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之後,錢紅線連著有兩三天沒有再見過姬南瑾。似乎那天之後,他便變得忙碌了起來,常常不在府裡。
這個世子專用廚娘也因此而變得清閒起來。再加上張管事也祭拜完家人回來,就更沒有什麼事了。
這兩天腦子裡總是翻來覆去的想著那天的那個吻,還有姬南瑾對說的那番話,一顆心變得越來越不控制。每天幾乎有大半的時間都會想到他。
錢紅線覺得再這樣下去不行,便打算給自己找點事做做。
想起之前和溫子初的約定,便同張管事告了假,又用自己的月例從庫房那裡領了些食材,便去了京城的靈坊。
靈坊名聲在外,很好打聽,加上溫子初那天又給指了大概的方向,錢紅線幾乎很輕鬆的便找到了靈坊的位置。
守門的小廝看到一下人裝扮,手裡還拎著菜籃子,誤以爲是走錯了門,當即不客氣的將攔在門外:“你找誰?是不是走錯地兒了?靈坊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來的地方。”
錢紅線倒是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可不就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來?
一千金,這地普通人還真來不起。
錢紅線笑了笑道:“這位小哥,我找溫掌櫃和周師傅,之前和二位約好的,還煩請通報一聲?”
“你認識我們家掌櫃?”守門的小廝盯著有些狐疑,來來回回地打量了好幾遍。
錢紅線任由對方打量著,好脾氣的說道:“我錢紅線,之前確實和溫掌櫃約好的,有事要拜託周師傅。小哥進去通報一聲自然就清楚了。”
每天進出靈坊的都是一些份不凡的人,對方雖然只是個小廝,卻也算是見過一些世面的人,很懂得察言觀。看神自若,而且提到他家掌櫃和溫大師時語氣自然,應該確實與那兩位認識,當下也不敢再攔著,換了副態度道:“溫掌櫃不在,周大師倒是在裡面,你既然是找溫大師有事,就隨我進去吧。”
“有勞小哥了!”錢紅線朝著對方點點頭,跟在他後面進了靈坊。
不愧爲京城總店,靈坊明顯比在臨湘城的鋪子大了不。
錢紅線發現,裡面的佈置倒是和自己在臨湘城見過的差不多,就是看著更顯大氣莊重了一些。就在盯著博古架上的一些小件出神時,小廝從裡面領了一個人出來。乍一眼看上去有幾分眼。
隨後纔想起來,這不就是那天在茶寮坐在溫子初旁邊的男子嗎?
錢紅線禮貌的朝著對方點了點頭,隨即疑看向他旁邊的小廝道:“周師傅可是不方便出來見我?”
那小廝古怪的看了一眼道:“這位便是我家周師傅。”
“呃?”錢紅線冷不防便愣住了,盯著面前的男子看了幾眼,才發現對方眉宇之間確實有幾分悉。
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對方滿臉的鬍子沒有了。
一直以爲周乾是個三十往上數的中年男子,沒想到剃了鬍子的對方居然會這麼年輕。
一下子就從大叔變了小鮮。
回過神後,錢紅線朝著對方笑笑,打趣道:“沒想到周師傅也是一介翩翩男子。恕紅線眼拙,方纔居然沒有認出周師傅來。”
周乾雖然剃了鬍子,不過給人的覺倒是沒變多,依舊是一副沉穩話不多的樣子,對著錢紅線道:“不關紅線姑娘的事,本該上次在茶寮的時候就和紅線姑娘相認的。還紅線姑娘不要怪罪纔是。”
“怎麼會呢?”錢紅線笑了笑,又盯著對方打量了一番道:“不過周師傅的變化還真是大,和之前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周乾蹙了蹙眉道:“以前的我看起來真的有很糟糕嗎?”
