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靈坊出來,王默諺送錢紅線到門口,看著馬車旁邊等候的君瀾,王默諺不善措辭的開口道:“你和七皇子……”
錢紅線幾乎一下子便看懂了他要問什麼,笑了笑,解釋道:“我們是朋友,今天正好有事要商量,就一起過來了。”
王默諺沉默了片刻後道:“那張手牀你就是爲他準備的吧?”
錢紅線不由得愣了一下,幫七皇子治病的事並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可王默諺是的朋友,也不想要瞞對方。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就聽得王默諺又道:“七皇子有心疾之癥,這在京城並不是什麼,據說連神醫白遣都治不好他。這世上若還有誰能醫治他的心疾,大概也就只有你了。”
王默諺幾次看到救人,知道醫了得。而且醫治人的手法大膽而奇特,和尋常的治療方法有很大的不同。在別人看來完全不可能的事卻辦到了,所以王默諺相信,對七皇子的心疾,一定也有辦法醫治。
剛開始看到錢紅線帶著七皇子出現,他的確很驚訝。不過當七皇子躺到那張手牀上時,他幾乎一下子便猜到了急著打造那張手牀的用意。
只是考慮到七皇子的份,又忍不住替擔憂。
見王默諺都猜到了,錢紅線也沒有必要再瞞他,扯了扯脣角,笑道:“倒也不算是特意爲他準備的,以後其他人也是可以用的。”
儘管猜到是一回事,可聽到承認,王默諺還是忍不住蹙了蹙眉,看著,神頗爲凝重道:“你有沒有想過七皇子的份,萬一醫治不功,皇上怪罪下來,你也有可能因此而丟掉命?”
這個問題已經不止一次的考慮過,不單單是對方問,自己也問過自己很多遍,可是每次一想到君瀾溫暖的面容,心裡面總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就這麼讓他死掉。
想要治好他!
回過神,對上王默諺刻著擔憂的眸子,錢紅線扯了扯脣道:“我知道,不過爲醫者,我總不能夠見死不救,況且,七皇子他幫助過我許多,我想試一試。”
王默諺本便是一個話不多的人,見心意已決,自知多說無益,頓了頓道:“那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助你的?”
錢紅線立馬想起自己這次前來找他的另一個目的,忙道:“嗯,能不能麻煩你幫我留意一下附近有沒有合適的宅子轉讓?最好是連著鋪面的,我打算開家醫館。”也有想過要開酒樓,不過開酒樓的話從裝修到聘請人手,不得要一大筆銀子。暫時沒有那麼多錢,只能先考慮開家醫館。
醫館的話只要有間鋪面,加上這個坐堂大夫就可以了。等到莊子上有了足夠的收益,再考慮酒樓的事也不遲。
不過想找間合適的宅子和鋪面不容易,更何況要準備七皇子的手,也沒有時間,只能夠找別人幫忙。
在京城認識的人不多,比較悉的也就只有姬南瑾季舒玄七皇子,還有他和溫子初。
姬南瑾暫時不方便去找,季舒玄又見不到,七皇子倒是可以幫忙,不過對方本事就多,而且馬上就要手,也不想去麻煩對方,想來想去也就只有拜託他和溫子初比較合適。
王默諺聽到又是要找宅子又是找鋪面的,詫異著道:“你從王府出來了?”
錢紅線點點頭:“嗯,今天開始我就不住王府了,新住我暫時不方便告訴你,等我幫七皇子治好心疾,我再來找你。總之你幫我留意著些。實在不行,宅子和鋪子分開也是無礙的。”
“你放心吧,宅子的事我會幫你多留意的。還有……”王默諺的視線落在七皇子上,言又止。
“什麼?”錢紅線見他話說到一半,忍不住帶了一疑。
王默諺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有些事想問問你,不過不急,等你幫七皇子醫治好心疾再說也不遲。”
“那好。”錢紅線也沒有多想,對方既然說等到七皇子醫治好心疾之後,想來也不是很著急。
離開靈坊,君瀾隨即帶著去了近郊的別莊。
莊子雖然不靠著山,卻也是鍾靈毓秀之地。確實很適合療養。
馬車一直駛到莊子裡,從馬車上下來,就看到院子裡站了幾個人,爲首的是姬南瑾邊的侍衛首領溫聿。看到君瀾便道:“殿下,莊子上下都已經打點妥當,人手屬下也全都重新安排了,都是可靠之人。”
“那就好。”君瀾點點頭,轉過對著錢紅線道:“我帶你去看看你要的房間。”
“好。”
君瀾示意溫聿帶路,邊走邊對著錢紅線道:“對了,溫聿便是子初的大哥。溫家乃簪纓世家,專出將門虎子,溫老爺子拜一品大將軍,封武安侯。溫父也領上將軍之職,掌管三千林軍。溫聿更是自小習武,小小年紀便奪得了武狀元的稱號。”
“紅線姑娘認識舍弟?”溫聿略顯詫異的問道。
