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份記載上,很詳細地記載了當年發生的事,仔細地研究了一下,那些記載的文字,在當時看來,應該是沒有任何的一點問題。
因此,也就沒引起別人的注意,甚至,記錄的人還罕見地誇讚了胡姬。
「奇怪,這上面記載的是,因為這件事之後,胡姬才正式地為了你的老師,難道之前不是嗎?」
「之前也是,」鸞景深笑著說:「只是,關係尋常,也是剛接手,我不是很喜歡。」
白如意說:「但是經過這件事之後,你們的就非常好,也就了你長期的老師了。」
「是。」這樣一說,鸞景深甚至覺得這一切真的是胡姬故意為之。
「首先,咬傷你的是蛇,重之後,基本上就不怎麼有蛇出沒,你能到,已經很偶然了。就算這一點是意外,也許真的有蛇尚未鑽進土中冬眠,剛好被你到了。」
「其次,蛇出沒的地方可是花園,那裡每天都有人打理,基本上不會有蛇這麼可怕的東西,就算這也是一個意外,這裡出現了一條不知死活的蛇,還剛好把你咬了。」
「整個事件就是,胡姬帶著你去花園裡摘果子,在原本不該有蛇出沒季節和不該有蛇出現的地點,你被蛇咬了。胡姬幫你吸毒,然後原本就不怕蛇毒的胡姬,突然就不適,順便留下了後癥,一直困擾著,為你心頭的刺。」
白如意說著,眨眨眼,「哎哎哎,這整個事件的過程,怎麼想,怎麼都像是設計好的,故意安排的。景深,你大概率是被人算計了。」
鸞景深嘆息了一聲,「若真是被人騙了這麼多年,我也真的是夠了。」
「好在,現在人已經被送到宮裡來了,以後,關於的事,你不必再有任何的包袱。」
後面其實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
你以後是要大事的,一個明君要面慈心狠,而不應該被任何人任何事束縛住。
不過,白如意通過之前梅天亮的事之後,就差不多知道了鸞景深的格,他的心,一旦狠起來,那就真的沒有任何面可講。
自己的親舅舅一家,他都能做到公正不阿,不僅不為之奔走求,甚至還配合皇上,鐵面無私,連梅妃的面子都不給。
也正是這一次的事,讓皇上深信,他能為一個不錯的君王。
心慈手,不是一個君王該有的。
只是,皇上的考核,遠遠不止這些。
目前的形來看,對他還是極為有利的,因為太子之位已經空出來了,皇上極有可能是為他為太子,在掃清道路。
兩人一起離開了典藏庫,至於胡姬這邊的事,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如意,咱們要去哪裡?」
「回白府,好幾天沒怎麼陪我母親了。」
自從李青玄回到了煙波閣,原主殘存的意識,終於消停了,不再像之前那般在的腦海中蹦起來,害得頭疼裂。
兩人朝著白府趕去,白如意靠在了鸞景深的懷中,隨意地挑起了簾子,朝著外面看去。
卻看見了一輛十分悉的馬車,朝著前面的一個巷子過去了。
「咦,那不是陳娘的專用馬車嗎?這是去哪裡啊?」
白如意之所以這樣奇怪,是因為按照陳娘的格,是絕對不會往那麼僻靜的巷子里去。
人越多,就越喜歡。
鸞景深笑了笑,「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好。」
白如意和鸞景深下了馬車,悄悄地跟在了陳娘的馬車後面,就見著的馬車進了一戶宅院,然後門就關上了。
「奇怪,陳娘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白如意看了一眼鸞景深,「景深,你知道這裡的主人是誰嗎?」
鸞景深看了看,「好像是胡老八的府宅。」
「胡老八?」白如意皺皺眉,「怎麼這麼悉?」
想了想,突然想起之前鴻飛跟彙報,說月紅親之前,就有殺手去了撿寶一條街,想要殺人結果被影門安排的人,給打了回去,順便還給了幕後主使的胡八爺一封恐嚇信。
嚇得胡八爺連忙逃出了京城。
白如意之前就有些懷疑,這個所謂的胡八爺到底為何要跟撿寶一條街的人過不去。
現在大概是明白了,因為陳娘的緣故。
既然這件事被撞見了,就不能不管了。
「景深,我去探探路,你先在這裡等著我。」
「我跟你一起,萬一有個危險,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現在雖然力已經恢復,但是,他對依舊是放心不下。
生怕會到一丁點的傷害。
白如意笑了笑,「我沒事的,我們分開,也有個好,就是我遇到危險,你可以救我,而不用擔心我們一起中了圈套。」
被這樣說,鸞景深這才點點頭,「好。」
白如意輕輕一縱,潛伏到了前面屋頂上,院子里沒有人,只有那輛馬車在。
人應該是到了宅子裡面。
白如意在屋頂上聽了半天也沒聽見啥靜,嘗試著用自己的意念進到宅子裡面去搜尋,但這一次又是什麼都沒有搜查到。
看樣子,主管空間的傢伙,又不讓如願。
白如意的目落在了後院的那一堆柴火上,眼睛轉了轉,雙足一點,落在了對面的一株大樹上,在其中,順便從空間里取出了一個酒燈,將其點燃,隨後扔到了那一堆木柴上。
嘭的一聲響,酒燈炸開了,火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
「不好啦,走水啦!」
過去人家著火,都不喊著火,不吉利,直接說是走水了。
很快,宅子里的人都紛紛跑了出來,他們匆忙地打水撲火。
接著胡八爺也跑了出來,他只穿了一件白的睡,急急忙忙地指揮著滅火。
在他的後,陳娘也探出了腦袋。
也只穿了一件睡。
因為是著火了,也不敢一直呆在房子里。
這要是真燒起來了,還真擔心自己跑不出來,因此也跟著胡八爺的後,急急忙忙出來了。
這一出來,白如意立刻就知道了他們兩個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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