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文樂話落,之見三個男人紛紛點頭。
“好吧,我可能把我媽媽想的太過善良了!”
安振傲在一旁忍不住笑出聲來,“呵呵,這話說的,好像你媽媽是什麼洪水猛,且蛇蝎心腸一樣。”
薄文樂微微一笑,“對于那些心不正的小三來說,我媽媽可能就是洪水猛,就是蛇蝎心腸。”
班璟接了一句,“對這種人,就要有這樣的狠辣,否則又怎麼能護得住自己在乎的一切。”
“沒錯,小爸,我們走了,等有時間再約哦。”
“下次可不能這麼宰你小爸了,不然這早晚得讓你放干了。”
“那得看您的表現了,拜拜。”笑著抬抬手,抬腳走了出去。
看著他們三人兩輛車一起離開,班璟也上車朝著公司的方向開去。
剛剛誰都沒喝酒,三人點了兩瓶,但唐天碩沒讓樂樂喝,樂樂也就沒讓大家喝。
用的話說,有福同有難同當,既然我不能喝,那大家也別喝了。
一路回到公司,剛準備上樓,就看見薄修言匆匆歸來。
“您這臉,好像有事發生。”
“怎麼著啊,想當吃瓜群眾?”
“別說,我還真就是這麼想的。”
薄修言抬腳就去踢他,班璟預判了他的作,提前閃躲開,逃過一腳。
“啥況,大庭廣眾的,也不顧忌個形象,怎麼著如歌給你氣了?”
“你說說這丫頭,我們倆好不容易去看場電影,倒好,這剛開場不到五分鐘,一個電話就把我撂那兒了。”
“那估計是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別人的事比我還重要?”
“你還別說,在眼里,估計什麼都沒有工作重要。”
薄修言走進電梯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好像有點幸災樂禍呢?”
“不敢不敢,我就是實話實說,讓你別誤會如歌。”
薄修言白了他一眼,電梯打開的一瞬間抬腳走了出去,班璟抬腳跟了出去。
“對了,我剛剛跟樂樂和唐天碩以及安振傲吃了頓飯,飯桌上還有嚴果果和我表姐。”
“樂樂怎麼會和你們一起吃飯?”
“聽說是見義勇為,這會兒被安振傲送去做筆錄了。”
“見義勇為?他們倆傷沒有?”
“沒有,我剛剛查看了一下,是在商場制服了一個揮刀砍的男人,好在他們兩個沒有傷。”
薄修言眉頭一擰,“你確定沒事?”
“確定,安振傲還在呢,要是有事就不會去吃飯,而是在醫院了。”
“沒事就好。”
班璟跟著他一同走進辦公室,“他們是沒事,你可知道這一頓飯,花了我幾個月的伙食費?”
薄修言坐到沙發上,“樂樂宰你是因為嚴果果?”
“可不就是,你都不知道這小丫頭的,還真跟如歌有一拼,損人不帶臟字。”
“嚴果果說了什麼沒有?”
“只是不服氣,敢怒不敢言。”
薄修言抬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只要不太過分,可以手下留,但若有太多的非分之想,不如就讓換個城市吧,這里不適合。”
班璟正要說話,就見薄修言的電話響起,看了眼上面的號碼,連忙抬手接起。
“封神,你還活著呢?”
“不好意思,最近太忙,所以沒顧得上跟你聯絡。”
“你最近在辦什麼大事,連手機都不能帶在上?”
“特大事件,確實不允許帶手機。”
薄修言問了一句,“還好嗎?”
“掛了一點彩,但好在圓滿結束。”
“什麼時候回來?”
“暫時回不去,還有很多后續的事需要理,給你打電話是有件事想麻煩你。”
薄修言連忙出聲,“什麼事你說。”
“嚴果果認識嗎?”
薄修言一愣,“別跟我說,是你舊相識,又或者說是你心儀的姑娘。”
“正經一點,父親與我是至好友,得知你我的關系,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人在蘭城請你多照顧著點,若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你也盡管批評,只能護安好。”
“你這至好友倒是聰明。”
“什麼況?做了什麼錯事惹到你了?”他覺得薄修言的口氣似乎有些不對勁。
“喜歡我,被樂樂言語辱了一番,大概是不住了跟他父親哭訴。”
“你等會,才二十多歲,怎麼能看上你?”
薄修言雙疊,抬手喝了口茶,“說明我魅力不減,比你這個單漢更吸引人。”
“真是不知恥,你也不怕你們家如歌讓你睡書房。”
“只要同在一個屋檐下,就還不至于太慘。”
封神笑著出聲,“那你可小心點,搞不好下一秒就被掃地出門了。”
“放心,就算我掃地出門也是已婚人士,不像你,孤家寡人一個。”
“你懂個屁,一個人的日子賽過神仙,給都不換。”
“是,死了都沒人替你收尸。”
“嘶,損不損?”
薄修言出聲道,“這次傷的事結束后就回來吧,你需要的我都給置辦好了,即便什麼都不做,也夠你食無憂的過完下輩子。”
封神心中,別看上總是相互損著,但卻都是真心相護的朋友。
“行,等我理完手上的事,就回去。”
班璟看了眼薄修言,對著電話里頭的封神喊了一句,“我表姐還單著呢。”
電話那頭的封神翻了個白眼,“哪壺不開提哪壺,嚴果果的事你看著辦,如果實在為難,就不用顧忌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你都張口了,自然不好駁了你的面子,只要不踩線,我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別為難,我這里真的沒關系,別因為我的面子,給你和如歌之間帶來麻煩。”
薄修言應聲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理的。”
“嗯,那就先掛了,我該去忙了。”
薄修言見他要掛電話,連忙說了一句,“班璟的表姐確實還單著。”
“滾!!!”封神了句口,直接切斷了電話。
薄修言看了眼班璟,“他反應這麼大,是不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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