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下雪的緣故,原本葉初秋還擔心路上會不會遇到打仗的士兵,會不會遇上山賊悍匪,結果這都走了一半了,一路上竟然是十分平靜,一眼去,白茫茫一片,冰天雪地,簡直是平靜的可怕。
“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葉初秋很是懷疑。
“沒有。”阮險峰看著地圖跟手上的指南針,很是篤定的說道:“若是不出意外,我們應該快到南府了。”
“哦,南府啊。”聽到這個地名,葉初秋還有些驚喜,“齊縣令就在南府餘江縣任職,若是咱們路過之時離他近,不若進去他那瞧瞧。”
“東家,若是您想要去南府倒是沒問題,您若是要去餘江縣的話,那怕是得繞點路了。”阮險峰打開地圖,指著餘江縣的位置,對葉初秋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現在我們事還沒辦好,就先不去了。”葉初秋一看餘江縣的位置,瞬間啞火了,“還是等辦完了事,回去之時,再去找他好了。”
他們這次的目的地是京城,而且拖了這麽多的貨,所以離開寧州之後,葉初秋他們幾乎是繞著城池行走的,也就是說,他們大部分時候,都是在荒野中行走,不進城。
一般在進城的必經路上,會有山賊攔路,葉初秋他們都繞路了,所以見不到山賊匪徒,倒也不算是什麽稀奇的事。
不過,這遇上山賊了吧,擔心會有損失;這沒遇上山賊吧,又覺得有些無聊,一路上太平靜了。
當然,若是能就這樣平安的進京,那倒是也不錯了,若是這一趟他們走這條路能這般平安,那以後商隊的人過來送貨,便也可以直接走這條路了。
商路都是人走出來,很多商隊走的路都不同,有些商隊由南到北,一年才出發兩回,去的時候還是路,等回的時候,路上雜草叢生,也屬實正常。
所以,想要走商路,不但要有過的本事,還得有分辨道路的天賦。
葉初秋反正是沒這個天賦,一個人走倒是不怕丟,反正有指南針跟地圖,哪怕就是直來直往,翻山越嶺都能達到目的地了,但是帶著商隊要顧慮的事就多了。
若是走錯了,帶到了死胡同裏,人累馬疲的不說,找不到吃的,沒有補給,怕是都得死在路上了。
葉初秋他們帶了足夠的食,阮險峰帶著他們的路,也途經了兩個小鎮,得到了補給,所以葉初秋覺得,阮險峰是一個合格的管事,至這一路,他帶的路很好。
自己不該因為太過平靜,就懷疑他的判斷。
“險峰,辛苦你了,等到了京城,東家請你們好好玩玩,聽說京城有個春風樓,裏麵都是大人,到時候東家請你們去那喝花酒。”
葉初秋鼓勵了他一句,阮險峰卻是猛地咳嗽了起來,差點沒將自己給嗆到了,他看向葉初秋,“東家,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春風樓什麽的,還是算了吧,若是讓蕓娘知道了,準得哭好幾天!”
“我知道,蕓娘不是那種人,可大度了。”
葉初秋說著,卻是話音一轉,“不過你能有這個覺悟,這很好,春風樓聽小曲是很不錯的,不過你若真想要跟某個人春風一度,那還是罷了。”
“為何?”問這話的不是阮險峰,而是他邊的一個副手。x33xs.com
“這還用說?自然是因為花柳病了。”
葉初秋說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單漢,有心理需求,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們,克製自己的,別去那些勾欄院、窯子裏樂嗬,否則沒了小命事小,在沒了小命之前,還要被病痛折磨個兩、三年,被人指指點點,那可就慘了。”
“這……我們是聽說過花柳病,但是染上的人也並不多。”有人說道:“沒那麽倒黴,我們去一次,就染上了吧。”
“這事概率是不大,但是落到自己上,那就是百分百,到時候,你們後悔都來不及了,這病可是無藥可醫的,聽說,前朝某個皇帝,就是被手下教唆著去窯子裏找樂子,結果染上了花柳病一命嗚呼了,人家皇帝邊有醫隨時問診,尚且救不回來,更何況是你們?”
葉初秋臉上帶著鄙夷之,語氣也有幾分發冷,“反正別人我管不著,平安鏢局的人,可以娶妻納妾,但是不允許有尋花問柳的人,我可不想我手下有人染上了花柳病,髒了我的地方。”
“那東家方才還說要請我們喝花酒。”有人委屈地說了句。
“哦,那我是故意試探你們的。”葉初秋自然的說道:“你們走鏢的人,就是要有足夠的忍耐,要自尊自自重,別忘了,你們的藏份。”
“哦。”眾人應和了一聲,他們走鏢將近一年,都差點忘記了自己的藏份了。
他們可是龍衛呢,那跟別的鏢師份自然是不同。
“兒郎們啊,遵循的,那隻是下流,若是克製,尋求高級追求,那才是上乘。”葉初秋掃了他們一眼,“好好努力,你們啊,還是太稚了,還需要多多訓練。”
“是。”眾人應了聲。
葉初秋便回到了馬車裏,很快,商隊便繼續出發了。
“這林夫人跟平安鏢局的人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麽呢,看他們跟打了一樣的。”鄭縣丞邊的護衛看到了這一幕,同鄭縣丞說了句。
“誰知道,這個人古古怪怪的,神得很。”鄭縣丞說道。
“神?我真沒看出有什麽神的。”護衛卻是說了句,“別的人整日待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才神呢,整天拋頭麵,有什麽神的。”
“神不在於外表,而在於裏。”鄭縣丞說了句,“有些人即便是待在宅,外人輕易難得一見,但你也不會對好奇,有些人,天天在外麵跑,但你卻覺得上好像籠罩著一團迷霧,神神,不好惹。”
“林夫人不好惹倒是真的,說上籠罩著一團迷霧,小人倒是不覺得。”護衛說道。
鄭縣丞聞言便笑了笑,“這不重要。”
“也是,這的確不重要,隻要大人您能捐到縣令,這才是最重要的。”護衛答了句。
鄭縣丞搖搖頭,知道他並不理解自己的意思,但他也沒有多言了,而是倚靠在車壁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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