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黑人是影門的人,影門的輕功十分了得,別說在水面上了,就算是在空中也都是行走自如,而胡八爺是什麼?
他不過是一個混混頭子,在京城的混混圈子裏,有些份名,賺了一些黑心錢,又靠著賄賂,搭上了京城一些小員的圈子。
再加上,這幾年,陳娘得勢,又藉助了白相國的勢力,暗中增長了不勢力。
但歸到底,他還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狠人而已,在面對白如意這樣更狠的角時,他只能放棄抵抗,否則下場堪虞。
白如意冷笑了一聲,「我本來就是一個魔鬼。說。」
胡八爺的眼中著幾分絕,他咬了咬牙,「好,我承認,蓉兒,……是我的蓉兒……」
白如意點點頭,「很好,看來白天的那把火,沒有白燒。」
「白天的火,是你放的?」
在胡八爺震驚的目中,白如意冷冷地一笑,「我又否認嗎?胡老八,這幾年來,你的姘頭和你的兒,對我可不好,我是把們蒸了好呢還是煮了好啊?」
「白如意,你這個魔鬼。」
「方才便跟你說了,我本來就是魔鬼。」
白如意再次重申了一遍,「如果,你若是不想們死,就要跟我做個易。」
胡八爺面如死灰,他知道這個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但他似乎又已經沒有得選擇了。
「很簡單,你聽好了。」
白如意的角輕輕勾了勾,像是一株罌粟,麗卻有毒,看得胡八爺彷彿墜了冰窖一般,渾僵,苦不堪言。
片刻后,白如意離開了護城河邊,胡八爺也被送了回去,扔在院子裏。
他像是一條在水中淹得快要死的狗,大口地息著,今晚的遭遇令他無比的恐慌與震驚。
曾經,他以為在京城裏,只要提他胡八爺的名字,便都要給個面子。
卻沒想到,今晚卻被一個丫頭如此戲弄作踐。
不僅如此,還放火燒了他的家!
甚至,還想對他的兒……
他的手握著拳頭,但即便是無比的憤怒也沒有任何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無可奈何。
「八爺!」一個下人跑了過來,「您這是怎麼了?」
他以為胡八爺是喝醉了,掉河裏面去了。
「扶我進去……」
他有些,等到了屋,他突然盯著扶他的小廝問:「我跟蓉小姐,哪個地方相似?」
那小廝微微一愣,被他那兇的樣子給嚇到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孩子是誰的,真的是一點都躲不了,白蓮蓉長得大部分像陳娘,但小部分跟胡八爺還是非常相似的。
「老爺……」小廝吞了吞口水,抖地說了起來。
……
翌日,整個白府都熱熱鬧鬧的,今天是三姨娘的壽辰,陳娘邀請了京城的名流們前來赴宴。
按理說,一個妾室的生辰,實在是沒有必要這麼大張旗鼓。
但陳娘為了斂財,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對外,卻是稱為,白相國重義,即便是一個妾室的生辰,他也是放在心上,絕對不會委屈了,讓府上每一個伺候他的人都覺到寬。
眾人艷羨的同時,又大大地誇讚了陳娘一番,說有主母的氣度,給妾室的生辰都辦得這麼隆重,捨得花銀子。
收穫誇獎的陳娘,頓時噠,又想到今天還能讓白如意敗名裂,心中就更好了。
殊不知,白如意也有一份親大禮包在等著。
今天畢竟是三姨娘的生辰,所以,一大早就在梳妝打扮,穿上了自己平日裏捨不得穿的紅服都穿上了,使得看上去面如桃花,年輕了五歲。
為了提高自己在相府的地位,跟在了陳娘的後,也幫忙著招呼賓朋,熱程度讓陳娘都不由給遞了一個冷眼。
三姨娘這才警覺了起來,微微垂首,收斂了一些。
陳娘冷冷地說:「收起你的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的這些,都是老娘玩剩下的,老實點,別想爬我頭上去!」
無非就是想要吸引賓客們的注意力,讓大家記住,白府還有個三姨娘,能力不比陳娘差。
說不定,因為大家都誇讚,而使得白相國一高興將也抬了平妻呢?
可惜,被陳娘識破了。
賓客們在誇讚陳娘的時候,也往往會順勢誇下三姨娘,直誇得三姨娘心神搖。
瞬間覺自己的白大剛和白笛兒都能有門好親事了。
陳娘算了算,賓客們差不多都已經來齊全了,便命人將禮品全部運送到庫房,自己則是拿著禮的清單,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
三姨娘也湊過來看了一眼,上面寫的那些華麗麗的字,認識得不多,但也不是全部都不認識,那彷彿閃爍著芒的翡翠、白玉、金佛,這些字還是認識的。
刺得眼睛疼。
「夫人,您看今兒個是妾的生辰,您能不能讓我自己挑選一個?」
「不能。」陳娘立刻果斷地拒絕了,這要是開了先河,以後可怎麼得了?以後,二姨娘四姨娘豈不是也要這樣索取了?
被拒絕後,三姨娘的心十分不好,「今天好歹也是妾的生辰,這些人也都是送給妾的禮,夫人,您就讓妾挑一個吧。」
「呵呵,」陳娘冷冷地掃了一眼,「你以為這些東西是給你的嗎?這些以後還是要作為人還回去的!別說你,就算是我,也不能據為己有。」
「那上次人家送給四姨娘的碧玉鐲子,您不是自己拿了嗎?」
「我那是據為己有了嗎?我只是戴幾天還要還回去的,再說了,我是白府的當家主母,我的份尊貴,出門沒個像樣的首飾,豈不是被人看不起?那丟的可是白府的臉,老爺的臉!」
三姨娘被陳娘一頓搶白之後,也就沒話說了,紅著眼睛跑了。
陳娘的角勾了勾,心中暗暗想著,哼,就這點本事,還想從老娘手中搶走這些寶貝?
呸!門都沒有!
這時,就見著白如意帶著蒼霞走了過來,倒是沒有看見李青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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