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著說:「原來你都準備好了,哀家還想著將箱子里的那一升珍珠拿出來,分給大家做纏頭。」
一升珍珠……
白如意著手中的銅錢,問道:「太后,咳咳咳,能不能跟您打個商量,咳咳咳,我這銅錢能不能……」
太后立刻捂住了面前的銅錢,「不不不,這個可不能打商量的!」
寧嬤嬤笑著說:「太後知道,打牌前是不能搞錢的事,否則就要輸錢。」
白如意哈哈一笑,「還有這個說法?」
太后大手一揮,「開始!」
別看太后打麻將是新手,但是太后的運氣實在是好,第一把就來了一個天胡,這樣太后的心大好,爽朗的笑聲回在整個慈寧宮。
白如意和鸞景深為了能哄太后開心,兩人合夥給太後作弊。
太后每次都能贏,笑容滿面,而白如意他們輸了,也都輸得起,大家一起玩得開心就好。
白如意和鸞景深心意相通,兩人一個眼神,就能看得懂,這樣一來,太后想要什麼牌,他們都能打給太后。
兩個人原本就是很厲害,現在聯手作弊,幾乎是無敵的狀態。
因此太后要什麼牌,就能打出什麼牌,哄得太后哈哈大笑。
白如意幾個人,將面前的那些銅錢都輸了,太后看著面前的一大堆銅板,心好得不得了,「哈哈哈,看看,看看,你們比哀家還會玩,最後還不是輸給了哀家。」
「是,」白如意笑著說,「雖然我們比太后早些懂得,但是我們的應對能力,遠遠不如太后您通。」
說到這裡,白如意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邊將太后哄得開心,那邊皇上卻是讓人來催鸞景深過去。
鸞景深聽到皇上找他過去,心中頓時就有些微微一怔。
便也起去了書房。
皇上約見別人,都是在書房裡,這次也不例外。
白如意沒去,依舊在慈寧宮裡,陪著太後繼續玩牌。
太后笑著說,「你要是擔心他,你也去就是了,哀家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白如意笑了笑,「我才不去。」
太后招呼著邊上的一個小宮,讓趕坐下來繼續打麻將。
直到鸞景深回來,太后剛好也有些累,方才停下。
白如意悄悄問鸞景深,發生了什麼事,鸞景深的神有些嚴肅,讓白如意覺到有些吃驚。
這一定是非常嚴重的事,否則鸞景深也不會有這麼嚴肅的表。
鸞景深說:「父皇已經查到了鸞鳴的消息了。」
鸞鳴?
白如意微微吃驚,看來這次皇上是要真格的了。
鸞景深嘆息了一聲,「父皇這次是真的要拿鸞鳴嚴加懲治了。」
鸞鳴自從上次敗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想必他也是知道自己深陷泥塘,不得出現。
但即便他不出現,只要皇上想要找他,,就一定能夠找到。
因此,當皇上下定了決心要去找他的時候,他就一定能找到。
白如意問:「現在,鸞鳴在哪裡?」
「在南疆。」
「南疆?」白如意不由問道:「怎麼會跑去南疆呢?」
這一路上,圍追堵截的人應該不,但他還能順利逃到南疆去,真是不簡單。
鸞景深說:「他沒有地方去,只能去南疆,那裡是他的大本營。」
白如意的腦子靈活,一下子就知道了皇上找他去的原因。
「皇上是想要讓你過去南疆?」
「是。」
「可是南疆那邊是異姓王的地盤,你這樣冒冒失失地過去,我覺得風險有點大。」
「但是父皇就是這樣決定的。」
鸞景深也有些鬱悶,不知道皇上為何要這樣決定。
而且皇上這樣決定了,就是不可能更改的,他的威嚴不容挑釁。
整個宮中除了白如意之外,就再也沒有人敢跟皇上板。
白如意想了想,「既然皇上這樣決定的,那就只能答應了。」
鸞景深點點頭,「父皇的意思,我明白,他現在就是在考驗我的能力。」
如果他有想要扶持鸞景深的意思,就一定要讓他能夠有功勛,否則,平平無奇地就繼承了皇位,將來也是難以服眾的。