錢紅線忙道:“那倒沒有,應該說以前的周師傅看起來更有大師風範,有種歲月積澱下來的睿智跟信服力。如今的周師傅嘛,嗯,堪比城北徐公,龍潛採,仙姿玉質,自有一派風骨。想來以後登門拜訪的除了拜託周師傅打造之外,還要再多一種人了。”
“什麼人?”周乾下意識的問道。
“人啊!周師傅生的這般品貌,以後不得有人搶著登門幫忙說親的,這靈坊怕是要越來越熱鬧了。”錢紅線這次來也算是有求於人,自然是盡挑好的說。
饒是周乾這般神經的糙漢子,面上也不由得微微閃過一不自在道:“紅線姑娘就不要打趣在下了。”
錢紅線笑著道:“我說的可是認真的,不信周師傅只管等著便是,相信要不了個把月就會有婆踩破靈坊的門檻了。話說回來,周師傅不會就是爲了躲清靜,纔會維持之前的那副形象的吧?”
這話原也是開玩笑,錢紅線沒等到周乾的回答,卻聽見另一道聲音響起道:“他那是一心撲在靈坊,懶得打理。”
就見門外走進一個人來,不是溫子初又是誰。
溫子初今天穿著一件藍雲紋織錦綢緞袍子,手裡拿著一把玉質的算盤,從外面緩緩踱步進來。一進門便對著錢紅線道:“聽說紅線姑娘來了,在下可是連帳都沒有算完,便急急的趕回來了。紅線姑娘沒忘了咱們上次的約定吧?”
錢紅線提起腳下自己特意從王府帶來的食材道:“答應過溫掌櫃的,紅線自然不敢忘。不知可否借貴坊的廚房一用?”
“我帶紅線姑娘過去吧。”這次開口的是周乾。就見他面古板,表平靜,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緒,就像是在說一
件極尋常的事。
不過那也只是不悉他的人才會這麼認爲。
這傢伙除了研究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之外,對什麼都漠不關心,何曾見到對一個姑娘家這般主過?
溫子初朝著他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促狹的笑意,後者則是板著臉,不理會對方臉上的調侃。
溫子初笑夠了這纔看向錢紅線道:“那就有勞紅線姑娘了。”
錢紅線一笑道:“溫掌櫃客氣了,在臨湘城的時候您和周師傅幫了紅線不幫,紅線做頓飯答謝二位也是應當的。”
溫子初笑道:“紅線姑娘知識趣,又善解人意,不但擁有一醫,還擅長廚藝,以後誰娶回家可是有福了!”說到這裡,故意瞥了一眼周乾的方向,眼中打趣的笑意越發的明顯。
錢紅線倒是不知道自己上還有這麼多優點,看來某人看上自己倒也不是全然沒有理由,當下心大好,對著溫子初道:“溫掌櫃就別笑話我了!溫掌櫃四海經商,想必吃過不食,希我的廚藝尚能溫掌櫃的眼,不會溫掌櫃太失纔是。”
“不會不會。”溫子初笑著搖頭道:“紅線姑娘用不著太謙虛,聽說連太后的壽宴都找姑娘去,姑娘的廚藝肯定錯不了的。”
沒等溫子初把話說完,就聽得周乾道:“紅線姑娘不用理會他,我帶你去廚房!”
錢紅線先是朝著溫子初頷首致意,隨即看向周乾道:“那就有勞周師傅了。”
周乾看了一眼道:“紅線姑娘不必見外,我周乾就行了!”雖然是冷冰冰的語氣,但對一貫待人冷漠的某人來說已經是不小的突破。
溫子初竊笑一聲,立馬附和道:“對對對,大家都是朋友,以後就我子初好了,我們以後也別姑娘姑娘的了,我看你年齡比我們小,以後就你一聲紅線妹子。”
“好!”錢紅線也不拘泥這些,況且,認下這兩個朋友,自己絕對不吃虧,當下大方的了一聲:“周乾,子初。”
“好妹子!”溫子初一臉計得逞的表,看周乾的眼神帶了一得意。
周乾的臉卻是臭臭的,本來就很嚴肅的一張臉看起來更冷了,不著痕跡的冷冷看了溫子初的方向一眼,眼中充滿了警告。後者卻是回了他一記挑釁的眼神,繼續咧著角笑的見牙不見眼。
周乾,子初,雖然都是兩個字,不過一個是連名帶姓,另一個卻是單單一個名,親的程度自然不言而喻。溫子初故意佔了這個巧,也難怪某人要不高興了。
錢紅線不明白其中的,只注意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太對,一時卻也看不出一個子醜寅卯來。
不過知道兩人不是針對自己就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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