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們個個面如死灰,在這一次的戰鬥上,他們也確實是見識到了天龍王朝的實力。
說實話,若是天龍王朝再繼續進攻,他們的大都可能就保不住了。
因此,他們的狼主才會急而匆忙地安排了這一場特使來訪。
白如意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鋼針,扎在了他們的心上。
他們連忙稱道:「是,是。」
這一次,他們也帶來了足夠多的禮,以表示他們的誠意。
這時,一個使者站了起來,「皇上,這一次,我們還隨團來了一位天龍王朝的子,不知道皇上可否記得?」
皇上不由問道:「是誰?」
那使者拍了拍手,就見著一位清麗無雙的佳人緩緩而來,穿的依舊是天龍王朝的服飾,化著淡淡的妝容,看上去不過三十歲,連眼角都沒有細紋,只是臉有些不太好,施了薄薄的一層胭脂。
走到了前面來,對著皇上和皇后跪了下來,「參見皇上皇后。」
皇后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皇上卻是臉上帶著幾分驚喜,「胡姬,你這次居然跟著一起回來了?」
「是的,」胡姬起,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去西北這幾年,一直不太舒服,這次跟著使節過來,打算在京城暫住一些時日,等子好了,再回去。」
「只要狼王那邊沒有意見,朕自然是歡迎的。」
皇后的臉上,著幾分不屑與敵意,但終究是一國之母,不會在眾人尤其是使節的面前,出過多的不滿來。
白如意自然更不會將這些不相干的人和事放在心上,只是默默地吃瓜看戲喝酒。
酒是宮中珍藏的干紅,雖然味道不如墨墨大人的好,但也勉強能喝下去。
正喝著,就見著胡姬臉上帶著笑容地朝著鸞景深走了過來,「景深,你長大了,這幾年可想死我了。」
「噗嗤……」
白如意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真的是不控制住自己,一口酒直接噴了出來。
噴出來,總比強行咽下去嗆到自己的好。
鸞景深原本站了起來,笑臉相迎,卻見著白如意噴了一口酒,立刻照顧起了白如意來。
胡姬目含笑,「這位姑娘是你的……」
鸞景深這才笑著說:「先生,是本王未來的王妃。」
胡姬笑了笑,十分優雅,溫得像是一泓春水,跟白如意相比,簡直就是兩個迥然不同的類型,白如意是火辣辣的紅辣椒,而胡姬便是那夜空中一抹蒼涼的白月。
白如意卻是對鸞景深喊的這個稱呼有些奇怪,先生?
難道胡姬是鸞景深的老師?
看上去,胡姬也才三十歲左右,鸞景深十八歲,差了大概十來歲,能教鸞景深什麼?
人的心思總是細膩一些,因此,在白如意的心中,鸞景深跟這個胡姬的過去,都想要了解清楚了。
但現在保持沉默。
還有一個問題,這個胡姬到底是什麼份?
看樣子,之前是去了西北狼族了,現在因為不好的緣故,又不得不回到了京城來了。
不好……
白如意不由仔細地看了看胡姬,發現胡姬的臉真的有些難看,有些發黃,像是營養不良,若不是有著絕的容,恐怕此刻就是一個……黃臉婆……
好在相貌絕,氣質幽怨,材纖細,就算是黃臉婆,也一定是全村最漂亮的黃臉婆……
皇上笑著打了個圓場,「胡姬,難得你回來,賜座。」
「謝皇上。」胡姬微微一笑,「胡姬難得回來,很想再給皇上歌舞一曲。」
「好。」
胡姬拍了拍手,便有一些樂手走了上來,各種西北狼族特有的樂傳出了優的音樂。
胡姬開始翩翩起舞,那舞起寬鬆的長,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彩蝶,在迎風飛舞。
繼而又一轉,蝴蝶變了孔雀,惟妙惟肖。
白如意安安靜靜地欣賞著,覺得胡姬的舞蹈的確是不錯。
想著,的目微微移到了鸞景深的上,就見著鸞景深的面上帶著一淡淡的笑意,眼神清澈明亮,沒有一雜念。
便收起了目,心中還是在想著,胡姬能教他什麼呢?
跳舞?
天龍王朝的男子是不跳舞的,尤其是鸞景深這樣的份,更是不可能學舞蹈。
鸞景深似乎是察覺到了白如意的異樣,微微側目笑了笑。
白如意轉開了目,吃著盤中的一塊。
小小的一塊,卻吃得思緒萬千。
胡姬歌舞之後,輕飄飄地朝著皇上行禮,隨後,便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皇后的目,對充滿了敵意,這個人之前就將整個後宮掀得天翻地覆,搞得烏煙瘴氣,好不容易想了個法子把送走了,現在居然又回來了!
真是令人擔憂啊!
好在皇上看的眼神,已經不像之前那般地明目張膽。
皇上喜歡年輕的小姑娘,跟白相國完全不一樣,白相國就喜歡胡姬這種,看著清純俗,但骨子裏卻又有著男人迫切的魅。
這一頓飯吃下來,讓白如意吃得很不自在。
總覺自己的緒不對勁。
按理說,胡姬只是鸞景深的先生,分開了數年,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鸞景深對好一些,多尊重一些,這不是理所當然了。
但是,白如意總覺這個胡姬,不是什麼好鳥。
白蓮蓉已經算是綠茶了,但胡姬看著……
似乎更勝呀!
從皇后看的眼神,就能知道,這個人之前在宮裏面是何等的豪放……
但白如意又一想,這個人如果跟皇上攪和不清,那應該不會跟鸞景深有什麼瓜葛吧?
一個人,不可能一邊跟著老子曖昧不清,一邊又和兒子勾勾搭搭吧?
想到這裏,白如意的心才稍微地好了一點。
一直到了宴會結束,皇上特意對白如意說:「如意,胡姬的子不好,你幫著瞧瞧。」
「好。」原本已經放下了對胡姬的敵意,覺得,胡姬主要攻擊的對象,應該會是皇上,而不是鸞景深。
既然如此,幹嘛要對胡姬有敵意呢?
平白無故跟一個外人,搞得心不好,影響看風景,可不是想要的。
胡姬說:「皇上,既然讓白姑娘幫賤妾看病,那賤妾就不好再住在宮中。」
皇上點點頭,「也是,但你一個人在外面住,朕也不是很放心。」
胡姬說:「而且,白姑娘要為我推拿,針灸,若是住得偏僻,也不方便。」
說著,目流轉,落在了鸞景深的上,「不如就住到景深的王府里吧。」
白如意的心,咯噔一下,「納尼?」
【作者有話說】
晚安,小寶貝,最近有點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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