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柳思玲來說,其實也不好這種遊戲,可是架不住對方的熱啊。兩個人份都高貴,有難得沒有一點架子,若是推拒豈不是顯得太不知好歹了?
自打這以後,醫館比平常熱鬧了不知多。
對此,奉亦楓也是哭笑不得。瞧瞧這些人,過得都是什麼日子?
他不是沒有意見,只是不好開口。他那兄弟就不說了,從來都是以妻子爲主。就連奉德王,都一反常態跟著起鬨,爲了柳雪嵐打麻將有個好環境,還花重金特意把他的醫館給整修了一遍。
這讓他還怎麼開口反對?
自打回京之後,奉亦楓就開始忙碌起來了。爲了替司徒睿霖驅毒,他晚上要配置解藥,白日裡又要理醫館這一個多月積累下來的事。
張氏的病他也接手了。
對於白宇豪和晴的事,他接得比較坦然,或許早就清楚晴的心思,所以在同晴說起婚事時並沒有多加干涉。只不過在面對白宇豪時,向來溫和如風的他卻沒給白宇豪多好臉。
司徒睿霖的毒氣一天天在消散,那自小就發涼的也漸漸的變得暖和了起來。前半年,他幾乎是在藥水中泡過,後半年,幾乎是以藥果腹。醫治的過程漫長而艱苦,但他卻哼都沒哼一聲的度過來了。
對於他的好轉,最開心的莫過於三寶了。爲了醫治他的病,三寶也跟著忙活了一年多,可以說司徒睿霖病好轉,功勞不小。
誰都看得出來小丫頭最近很得意,甚至有些大言不慚、逢人就誇自己醫了得。
就在司徒睿霖的毒氣徹底被清除之時,也迎來了白宇豪和晴的婚禮。
通過一年的考覈,奉亦楓在晴及笄後總算點頭讓嫁白府。
對於這樁婚事,白家給出了十二分的誠意,送到醫館的聘禮都是按照迎娶公主的標準來辦的。
親當日,白府大設筵席,邀請了文武百,算是有史以來最爲熱鬧的一天。
拜堂儀式結束,目送著新娘被送房之後,白心染才發現不對勁。認真的看了一下四,忍不住的朝旁的偃墨予問道:“墨予,那幾個小鬼呢,去哪了?”
還真是奇了怪了,這麼熱鬧的場面,竟然看不到那幾個小鬼的影。之前是誰吵著鬧著要看新人拜堂的?
因爲今日賓客衆多,害怕孩子出什麼意外,幾個大人開始四找起了孩子。
而在新房,新娘還未被送進來之前——
看著把小沫兒背在背上的二寶,三寶不滿意了:“二哥,你幹嘛啊?沫兒這麼小你就帶到新房裡看熱鬧,你這是存心想教壞啊!”
二寶撇:“怕何?反正以後我跟沫兒也要親的,讓早點學習有何不可?”
大寶見兄妹倆起爭執,冷著臉招呼兩人:“吉時到了,姑姑很快就回來了,你們還不趕找地方藏?”
夏之衡作是最快的,一聲不響的率先把自己藏在了木箱子裡,並留了一道細夠自己呼吸和觀看外面的況。
大寶見角落有一落地的花瓶,也很快的將自己藏在了花瓶後面。
好地方都被挑了,二寶擡頭,揹著小沫兒飛到了房樑上。
剩下三寶和司徒睿霖。見大夥都藏好了,三寶就有些急了。
“司徒哥哥,我們藏哪啊?”
司徒睿霖看了看喜牀那邊,抿著薄脣把三寶帶了過去,抱著鑽進了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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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有些過度,要代的東西多。明天好戲來了,有多妞要白小哥和晴的福利的?親們,七夕快樂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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