錢紅線之前也曾見過溫聿一兩次,卻是從沒有把他和溫子初聯繫在一起過,聞言也是頗爲驚訝:“之前一直麻煩靈坊幫我打造東西,和溫二公子接過幾次。想不到他居然是溫統領的弟弟。”
仔細看來,兩人眉眼之間確實有幾分相似。
提到溫子初,溫聿原本冷的臉上線條不變得和,帶著幾分笑意道:“整個溫家,子初大概算是唯一的異類。其他兄弟姐妹都熱衷於武學,唯有他自小便對經商興趣,還揚言要爲天下第一商,爲此沒挨家父的棒教訓。不過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那小子始終不改對經商的熱衷,最後連家父也拿他沒辦法,只能由著他去折騰了。”
錢紅線想到溫子初捱揍的畫面,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不過靈坊如今名聲在外,
日進斗金,想來有些堅持還是有用的。
手的地點選在莊子北面,屋子是按照錢紅線的要求重新改建的,一共裡外兩間。爲了儘可能的創造無菌環境,也爲了手過程中不被人打擾。屋子四周並沒有開設窗子。而爲了保證有足夠的線,錢紅線將屋頂四周的瓦片全部換了打磨平整的明琉璃。
口則是運用到了機關學的原理,只要腳踩中機關,門便自往一側平移。
除此之外,錢紅線還發現牆壁四周居然還鑲上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這樣即便是在晚上也不用擔心照明的問題。
看到那些夜明珠錢紅線才發現自己簡直弱了有沒有,找知道有這種東西,當初幹嘛還爲著線的問題發愁。直接連琉璃窗都不用設好嘛!
君瀾陪著看了一圈後問道:“怎麼樣?你對這裡的佈置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極了。”簡直超出了的意料之外,比設想的還要好。
好想把那些夜明珠摳下來帶回家有沒有?
從房間出來,就看到溫聿領著一個人影走過來。
待兩人走到跟前,君瀾指著從溫聿後走出來的人對錢紅線道:“這位是太醫院新晉的太醫單慕,他會協助你完這次的手。”
“是你?”錢紅線完全沒料到居然會在這裡看到人,眼前的單慕不正是上次在臨湘城幫助給被馬撞飛的那個孩子做腔穿刺的那位單大夫嗎?
他怎麼也來京城了?而且居然還了太醫院的太醫。
倒是單慕似乎對遇見一點也不意外,笑著道:“聽聞七皇子說有人要幫他做換心手,我就猜到是姑娘你。普通之下,怕是也就只有姑娘纔有如此新奇膽大又進的醫。故而特意求了七皇子許我前來跟著姑娘學習。”
錢紅線實在有太多的疑問,一時沒忍住便問道:“你不是在臨湘城嗎?怎麼會突然來京城了,還進了太醫院?”
單慕道:“自從遇見姑娘之後,單慕深自己學醫不,想要更一步提升自己的醫所以便來到了京城,正好有幸遇上七皇子,他便引薦我進了太醫院。”
“原來如此。”這大概也就是上天所說的緣分。
錢紅線深知單慕的醫在臨湘城一帶也是頗讚譽,論中醫的話自己很可能還未必及他,有這樣的人給自己當助手自是最好不過的。當下高興道:“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原本我還擔心一個人做不好手,有你在我便放心多了。”
單慕笑道:“能見識姑娘獨特湛的醫乃是單慕的榮幸。正好,當著七皇子的面,單慕在這裡也有一事相求。”
“單大夫但說無妨。”大約是故人又是同行的緣故,錢紅線看到他格外的親切,無形之中兩人的距離便拉近了許多。
單慕突然對著拱手作揖道:“單慕想懇請姑娘收單慕爲徒。”
(本章完)
新婚之夜,他去碰了別的女人,讓她獨守空房,一切,都只爲她臉上的胎記,一塊與生俱來的守宮砂。她在府中受盡欺凌,他視若無睹。最終,她氣的抓狂,打了他的心愛女人,殺了他心愛的獵犬。他,怒不可遏,將她毒打之後奪去了她此生最珍貴的東西。無盡的折磨與羞辱之後,他撂下一句話:此生,你若再多做一分,我便折磨你一世,讓你永不安寧,他,沒有發現,她的容顏一夜之間,傾國傾城······
「叮!恭喜宿主繫結成功,即將進入任務!」沈傾寧死了…死了…陰差陽錯的繫結係統,穿梭個個世界攻略男主,完成任務!結果一不小心招惹某男。「靠!你別過來,我還等著回家呢!」誰來把這個男人帶走,放她自由?某男邪魅一笑,翻身將其壓在身下,「娘子招惹為夫完了,就想跑?還是先帶我回家吧。」沈傾寧:「……」
劉季醒了過來,猛地發現面前是幾個涂抹了迷彩,哇哇大叫的原始人。還在懵逼的他,被一股不屬于他的記憶侵襲。“我竟然是炎帝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