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昶點點頭,「我知道的,白姑娘,真的非常謝謝你,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已經丟了命了。」
因此,說的話,他都會聽的。
白如意說:「不用說謝謝,對我來說,你是我的病患,我要對你負責,醫好你的,同時,在我覺得你人不錯的前提下,也很想將你當是我的朋友。」
「朋友?」朱昶聽著,微微怔了怔,繼而開心了起來,「聽見這兩個字,我真的很開心,能跟你做朋友,是我的榮幸。」
鸞景深在一邊看著,心裏面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覺,那是酸酸的,像是醋罐子翻了……
「好了好了,」他對朱昶說:「你哭也哭了,心也好了,現在,你可以回去好好安一下你的母親了。」
他總覺如果自己不下一個逐客令的話,這個傢伙怕是一直都不會走了。
這樣會很影響他跟白如意的二人時!
朱昶剛要準備走,白如意卻是喊住了他,「剛好我這邊也沒什麼事,不如,咱們打會麻將怎樣?」
打麻將?
鸞景深見著一臉開心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二人時沒戲了。
「好吧。」鸞景深有些哀怨地說:「但是,他不會,人也就只有我們兩。」
「他們來了。」說著,就用自己的意念,將白簫他們從空間里放了出來,這樣人數就夠了,並且還多。
白如意說:「來來來,你在邊上看著,白簫黑琴,你們過來,蒼霞負責伺候。」
琴瑣傷了,還沒有痊癒,繼續留在空間裡面治療。
很快,麻將的聲音就響徹了整個房間。
朱昶在一邊看著,也不由很快就被吸引了。
他倒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看著看著,就學會了。
白如意說:「你看著仔細點,橫豎就這麼幾樣,你學會了也好。」
朱昶笑了笑,「我看著哩,我會打紙牌,你這個石頭牌,我看著倒是新鮮。」
這樣一說,白如意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鸞景深連著了好幾次,直接將白如意給架空了。
白如意一手,準備抓牌,他就,一抓牌,他就,最後沒有牌了,他居然直接杠上了!
氣得白如意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看看你啥樣了?現在需要找對子來自了吧?」
哪裡知道,鸞景深是見著他們兩個人說話太親了,心裏面酸溜溜的,所以,一怒之下,將心裏面的氣都撒在了麻將上。
白如意見著他很張狂,立刻下了狠手,開始拆牌,打一張,黑琴就過去了。
位子是這樣的,白如意的下首是鸞景深,鸞景深的下首是黑琴。
白簫坐在白如意的上首,跟鸞景深做對門。
因此,白如意只有打黑琴手裡有雙的牌,他才能過去,從而將鸞景深架空了。
也幸虧是黑琴,若是白簫,怕是不敢太多。
但是黑琴腦子筋,他越越爽,甚至洋洋自得了起來,完全不顧鸞景深的。
白如意如果想要知道你家什麼牌,那實在是太簡單了,直接讓意念過去看就好了,若是平時,是不會這樣做的,但是現在,必須要得鸞景深風中凌不可。
同時,也看到鸞景深手裡面需要的牌,就卡在手裡爛掉了都不打出去。
最後,這一牌在的一番作之下居然糊了。
得意地瞟了一眼鸞景深,笑瞇瞇地說:「想害我,現在自食其果了。」
鸞景深卻也是不生氣了,他看著笑得沒心沒肺的白如意,角輕輕揚起。
幾圈下來,朱昶覺得自己已經差不多會了,便要求上陣。
鸞景深直接讓黑琴下了桌,黑琴雖然心中有些不滿意,但卻是爺命難違,只能心不甘不願地下了桌。
朱昶上了桌子,黑琴就在一邊教著他,果然,麻將這個東西最粘人了。
黑琴被粘住了一樣,一直都捨不得離開,雖然是打著教朱昶的幌子,但是手恨不能替他來完。
鸞景深原本是以為,把黑琴換下去,換上了不會打牌的朱昶,可能會對自己這邊好一點。
但是,很憾的是,他不知道白如意能用自己的意念來窺探他們的牌。
這就造了鸞景深本不可能贏。
他要什麼牌,白如意都知道,甚至還能將他要自的牌給悄悄地換掉。
這就導致了幾圈下來,鸞景深一牌都沒有自功。
而其他的三個人,都是流開花。
這樣一來,原本手氣還不錯的鸞景深徹底玩完。
在接下來的幾圈裡,就算是白如意沒有作弊,他也不可能起來了。
打麻將就是這樣邪門,手氣好的時候,真的是一堵牆都擋不住,但是,手氣走了,也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鸞景深皺皺眉,他真的是太鬱悶了。
甚至不知道今晚是怎麼回事。
他向白如意投去了求助的眼神,但是,白如意本不搭理他。
朋友都吃醋了,他居然不知道原因在哪裡?
