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真是這樣,自己以前對所做的事,是否會懷恨在心?
不行不行,必須的親自去看一看!
。。。。。。
而在季家
季家太夫人同樣震驚不已。
對於幫忙找得道高人的事,他們也不過是投其所好,想要結承王的同時順便讓讓承王欠他們一個人,這樣纔有可能將孫兒從牢裡救出來。
可沒想到謠言非虛,那得道高人還真的將那廢給治好了。
季太夫人坐在椅子裡,是連連的搖頭嘆氣。真是可惜啊,這麼一個討好承王的機會竟然就這樣沒了。
現在該怎麼辦?
要如何才能讓承王幫忙救出的孫兒?
對了!
突然的,季老太婆神一震,大喜過。
那廢不是正常了嗎?
既如此,豈不是就可以直接找那廢了?
好在這些年來,他們季家跟那廢沒多關係,不存在傷害、得罪。想必只要這個外祖母一開口,那廢應該會幫他們的忙,去向承王求助的。
再怎麼說,被關在大牢中的人是表哥,若不幫豈不是太說不過去?!
“小眉,下去準備準備,明日我們去承王府一趟。”
。。。。。。
翌日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停在承王府大門外。
白翰輕扶著賀蘭氏從馬車上下來,向守大門的侍衛遞了帖子。
那幾名侍衛看了帖子,見是當朝的一品大學士,也不怠慢,趕讓人去主院通報。
沒多久,去通報的人出來,領著白翰輕和賀蘭氏朝主院去了。
季老太婆在馬車上看著那對母子走進承王府後,才讓丫鬟扶著下馬車。
來了好幾次,見今日的侍衛全都是陌生的面孔,他只好上前重新向對方表明自己的份和來意,可這一次,幾名帶刀的侍衛非但沒因爲是承王妃的外祖母而恭敬相待,就連進府幫忙通報都沒有。
“這位老夫人,你還是請回吧。王爺有令,王妃子抱恙,不見任何人。”一名侍衛嚴肅冷漠的說道。
季老太婆哪可能就此離去?而且剛剛還看著白家那對母子進去的,憑什麼他們能進,就不能進了?
“這位差爺,請你行個方便,老婆子我乃是你們王妃的外祖母,前來見是有要事的,就請你幫忙傳個話吧。”放下段,有些討好的朝侍衛說道。
可惜幾名侍衛都無於衷:“你還是請回吧,王爺早就下過令,王妃暫不見任何人。”
季老太婆有些不爽了,指著承王府:“那他們爲何能進去?”
侍衛正的回道:“白大人是來見王爺的,並非見王妃的。”
“那我也要見你們王爺!”
聽到霸道的語氣,侍衛的臉有些冷。“白大人乃當朝一品大學士,見王爺定是有要事相商,且他遞了拜帖,王爺也同意見他,我們自然不會阻攔他進府。但你就不同,你冒然求見王爺,一沒拜帖,二不說清求見我們王爺是爲何事,我們自然不會讓你進去。勸你還是趕離去,莫要讓我們出手攆人。”
見侍衛如此冷漠,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季老太婆不免有些怒了。
“你們實在是太無理了!我乃你們承王妃的外祖母,就連你們王爺見了我也得喚我一聲‘外祖母’,可是你們卻如此對待我,難道就不怕承王殿下知道後將你們痛打一頓?”
見面前的老太婆突然發怒指罵,幾名侍衛冷著臉相視一眼,隨即站得筆直,看都不再看一眼。
見狀,季老太婆心裡更是不爽,正想上前卻被丫鬟暗地裡拉住了。
“太夫人,我們還是明日再來吧。想必承王殿下就算讓我們進去也沒空接見我們。”丫鬟很認真的說道。
季老太婆想了想。也對!方纔白家那對母子才進去,承王不一定有空接待。更何況,一點都不想和那對母子坐在一起。如今孫兒有難,若是被白家那老太婆知道,定是會趁機奚落辱。
既如此,又何必進去找不自在?
“那好,我們就暫且先回去。明日再來。”
。。。。。。
承王府主院大廳裡
白翰輕和偃墨予相互寒暄了幾句,就問道:“承王,聽說染兒聾啞之癥已被高人治癒好,不知此事可真?”
坐在主位上,偃墨予墨眼幽深,表平淡,讓人看不出喜樂,但自那矜貴之軀上散發出來的冷冽之氣,卻讓人極迫,以至於賀蘭氏在此坐了多時,都未敢隨意出聲。
“岳父大人,實不相瞞,染兒的確擺了聾啞之癥,已恢復如常人。”
白翰輕聞言,顯得有些激:“那人呢?我們可否去見一見?”
偃墨予擡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眉輕蹙,有些嚴肅的說道:“岳父大人,本王知您是心切。可眼下染兒不方便見你們。”
“爲何?”白翰輕不解。
“雖有高人治癒好了染兒的聾啞之癥,可如今的染兒卻猶如新生,已記不起任何人了。”
“......?!”白翰輕猛的睜大眼,“你是說染兒......”
“記得曾經發生過的事,但卻忘了所有的人。”
這個消息一出,就連一旁靜坐的賀蘭氏都很是震驚。
那孽畜居然失憶了?!
看著明顯不信的白家母子倆,偃墨予不著痕跡的勾了勾脣,冷笑一瞬而過。
白翰輕神複雜,且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承認,這個廢他從未喜歡過、也並未放在心裡過。可如今聽到恢復了健康、終於如常人一般能聽會說了,他這心裡還是有些欣的。
只是......怎麼能失憶呢?
若是失憶了,那和又聾又啞的時候又有何區別?
不都一樣不能爲他所用......
“岳父大人。”一道低沉的嗓音將白翰輕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回神來,他擡頭朝主位上的男人去。
“不如這樣,本王就讓人去將染兒帶過來,讓同你們見上一見,看是否能認得出你們?”
聞言,白翰輕趕點頭,面帶著幾分沉痛。“我們今日來,正是想見一見染兒,如今聽承王這麼一說,我們心中更是心疼不已,只希染兒見過我們之後,能想起我們,而不是與我們形同陌路,畢竟我們是染兒最親近的家人。”
偃墨予側目,朝後的殷杜遞去一眼:“去通知影,讓陪同王妃過來。”
殷杜應聲退下,離開大廳時,臉上忍不住的激起來。到現在爲止,都還沒聽過王妃說話呢。也不知道王妃說話的聲音是像黃鶯一般聽還是像公鴨喚般的難聽......
廳堂裡,許是某個男人在場,白翰輕和賀蘭氏也沒出什麼焦急不耐之,而是極有耐心的等待起來。
其實在他們心中,白心染也就那副樣子。以前傻子一樣,如今雖然恢復了健康,可卻又失憶了,這樣的一個人能有多大變化?
他們今日前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親自證實傳謠的真實罷了。至於其他的,他們暫時還真沒想那麼多。
只是當一襲鵝黃的影翩然進廳堂的時候,白翰輕和賀蘭氏才覺得他們似乎把某些事想得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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