的狀況來看,形勢沒有李堯設想的那麼嚴峻。
之后一段時間,李堯跟幾家裝修設計公司聊了聊,設計如何改造酒吧。其實需要改的地方不多,這家酒吧的底子還是不錯的,主要是把那些不知道是哥特風,還是重金屬朋克風的玩意扔掉,重新設計裝飾行。
因為工程度不大,所以十來天也搞得差不多了。
重新改裝后的店面,去除了原本所有夸張暗黑的元素,盡可能的現木質裝飾的韻味,聚義廳的大長桌鋪了波西米亞風編制桌布,擺燭臺,面則是木質車改造而的吊燈,同樣點的是蠟燭。
其余地方的擺飾也以端莊得的件為主。
總得來說,
酒吧的風格得以胎換骨,
變得沉穩斂。
反正李堯滿意的。
在開業前,李堯把自己的朋友都請到這邊坐了坐。
來的人出了舍友只有林曉溪了。
隔壁酒吧老板周離聽說這邊有聚會,也樂呵樂呵的跑過來湊個熱鬧,七八個人湊在一起,倒也不冷清。
因為還沒有聘請廚師,所以李堯了外賣,買了一些酒水飲料過來,反正都是朋友,隨意吃吃喝喝,熱鬧一下行了。
席間,曹睿作為宿舍首富,指點江山:“大堯最近闊了呀!什麼時候盤的店面?一年租金得不錢吧?”
李堯擺擺手:“不用租金,我買下來了。”
曹睿驚了!
這得多錢!
他直勾勾地盯著李堯,想到之前李堯收到的那張銀行卡,頓時若有所思,憋著話坐了下來。
陳濤失神的打量著四周,也默默低頭不說話。
氣氛變得有些古怪。
周離沒心沒肺的自我介紹道:“我,周離,家里拆遷,有二十多套房!”
大戶,闊氣!
陳濤眼神更幽暗了。
曹睿哼了一聲:“你房都在哪?”
周離得意道:“綠地新城那一片兒。”
“哦。”曹睿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我我爸開發的樓盤。”
周離:“???”
來自周離的負面緒+888……
你有二十多套房又咋樣?
整個樓盤都是人家的好嗎!
李堯也察覺到了陳濤的不對勁,不過他沒多說什麼,只是拿起酒讓大家開心點。
酒過三巡,曹睿一歪腦袋:“大堯,你這店啥啊?都沒名字嘛。”
李堯心里也沒譜,問道:“你們有什麼好點子嗎?我覺得名字還是重要的。”
曹睿頓時來了興致:“震酒吧!沒事一下!”
自從看了老炮兒,他對這個名字覬覦很久了!
——畢竟,馮大爺和許大姐那一哆嗦,還是很銷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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