若是他所獲得的一切的榮譽,都是用自己的功勛換來的,那將來不管是為太子,還是繼承皇位,都將能堵住悠悠眾口。
白如意也知道這一點,因此,必須全力支持鸞景深,只要鸞景深能在這次的考核中堅持,就一定能勝出。
能覺到皇上已經默許了他做接班人,但是他必須要有功勛,來堵眾口,來使得他的位子坐得更穩一點。
鸞景深笑笑,從白如意的眼神中,他看出來了,白如意願意幫他,這就讓他覺到無比的安心。
白如意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
鸞景深笑了笑,「父皇讓明天就出發。」
明天出發去南疆……
這讓白如意有些微微吃驚,沒想到居然會這麼著急,明天就出發……
白如意說:「這麼急?難道皇上已經將他下落查清?」
鸞景深搖搖頭,「哪裡那麼簡單?」
這件事可不是不簡單嘛?
那麼簡單,皇上也不會派他去了。
皇上應該是知道,只要派他去,白如意就會跟著過去。
只要白如意跟著過去,這件事就了一大半了。
甚至是穩了。
皇上就是這麼相信。
白如意想了想,「這件事既然不簡單,那咱們是不是需要安排一下?」
「那是自然,」鸞景深說:「我準備兵分兩路,一路是咱們明裡出發,人不要多,就我們幾個人。」
「然後,再暗中聯繫諸葛將軍,由他帶領著大軍,從暗中出發,一直到南疆邊緣候命。」
這樣安排,白如意沒有意見。
白如意說:「這次咱們去南疆,一定會有你的那些死對頭暗中作梗,如此一來,咱們此行就會變得異常兇險。「
鸞景深點點頭,「是這樣的,因此這也才會為考驗的一場重頭戲。」
如果是這樣,那真的是太難了,外憂患。
不過,對於別人的刺殺這些,倒也是不怕,畢竟之前他們也有過這般的經歷,讓心裏面有了一些底。
就算在路上會遇見各種奇怪的人,各種怪異的刺殺,最後他們都可以巧妙地化解了。
白如意說:「既然這樣,那不如就大大方方地去,順便還可以將那些人引開。」
「對,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這次的任務有些難度的。」
如果能保證諸葛將軍,能順利地到達,那對他來說就等於是穩贏了。
別看異姓王囂張得很,但是在諸葛將軍的面前,他們應該是不堪一擊。
白如意說:「那咱們,還是趕準備去吧,免得皇上以為你在懶。」
雖然自己在皇上面前,不拘小節,但是不敢拿鸞景深的前途開玩笑。
皇上對好,並不代表皇上會在皇位這件事上將就。
萬一皇上他覺得鸞景深不行,不夠資格,從而將太子之位給了別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因此,白如意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兩人匆忙離開了宮,朝著王府趕去。
到了王府,鸞景深做了安排,還有大理寺的事,他也做了安排。
這樣一圈下來,鸞景深和白如意到煙波閣的時候已經是快黃昏了。
白如意居然沒有在煙波閣里見到李清玄,這讓不由有些擔心。
但琴瑣說,李清玄是去了水月庵了,說是離開這麼久,很想念水月庵里的那些人,說是想去看看們,順便再去住上幾天。
對於這點,白如意聽了方才稍微放下了心來。
也知道李清玄的邊高手不,就算有人想要對不利,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白如意收拾了一下,便帶著琴瑣和蒼霞離開了。
留下了滿月和鴻飛在煙波閣里照顧。
白如意跟鸞景深乘著馬車朝著南疆駛去,跟上次去雷國是同班人馬。
這幾個人是絕配組合。
一開始,眾人的心還是放鬆的。畢竟是將這次的南疆之行,當了一次公款旅行。
白如意坐在車子里,手挑開了窗簾,看了看外面的景。
他們已經離開了京城,從道上了郊區了。
滿眼的綠,令人見了心曠神怡。
