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霞的心中其實有些不明白,白如意為何不學著李青玄,躲在煙波閣就好,幹嘛要去前面湊熱鬧?
白如意的心中,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
躲,不是辦法,況且早已經看出來,白老夫人對是有敵意的,再聯繫之前原主的記憶,就更能證明白老夫人是個變態狂,專門喜歡待別人為樂。
否則,也不會被方才的那一道驚雷,給嚇得差點摔骨折。
但如果不去,原主的執念又折磨得頭疼不已,那種覺就像是你不想做什麼事,但是又不得不去做,否則心神不寧,坐立難安,令人又煩又燥,頭疼不已。
真的很想知道,原主的這個執念,什麼時候才能從的裡面消失掉,這樣就可以安安心心地過自己的生活了。
宴會廳里已經在開宴席了。
白如意走進去后,原本鬧哄哄的場面,竟然安靜了下來。
眾人都看著,總覺得這個沒有了權利的嫡,清冷得像是風中搖曳的青蓮。
原本,艷冠京城的白蓮蓉,在的面前,簡直被秒了丫鬟。
而之前大家都覺得白蓮蓉是冰清玉潔,但如今見了白如意,才知道誰更配得上這四個字。
老夫人和陳娘見著白如意過來,就立刻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心中頓時不爽。
在們的心中,任何人都不能搶走白蓮蓉的風頭。
白蓮蓉正在跟幾個小姑娘說著話,在這幾個小姑娘的心中,地位還是蠻高的。
那幾個小姑娘,見著白如意一來,眾人就安靜了下來,分明是給白如意麵子,覺白蓮蓉了冷落。
「如意,你母親呢?」
陳娘心中雖然恨得,但表面工作還是不錯,含著微笑,輕聲細語地問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們兩人的關係有多好。
白如意並沒有像之前那般不看,而是淡淡說道:「我母親有些疲憊了,正在休息。」
在人前賣乖,這樣的事,也會做的,只是不屑而已。
陳娘勉強出了一笑容,「那好,一會差人給送去一些便是了。」
晚宴比午宴更盛一些,眾人也剛好有些了,都暢開懷大吃。
白如意安排著蒼霞去廚房,給李青玄準備了一些飯菜,送了過去。
陳娘安排的,可不敢要。
吃了飯,白如意就離開了飯桌,準備回去,蒼霞一直在忙碌著,因此,白如意特意讓也去吃點晚飯,可別壞了子。
白如意不想在宴會廳里多呆,便離開了。
陳娘看了一眼白老夫人,兩人眼神流了片刻,出了森森的笑容。
走到了外面之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可以不用理會裡面那些烏煙瘴氣了。
原主的執念,在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之後,也就消停下來了。
白如意心中鬱悶不已,一個如此強大,如此清高霸道的人,居然敗給了懦弱的原主!
還是一執念。
不由有種,端人飯碗人管的覺,佔用了原主的,就要到原主執念的困擾。
「白如意!」
一個很不友好的聲音傳來,白如意抬頭一看,就見著一個穿著碎花的孩子站在了面前。
這個孩子是認識的,就是方才表演雜耍的那個小孩。
而那個小男孩沒見到。
他們是跟著刀疤男一起來的,現在刀疤男被帶去了大理寺。
白如意原本以為,他們兩個也跟著一起去大理寺了。
沒想到這個小孩居然還在這裡,並且還跟大聲瞎?
白如意冷冷地抬眼看去,就見著這個小孩的臉上帶著滿滿的戾氣,看樣子來者不善。
但活了兩輩子的白如意豈會怕?
連活人的白老夫人,都被收拾了,何況一個黃丫頭。
白如意說:「有事?」
「你這個卑賤的人!你不要臉!」
「卑賤?不要臉?」白如意冷笑了一聲,「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放屁!我在說你!」
「嗯,」白如意手在自己的鼻子邊上輕輕扇了扇,「確實,你一說話,就有一臭味。只是,沒想到,你放屁居然用。」
小孩氣得跺跺腳,「我不管,你害得我義父被抓起來了,你要負責!」
「小姑娘,」白如意一臉老阿姨似的微笑看著,「你要我怎麼負責?」
「當然是去大理寺作證,就說是你設下的計謀,讓我義父上當了,然後承擔下所有的罪名。」
「小姑娘,你怎麼就那麼自信,我會那麼蠢呢?」
「你不肯嗎?」
「當然,做偽證是犯法的,要坐牢。」
小孩氣得直跺腳,「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我的義父在牢裡面苦?」
說著,又補充了一句,「還是因為你才這樣苦的。」
白如意知道跟這種沒腦子的人說話,不需要解釋太多,反正他們也聽不懂。
甚至可以說,他們也不想聽,他們就想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是覺得要讓所有人都同他們,要所有人都聽他們的,為他們做事才好。
「你只要記住一點,做壞人是要有報應的。」
「是,」小姑娘惡狠狠地說著,的眼神十分恐怖,充滿了憤恨與惡毒,「你這樣的壞人,是要有報應的!」
說著,一把抓住了白如意的手,恨恨地說:「你的報應就是我!」
白如意一甩手,直接將掀翻在地上,「你再放肆,我就不客氣了!」
那小姑娘卻是彷彿沒有聽見,突然捂住了心口,張開了,吐出了一口。
這不由讓白如意覺到有些鬱悶,這個傢伙到底是怎麼了?
這時,邊上的一個婆子突然了起來,手中端著的食盒都扔在了地上。
一時間,宴會廳里的人都聽見了,於是紛紛跑了出來。
「哎呀,這不是方才玩雜耍的那個小姑娘嗎?」
「小姑娘這是怎麼了?傷了嗎?」
「這孩子這麼年輕,要是救不活,就太可惜了。」
……
那小姑娘掙扎著跪在了地上,「白姑娘,求求您,救救我的義父吧,只要您開口,殿下一定會同意的。」
納尼……變臉跟翻書一樣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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