可白如意也不知道,自己男朋友之前也吃醋了啊。
這樣幾圈下來,鸞景深已經輸了上的銅錢,他只好跟白如意借。
但是,白如意卻是說:「抱歉,賭場不能借錢,借錢必輸。」
這樣一說,原本想要借錢給他的白簫和朱昶,趕手捂住了自己前面的銅錢。
「那我沒纏頭……」
「那你剛好休息一下,讓黑琴來。」
黑琴趕屁顛地跑了過來,「爺,您休息一下,這裡就給屬下吧,屬下一定幫你報仇!」
鸞景深看著白如意都不幫他,也只好接了這個提議。
但是,很奇怪的是,黑琴一坐上來,一連自了好幾把。
這不由讓鸞景深的眼睛都直了,他說:「你已經替本王報仇了,趕換本王來。」
黑琴哪裡捨得走,但是看見鸞景深那冷冰冰的眼神,只好將屁從椅子上極不願地挪開了。
只不過,鸞景深剛上來就啞了,一牌沒,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況。
最後,他不得不相信今天手氣太背了,不適合打麻將。
就這樣,他只好看著他們玩。
心中卻是極度的鬱悶啊。
不過,他要是知道自己的這個況完全是白如意造的,那估計會更鬱悶。
沒一會,就有人來喊吃飯了。
他們這才不捨地離開了牌桌,等吃了飯後,他們又迫不及待地聚在了桌子邊,繼續著之前的牌桌,繼續玩了起來。
等他們盡興了之後,已經是半夜了。
眾人離開之後,鸞景深覺得,這一次該到他們兩個人獨了吧?
鸞景深說:「如意,你怎麼一直不給我好臉看?」
白如意卻是冷冷淡淡地說:「我一直都這樣。」
「你胡說,你明明就是不高興了。」
「我高興或者不高興,都是我的事,你又何必要心。」
「那怎麼?」鸞景深趕說:「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我若是對你不聞不問,那要我這個未婚夫幹什麼?」
「你還知道自己是我的未婚夫?」
白如意白了他一眼,心極度不爽。
「又怎麼了,你一下午都是在針對我。」
包括晚上!
白如意冷笑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你不針對我,我會針對你?」
鸞景深眨眨眼,一臉無辜,「我什麼時候針對你了?」
「一開始上來,你就使勁,結果還不是被我打趴下了?」
白如意說著,心頓時好了很多。
鸞景深這才明白了一下午,白如意針對他的癥結所在了。
他說:「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是我大意了,我只是覺得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多子可以,一下子就激了。」
他說著,手將一把抄在了懷中,「是我的不對,我不該沒有顧及到你的。」
既然鸞景深這樣說了,那也算是癥結被解開了。
白如意也不是那種,一直糾纏不清的人。
這才笑著說:「既然你這樣說了,那事就這樣好了,以後看著點,別只顧著自己,這樣我很生氣的。」
鸞景深趕認錯,並且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了。
白如意看著他的樣子,心裏面不由又有些心疼他,只覺得這樣的男人,在的面前,如此言聽計從,會不會對他的格有所影響?
