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連幾日,白如意都留在了白府,上午給白蓮蓉看病,下午給仇笑仙輸。
幾日下來,兩人的都有了明顯的好轉。
白蓮蓉的胎兒終於穩定了下來,積極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便一直躺在了床上,不敢下床。
這樣吃了睡,睡了吃,若不是胃口不好,估計得胖很多。
但胎兒穩定了就好,陳娘所有的希都是在上,自然也就沒有心去想些歪點子害人。
胡八爺真的是好本事,他居然真的跟白相國談了易,這樣,胡八爺也總算是度過了一次劫難,否則,白相國要殺他,簡直輕而易舉。
白相國自從發生了這件事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百靈院,他氣呀,氣得心裏難得每天多吃了好幾碗飯,酒也喝了不,整個人都胖了一圈。
他最近天天都是呆在菩提院,跟白老夫人訴苦,說自己怎麼這麼命苦,找一個給他戴帽子,找兩個又戴了帽子,自己的頭上一片青青草原。
白老夫人狠狠地咬咬牙,「這件事,別說你了,就是我也都不了,這李青玄給你戴帽子,也就算了,畢竟將送去了水月庵這麼多年,也算是能抵消了。但是陳娘這算什麼?」
們整個白府可都是將白蓮蓉當了寶貝疙瘩,現在倒好了。
居然是替別人做了嫁,白養活了這麼大,最可恨的是,他們居然還拿人家沒有半點辦法。
白老夫人說:「聽說,你放過了那個胡老八?」
「母親,不放過不行啊,他是蓉兒的親爹,蓉兒若只是尋常人家的兒媳也就算了,可偏偏是雲王殿下的未婚妻,是皇室的兒媳,我暫時還不能他。」
「看把你給嚇得,這事都能忍。」
「不能忍還能怎的?現在把他殺了,是痛快了,那以後呢?萬一蓉兒得勢,我殺了親爹,豈不是要恨著我?」
他畢竟是相國,想得長遠,很多的事,他都喜歡未雨綢繆,從長計議。
白老夫人皺了皺眉,「這件事還真的是棘手,只是我兒,你委屈了。要不,你再納個妾室?也好給陳娘個下馬威,咱們現在是不能拿怎樣,但是以後……」
說著,臉上出了狠的神,「只要發現雲王殿下不得勢,咱們就要立刻痛下殺手,讓他們一家三口全部都消失得乾淨了。」
白相國上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心裏面還是有些捨不得,除了胡八爺外,陳娘和白蓮蓉他都捨不得。
陳娘的床上功夫,相當了得,他跟那麼多的人有染,就唯獨陳娘給了他完全不一樣的驗,那種覺,是難以用言語來描述的,能讓人渾到了骨子裏。
至於白蓮蓉,他畢竟疼了這麼多年,就算是一隻小貓小狗,都是有,讓他將白蓮蓉殺死,他還真下不了手,到時候,可能會留下。
見著他這副模樣,老夫人的目中閃著一抹,「兒啊,知道你心眼實在,但是,你可千萬不能被一個字給耽誤了。白蓮蓉若是生下了雲王的孩子,那就留著,即便是雲王失勢,有這個孩子在,皇上那邊也會念著咱們家的分。但,失勢的白蓮蓉是翻不起波浪來的,陳娘和胡老八……」
話沒說下去,只是做了一個咔嚓的作。
白相國真心覺得自己的這個老娘,有膽識,有魄力,做起事來,遠比他這個相國還要狠。
還要絕。
「是,母親,到時候,兒子會考慮清楚的。」
「嗯,」白老夫人說:「我這些時候,子又差了,你找的這些醫都沒用,算了,我要休息了,你出去走走吧。」
白相國出了菩提院,滿懷心思地朝著前面走,不知不覺間聽見了邊上傳來了嬉笑的聲音。
他這才猛然醒悟,只是,如今府上都已經是這樣的景,為何還有嬉笑的聲音傳來?
抬頭一看,就見著邊上是煙波閣。
他不由朝著煙波閣走了過去,在煙波閣外,他朝著裏面看了過去。
就見著幾個丫鬟在院子裏修剪花卉,打鬧的聲音就是們傳出來的。
白相國看著裏面,不由又想起了李青玄,
「你們把院子門開下,我要進去。」
蒼霞朝著他看了看,「白相國,真對不起,我家小姐說了,誰來都能開門,唯獨白府的人不行。」
「可我是如意的父親。」
「小姐特別叮囑,尤其是你,堅決不行。」
白相國氣得用腳踹門,蒼霞又說了,「白相國,我跟你先說清楚了,你用腳踹門,你腳踹疼,踹骨折了,都跟咱們沒關係,但是,你要是把門踹壞了,那就要按價賠償。」
末了,又補了一句,「小姐特意叮囑過,這門是上等的楠木製,雖不如金楠木值錢,但也價值不菲,你老悠著點,別腳踹疼了,最後還要賠錢。」
這話說得可把白相國給氣得夠嗆,但是也沒別的辦法。
這時,剛好李青玄從屋裏出來。
白相國立刻喊道,「青玄,你把門開下,我有話跟你說。」
「有什麼話,就在這裏說,沒有必要開門。」李青玄冷冷地回答。
「這裏說怎麼可以,不方便的,這件事關係到如意,所以,你必須要讓我進去。」
如意……
李青玄聽著這兩個字,心頭就是一陣疼痛,像是被針給扎了一般。
的如意已經死了,被陳娘給害死了,不會罷休的。
想到了這裏,說:「開下門吧。」
蒼霞這才將門打開,畢竟是李青玄的吩咐,白如意都不敢違背。
白相國走了進來,他看了看李青玄,目盈盈,李青玄這兩日似乎瘦了一些,但是看上去更加惹人憐了。
尤其是那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一點也沒有歲月的痕跡。
宛如一般。
白相國看著,幾乎都要看癡了。
李青玄冷冷地說:「你有什麼話就說,再這樣看著我,我就讓人把你趕出去了。」
「青玄,」白相國吞了吞口水,說:「我想死你了。」
李青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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