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洲點了點頭,說道,“子母線的用法有很多,它不僅可以控制生人的靈魂,只要使用它的人靈力足夠強大,還可以控制妖魔鬼怪,到時候你可以慢慢索。”
我看著手中的紅線,一時間有些啞然。
虞卿洲說搶東西時的輕松模樣,就好像是在說撿東西一樣這麼簡單。
我躊躇著問道,“有把握搶過來嗎?而且你剛才說了,使用它的人需要靈力,可我沒有靈力,使用不了它。”
然而虞卿洲卻認真的對我說道,“其實每個人的里都潛藏著一部分靈力,但是能激發這部分靈力的人之又,說是千萬分之一也不為過。”
說著他抬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薛景瑤,你很幸運遇到了我,我會幫你激發潛藏的靈力,直到你能掌握自的靈力為止。”
他低頭湊近我,語氣中都是蠱的溫,“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虞卿洲這副模樣,我能說不好?知足吧我!
我趕點頭,“好,好,好!”
就在我差點犯花癡的時候,虞卿洲的溫瞬間斂去,他掐住我的下,眼神又狠厲又憤怒。
我哭無淚,虞卿洲發什麼瘋啊!這變臉速度比變龍還快!
“那麼是我好,還是你的另外五個男人好?”虞卿洲突然問道。
我,“……”
我棒槌住了。
關于五個男人的事是我在之前忽悠變態殺手時說的,虞卿洲怎麼知道?
腦中突然一疼,一些畫面出現在記憶里。
那是前兩天晚上的記憶,虞卿洲說他可以通過我耳后的印記知我在哪里的記憶!
也就是說之前我馬路上遇到變態殺手的時候,虞卿洲全程都是知道的,而且他很有可能當時就在我邊。
但他并沒有出手救我,而是就那麼看著我用五個男人的謊言來忽悠殺手,而現在,他又來興師問罪,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發現男人的心眼子是真的多,比如虞卿洲,我現在完全是不著他的想法,上一秒還溫的笑,下一秒就掐著我的下兇狠的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我沒有回答虞卿洲,而是雙眼倔強的看著他,“我想起來了,虞卿洲,你為什麼要抹除我那天晚上的記憶?除去那天晚上之外,你還有沒有抹除我其他記憶?我遇到殺手的時候,你也在附近,對嗎?”
虞卿洲太可怕了,他有著隨意抹除別人記憶的能力,他不想讓我記得的,他可以選擇讓我忘記,比如那晚。
“你沒有權利抹除我的記憶!”
我雙手抓過掐住我下的那只手,一口咬了上去,虞卿洲連眉都沒有皺一下,只是略顯疑和驚訝的看著我。
他輕聲道,“你居然想起來了,看來還是我太小看你了。”
“那麼我現在回答你我為什麼要抹除你那晚的記憶,你太吵了,我不想和你爭論,所以直接讓你忘記了。”
“至于殺手的事,我是通過靈印知道的,如果那殺手真的要手的話,我會立刻到你邊,還有什麼不懂的,我都可以解釋給你聽。”
“而且你放心,我沒那麼閑時時刻刻的關注你,所以不必擔心我會窺探你的私。”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虞卿洲一次說這麼多話,之前噌噌上升的氣焰,此刻就像被迎頭一盆冷水給澆滅了。
我回道,“我知道了。”
“那麼……”虞卿洲的話鋒一轉,森森的說道,“你能解釋解釋五個男人的事嗎?”
我,“?”
都繞了這麼大個圈子了,沒想到虞卿洲還在執著五個男人的事。
我只好無奈的跟虞卿洲解釋,“我那是忽悠殺手的,誰知道這麼巧,還真信了。”
“虞卿洲,這對我們之間是個麗的誤會,你可千萬別懷疑我對你的真心,雖然你經常說我不配,但是我臉皮厚呀,我不介意當你的狗,只你一個,所以我的心永遠只屬于你一個人。”
我當然是騙他的,我就算在心里藏幾個白月朱砂痣,他也不會知道。
再說了當狗的話,主權在我。
開心兩下,不開心了就不,當被了一種習慣,若哪天我不了,說不定他還不適應了呢。
狗,快樂。
笑著下去。
他冷冷的看著我,也不知道他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暫且信你,騙我的話,腦袋給你擰下來。”
悉的話讓我到親切,我肯定不信他能真的把我腦袋擰下來。
虞卿洲的脾氣我好像著了一點,但又好像沒有。
“那殺手三天后肯定會讓你去騙蘇娓娓離開學校,在那個時候手,我們也在那個時候手。”虞卿洲對我說道。
我點頭,“好,都聽你的。”
“對了,把這個消息告訴那個小白臉。”虞卿洲突然說道。
小白臉指的是黎殊。
我本來就準備把這件事告訴黎殊的,我知道賞金獵人接一單任務的酬勞非常厚,他幫了我幾次,我告訴他兇手的消息這很合理吧?
不過虞卿洲這個行為就讓我很懷疑,我可不信他那麼好心。
我問道,“為什麼要告訴黎殊?”
“反正他也要找殺手,有了他,我們可以省不力,這不好嗎?”虞卿洲反問我。
我角了,虞卿洲,不愧是你,這算盤打得好。
不過同時來說,對黎殊也是有好的,至不用他一個人去面對那變態殺手。
“好的,對了,魘靈的事我們還沒搞定,接下來怎麼辦?”我問。
虞卿洲淡淡的瞅了我一眼,“我不準備再管魘靈的事,你上魘靈的標記已經消失了,不會再到控制,所以,這和我已經沒有了關系。”
“那蘇娓娓……”
虞卿洲擺手,“對我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關我什麼事?”
“可你姐夫,還要為我們的保駕護航呢。”我小聲的說道。
虞卿洲沉默了。
半分鐘后,他有些煩躁的揮了揮袖袍,不耐煩的說道,“魘靈為禍世間已久,本君決定替天行道,三天后一并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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