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說:「有人來了。」
鸞景深立刻將奏摺放好,起離開。
來的人竟然是前太子鸞雲天。
他走進來一看,見是鸞景深和白如意在,不由一怔。
「你們怎麼在這裡?」鸞雲天目警惕地看著他們。
「你怎麼來這裡?」白如意直接懟了一句。
「本王是來找父皇的!」
「皇上龍微恙,現在在寢宮休息,這是誰都知道的事,你會不知道?」
「哼,懶得跟你說!」
自從上次他被白如意坑了一把,不得不娶白蓮蓉之後,他就對白如意充滿了仇恨。
這個人,不願意嫁給他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攛掇得彭紅昭不嫁。
轉眼,們兩個人一個跟鸞景深訂婚,一個跟鸞鳴定親,簡直就是將他的臉摁在了地上使勁地。
鸞景深拿起了一摞奏摺,抱在了懷中,一手牽住了白如意的手,「我們走。」
「喂,」鸞雲天驚呆了,「你拿著奏摺做什麼?我要去跟父皇揭發你!你看奏摺!」
看皇上的奏摺是大罪,鸞雲天心中頓時開心了起來,一會他就去跟皇上說。
但是,鸞景深並沒有搭理他,而是牽著白如意悠閑地走了。
鸞雲天更為生了,他跟在了他們的後,一直跟到了皇上的寢宮。
皇上正在跟李妃娘娘說著話,皇上一個人躺在床上實在是有些難熬,白如意想來想去,也就是讓李妃過來最合適了。
李妃年紀大了,該有的寵也都有了,自然是不會跟那些年紀輕的妃子一般,恨不能一天到晚地將皇上留在自己的床上,好早點懷上龍種。
別的妃子也是三五群地想要進來,都被白如意安排的侍衛擋住了。
這麼多鶯鶯燕燕蜂擁而,皇上沒病都給折騰點病出來了。
鸞雲天心中不由冷笑,覺得這可是一個告狀的大好機會。
「父皇!」鸞雲天趕說:「您讓六皇弟去拿奏摺,他悄悄地把奏摺都看了一遍!」
皇上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鸞景深一眼,「是嗎?」
「是!」鸞雲天笑瞇瞇地說:「兒臣親眼看見的。」
「在哪裡看見的。」
「在書房。」
「你沒事去書房做什麼?難道你也想看?」
「不是。」鸞雲天吃了一驚,連忙說:「父皇,兒臣以為您在書房,所以去找您。」
「你找朕,有什麼事?」
「兒臣得知父皇有恙,所以特意進宮來探視。」
「你知道朕有恙,你不來寢宮,你去書房做什麼?」
皇上看了鸞雲天一眼,鸞雲天嚇得趕跪在了地上,「父皇,兒臣現在跟您說的是,六皇弟看了奏摺。接下來,他估計會對彈劾他的那些人,進行打擊報復了。」
「難道你也看了奏摺?」皇上的聲音突然就冷了下來。
「沒有啊,父皇,兒臣沒有。」鸞雲天趕否認,他確實沒有,因為來不及。
皇上冷冷地說:「既然沒有,那你們怎麼知道今天的奏摺里,有彈劾老六的?分明就是你看了,然後惡人先告狀。」
「沒有啊,」鸞雲天嚇瘋了,他了起來,「父皇,兒臣進去的時候,六皇弟和白如意已經在裡面了。」
「是嗎?」皇上看了鸞景深一眼。
鸞雲天趕忙說:「六弟,你趕告訴父皇,我去的時候,你已經在裡面了。」
「對,」鸞景深點點頭,很是認真地說:「兒臣進去書房的時候,確實沒見到皇兄。」
鸞雲天這才鬆了一口氣,有些得意地說:「父皇,您看,兒臣沒撒謊吧?」
甚至,他還指著白如意說:「還有白如意,也看了,兒臣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他們兩個在看奏摺,見我來了,他們才將奏摺拿起,送這裡來了。」
他說著,頓了一下,「所以,父皇,請您一定要嚴懲他們。」
皇上卻是問道:「那你告訴朕,應該要怎麼懲罰呢?」
「很簡單,據本朝律法,看奏摺是大罪,應該重罰。兒臣建議您,對六皇弟革職查辦,削去封號。」
白如意聽著,不由角了,這麼蠢的人……
原主當初被退婚時,居然還傷心難過,一蹶不振,差點自殺了……
這……
這簡直比豬還笨啊!
在皇上的面前,除了,就算是鸞景深都不敢過於放肆,更不敢給皇上出主意,人家皇上疑心重,他居然還敢吧啦吧啦,跟竹筒子里倒豆子一樣。
這不是作死是什麼?
這時,就聽見鸞景深慢慢地說:「父皇,兒臣去的時候,確實沒見到皇兄,但是,不排除皇兄之前去過,這是第二次,做給兒臣看的罷了,否則,他怎麼知道這些奏摺里會有彈劾兒臣的呢?」
他說著,看了一眼鸞雲天,「莫非皇兄有視眼,會算命不?」
鸞雲天這個草包,原本還以為自己揪住了鸞雲天的小辮子,所以拚命地往下扯,他覺得只要將鸞景深給扯下來,他重新被封為太子,將是指日可待。
但沒想到,鸞景深居然給了他這麼重重一擊。
皇上隨手拿起了一封奏摺,打開一看,冷笑了一聲,「還真是有彈劾景深的。」
一旁的李妃都覺得鸞雲天太蠢了,這樣的人做皇帝,簡直能讓西北狼主睡覺都能笑醒。
鸞雲天說:「父皇,兒臣只是隨便猜猜的,兒臣哪裡知道會有這樣的奏摺呢?」
「皇兄。」鸞景深淡淡地說:「方才,你一直說我和如意看了奏摺,你有什麼證據呢?」
「我親眼看見的。」
「沒有旁人作證嗎?」
「這個……沒有。」
書房可不是誰都可以隨便進去的,平日里除了皇上允許之外,也只有李公公敢進去打掃打掃,桌上的東西,是絕對不可以的。
鸞景深笑了笑,「皇兄,難道這奏摺不比你口說無憑,更能讓讓父皇相信嗎?」
這意思就是,他口口聲聲說看見了鸞景深看奏摺,卻是沒有證據。
但是,他說自己沒看奏摺,卻知道這奏摺上的容,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見著鸞雲天有些懵圈,鸞景深又說:「皇兄,既然你說你沒看奏摺,那我倒是很好奇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鸞雲天雖蠢,卻也知道這絕對不會是什麼好問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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