鸞景深見著白如意的心非常好,便將一把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白如意沒有氣惱,相反,的臉上著一淺淺的笑容。
鸞景深見著臉上笑如花,紅微抿,頓時有些心神搖了起來。
像他這種青的男孩子,懷中抱著自己喜歡的孩子,若不去想著那些風花雪月的事,那才不正常。
他找了個理由,讓蒼霞和琴瑣到了前面去幫著黑琴趕車去了。
車裡面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了。
這一來,鸞景深可就有些肆無忌憚了。
他甘心做的人墊子,讓坐在了自己的上,他從的後輕輕地摟住了。
白如意被他摟在了懷中,並沒有什麼不適,相反,覺得太舒服了。
雖然是坐在鸞景深的上,但是也沒有。
如果的話,估計鸞景深這邊會更加不了。
但是,鸞景深卻地抱著,生怕一放手,就不見了。
白如意就坐在了他的懷中,目朝著外面看,看著看看的目就落在了鸞景深的臉上。
那是一張乾乾淨淨的臉,長長的,明眸皓齒,臉上著一淡淡的紅暈。
深邃的目,正朝著看著,微微含著笑意,滿滿的魅。
那表,簡直將的心都融化了,,就連白如意都有些招架不住。
微微了子,在他的上親了一下,這一下就像是點著了火山一樣,將鸞景深心裏面的火,全部點燃了。
這把火烤得鸞景深渾都燥熱了起來,他將擁抱得更了。
四片,火辣辣地在了一起,貪婪地索取著彼此。
良久,白如意才跟他分開,有些地說:「你……真壞……」
「明明是你主親我的……」
「要不是讓我坐在你上,我會不自……」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好了吧?」
鸞景深說著,目著淡淡的寵溺,然後將又抱在了懷中。
兩人就這樣黏在了一起,黏了一路,,原本覺得旅途無聊的他們,現在覺得一點都不無聊,反而是覺得沿途的風景,特別有韻味。
就像是此刻的白如意眼中的鸞景深,又彷彿此刻的鸞景深眼中的白如意。
夕西下,天邊暮靄沉沉,歸陣陣,有種說不出來的蕭條落魄。
但此刻,任何的景,在他們的眼中,都是極的。
因為他們的眼中,都只有彼此,四下無旁,滿目皆是你。
你就是我眼中最的風景。
前面有一家驛站,幾人了驛站,準備在驛站里休息過夜。
白如意走進驛站一看,發現這家驛站真心不錯,到都是花團錦簇,驛站里沒有人,掌柜子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在他的後,站著四個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個個都是材修長的大帥哥,模樣兒也好看,長得還像是複製粘的一樣。
白如意看著,就覺得這裡很是養眼,住在這裡一定會是十分開心。
笑著說,「掌柜子,住店。」
掌柜子雖然三十多了,但看著也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像是一個讀書人,斯斯文文的,沒有商人的油膩。
但是這裡也沒看見老闆娘。
白如意不由留了個心眼,「掌柜子,你這店裡沒有個人持?」
掌柜子笑了笑,「沒有,我人生產之時,難產而亡,留下這四個孩子,我將他們拉扯大,已經實屬不易,哪裡還想著續弦?」
原來這四個帥氣的小夥子,居然是他兒子們?看樣子,應該是四胞胎,掌柜子的妻子,生了四胞胎后,就死了,留下這五個男人。
日子的確是有些艱難。
白如意心中有些同他們,這些孩子生下來就沒有了娘,靠著爹給他們拉扯大,四個人,看著也應該是很爭氣,將整個驛站打理得井井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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