其實,是想多了,鸞景深可不是一個隨便就能被人左右格的人。
他對白如意好,完全是因為是白如意。
換個人試試?
敢這樣跟他說話,估計明年的今天就是忌日了。
鸞景深見氣消了,就忍不住抱得更了。
他說:「只要有你在我的懷中,不管遭遇了怎樣的境況,我都覺得人生很好。」
鸞景深的話,讓白如意聽著,都不由如春風掠過心頭。
那暖暖的覺,著的,麻麻的,讓很舒適。
「你對我這樣好,我還能說什麼?」白如意一笑,「以後的路還長著,誰知道你是不是一時貪圖新鮮。」
「自然不是。」鸞景深趕忙說:「我若是有這種想法,那我就不是人。」
「你不是人是什麼?」白如意白了他一眼,「瞧你說的什麼胡話。」
鸞景深說:「我也不知自己說的是什麼胡話,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你,沒有你我會瘋掉的。」
這句話……說得白如意都有些了。
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然後輕輕地在他的上親了一下。
鸞景深哪裡能得住這個?
趕還擊,他狠狠地吸住了的,在口中挲著。
這不由讓白如意覺到一陣陣的快樂。
這個傢伙,以前就是一個小白,在遇見之前,他還保留著自己的初吻。
現在,才多久,就已經是一個接吻的高手了。
兩人地纏在了一起,鸞景深在經過了漫長的等待之後,終於迎來了,他夢寐以求的二人時。
翌日,上午十分,白如意就去看朱睿智。
梁吉兒已經起來了,正陪在他的邊看著他。
昨晚,他們就睡在了一起的,這一夜,梁吉兒都是在照顧朱睿智。
雖然很辛苦,幾乎是一夜沒有合眼,但是的心中卻是十分開心。
這個失而復得的男人,幾乎就是整個生命,為了能讓這個如同生命一樣的男人能睡個安穩覺,昨晚都是不解帶。
就在他的邊躺了一下。
朱睿智因為長期在石屋中,現在突然換了乾淨舒服的床,他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因此,在睡著了之後,他就會出現不停地抖的現象。
這就讓梁吉兒本沒有辦法去安心睡覺,必須要陪在他的邊,牽著他的手,在他出現渾抖的時候,抱著他。
就這樣跟他度過了一個晚上,現在,雖然有些神憔悴,但是心裏面卻是十分開心的。
看見了白如意進來,朱睿智立刻張了起來,他手抓住了梁吉兒的手,指著白如意了起來。
他已經不會說話了,至短期,難以恢復,需要梁吉兒慢慢地引導他。
梁吉兒安著他說:「別怕,白姑娘是來給你檢查的,你的子了太多的苦,若不及時治療,恐怕是會落下病的。」
在的聲安之下,朱睿智終於不再那麼張了,但是他還是地抓住了的手,地攥住了。
白如意說:「你不用張,昨天扎針的時候,是不是很快就不疼了?」
朱睿智看著,眼中不再像之前那般的惶恐不安。
白如意給他診了診脈,自從學會了診脈,覺得實在是太方便了。
就是診脈只能作為簡單的常規檢查,若是覺有問題,還是需要現代的儀。
診脈之後,能覺朱睿智的要比昨天好太多了。
今天需要繼續治療。
並且加大了治療的力道,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這一天等於都是在輸。
既然在輸,就要陪在邊上,哪裡都不會去。
這是的職業道德,畢竟輸可不是小事,萬一有個不適應,也可以及時救治,這可是一點都耽誤不得的。
好在,一切都沒事。
這一天,白如意啥也沒幹,就在忙著輸了。
倒是,梁吉兒趁著朱睿智睡了之後,就跟白如意聊著天,說著一些己的話。
對朱睿智確實是真心的,是那個男人給了活下去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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