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蓉拉了拉鸞雲天的袖子,「太子哥哥,雖然說姐姐輸了賭約又不認錯,是一件很丟臉的事,但畢竟是我姐姐,太子哥哥,你能不能跟曹醫說說,被讓我姐姐磕頭認錯了?」
「蓉兒,你真是人心善,但這是賭約,如果孤出面,曹醫即便是應允也是對他極不公平。」
鸞雲天原本是想給白蓮蓉面子,但是他更希看見白如意下跪磕頭認錯的樣子。
因此還是狠心拒絕了白蓮蓉,而這也剛好是白蓮蓉所期的。
既在鸞雲天的面前賣了乖,又能讓白如意下跪道歉。
太后看了一眼曹醫,想起他當時咄咄人的架勢,還差點誤了寧嬤嬤的命,就不由一肚子的火。
繼續說:「如今,寧嬤嬤不僅沒有死,反而病越來越輕,想必很快就可以痊癒了。因此,輸的一方是曹醫,也就是說,要下跪道歉的人是曹醫!」
眾人聞言,一片嘩然。
曹醫的臉,都快要豬肝了。
龍炎帝卻是神淡然地說:「曹卿,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賭局,但是願賭服輸,朕希你能履行承諾。」
曹醫這時卻是鼓起了勇氣,「皇上,臣當時的確是診斷不會活過第二天,並且也確實跟立下了賭約。但是,如今寧嬤嬤還活著,按理說臣的確應該跟白如意道歉,只是……」
「只是什麼?」
曹醫卻是抬起了頭,「寧嬤嬤究竟是不是活著的,沒人看見啊,除非讓寧嬤嬤證明還活著,臣就立刻向白如意下跪認錯。」
「這個簡單,」龍炎帝對太后說:「母后,能否讓寧嬤嬤出來一見呢?」
白如意瞥見曹醫的角邊上掠過了一冷笑,立刻意識到事或許不對,便立刻轉去了屋。
寧嬤嬤七竅流,躺在了床上,氣息已經十分微弱,這令十分吃驚。
今天因為是太後生辰,賀壽的地址也是選在了慈寧宮,因此,慈寧宮人多,宮太監們就有點不夠用,自然也就沒人去管躺在床上休息的寧嬤嬤了。
因此,寧嬤嬤了這個樣子,居然沒人知道。
白如意立刻將放在空間裡面做了化驗,確定是中毒,也幸好這幾天輸在寧嬤嬤上的抗生素有一定的抗擊力,否則,此刻的寧嬤嬤早就斷氣了。
確定了毒素,在空間里又找到了剋制這種毒素的藥,立刻給寧嬤嬤進行輸。
同時,用生理鹽水對寧嬤嬤進行洗胃。
原本已經好了很多,都可以下床走路的寧嬤嬤,被這樣一折騰,已經只剩下一口氣了。
鸞景深也跟著進來,見到這個景,不由問道:「怎麼回事?」
「寧嬤嬤被人下毒了,幸好我發現得早,晚一步都沒命了。」
鸞景深眼中出冰冷的神,「真是膽大包天啦,你安心救治寧嬤嬤,其他的事給我來理就好。」
說著,他走到了外面,而人群也已經到了門邊。
鸞景深手攔住了他們,「各位,稍等。」
鸞雲天見狀,不由笑著說:「難道,寧嬤嬤其實早已經駕鶴西去,一直都是白如意在扯謊?」
鸞景深淡淡地說:「皇兄,寧嬤嬤此刻還需要休息,人太多會驚擾到。」
「殿下,」白蓮蓉一臉擔憂地說:「如果姐姐真的輸了,也不用太擔憂,只要勇於承認,我想曹醫也一定不會追究的。」
說著,咬了咬,目懇切地看向了曹醫,「曹醫,請求您看在我姐姐剛被太子殿下退婚的份上,就饒過這一次吧,我真的很擔心會不了這雙重打擊。」
說著,淚珠兒簌簌落下,更顯得雨打梨花,楚楚可憐。
鸞雲天安著說:「蓉兒,你真是太善良了,可惜攤上了這麼個姐姐。」
曹醫見這樣說,又看見雲天跟關係匪淺,頓時也就順著臺階下來,「好吧,既然蓮蓉小姐為白如意求,這個賭約,我就算了。」
但龍炎帝的表卻是清冷得很,甚至連太后的臉上都不由出了嫌惡之。
別人或許覺得白蓮蓉是心地善良,為姐姐求而淚如雨下,但是太后和皇上是什麼人,那可是在宮裡經歷過無數明槍暗箭的人,在他們的面前玩這種小把戲,不啻於班門弄斧。
他們一眼就看穿,白蓮蓉明著是在給白如意求,其實,將白如意被太子退婚的事,又一次擺在了大眾的面前,不管大家知道或是不知道這件事,等於又一次地辱了白如意。
太后說:「哀家進去看看,你們先在外面等候。」
為了防止眾人進屋,龍炎帝站在了門前,他不進,眾人自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
太後進去看時,見寧嬤嬤這般,不由吃驚地說:「如意,方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太后,有人投毒,寧嬤嬤中毒了。」
「那現在……」
「差不多沒事了,只是暫時難以清醒過來。」
已經清洗了胃,又輸了解毒的藥水,寧嬤嬤的命是無礙了,但是什麼時候清醒過來,還不確定。
白如意說:「我去外面看看,有些事躲不是辦法,只會讓他們更囂張。」
太后嘆息了一聲,「如意,你是個好姑娘,可惜,沒攤上個好人家。」
這句話,讓白如意深深到了太后的善意,淡淡笑了笑,「路,要靠自己走。」
見到白如意出來,眾人也都來了興緻。
曹醫有竹地說:「白如意,方才你妹妹為你求,咱們賭約的事就此取消。」
「誰說要取消?」白如意冷冷的目,氣勢人地落在了曹醫的臉上,「我白如意並沒有說要取消賭約,旁人有什麼資格替我決定?」
曹醫冷笑了一聲,「白如意,你可別不識好歹了,蓮蓉小姐人心善,為你求,你居然還不領?」
「人心善?」白如意的目冷冷地掃在了的上,「不見得吧?」
「白如意,你又犯病了嗎?」一個聲音傳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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