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將書拿給你看,就證明了我的誠意。”
葉初秋笑瞇瞇的說道:“原本我是想著單幹的,反正我在敦川人緣也還可以,找幾個匠人不問題,可我今天既然認識了周老哥,我再暗地開染坊,就不合適了,你說是不是?”
“林夫人高義。”
周員外朝葉初秋拱拱手,他心中很清楚,以葉初秋如今在敦川的勢力,要開染坊誰也阻攔不住,一旦開了染坊,那自己的生意,怕是要被到地裏去了。
“林夫人願意跟老夫合作,是老夫的榮幸,隻是這合作的章程,林夫人可有想法?”周員外問了句。
“曲家莊的造紙坊你應該知道吧?”葉初秋先不說章程,卻是先問了他一句。
“知道,外麵的人都傳,那也是林夫人您的產業。”
“沒錯,那是我的產業。”葉初秋拿起桌上的紙巾盒,在手上把玩著。
“這紙巾如今可是火整個大月,林夫人賺大錢了。”說起造紙坊,周員外也有些眼紅。
“是啊,造紙坊雖然是個小生意,但我的確是賺了不錢,而且,隨著作坊的擴大,來往上商客的增多,我賺的錢,也越來越多。”
葉初秋這會兒,一點都沒謙虛,反而無比實誠,說道:“您知道這是為什麽嗎?”
“自然是林夫人經營有方了。”周員外拱手吹捧了一句。
“經營有方隻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有核心競爭力。”葉初秋說道:“我的造紙方獨一無二,別人仿冒不來,我自然賺錢了;再者,造紙坊的生意,遍布整個大月,若它隻是在敦川流行,那我也隻能賺點小錢。”
“說的在理,不過老夫羨慕不來。”www.x33xs.com
周員外上這樣說著,眼睛卻是盯著葉初秋手中那本書,先前他不過是隨手翻了一頁,就瞧見自己夢寐以求的了,隻是那彩,他卻是染不出來。
“有什麽羨慕不來的,你隻要跟我合作了,自然也能掌握核心競爭力,賺大錢。”
葉初秋的話,讓周員外狠狠地心了,隻聽繼續說道:“我方才若是跟你說,我隻憑籍,就要分走你家布匹生意的五,你肯定覺得我在獅子大張口,可是,若是我告訴你,我能讓你賺的錢,比現在多上十倍、百倍,這時,你若是隻分我一半,怕是心裏還過意不去呢。”
“是,莫說是十倍,隻要你讓我賺的錢是以前的兩倍有餘,我便不虧。”周員外說道。
“這個自然。”葉初秋笑,“我手裏,除了這本有關染的籍,其餘還有有關織布的、繡花的,還有織錦緙技藝等等,總之,在布帛這一行,我雖然還是個新人,但是我手中的籍,卻是超乎你的想象。”
“林夫人,你剛剛說,你連緙技藝都有?”周員外吃驚地問道:“這可是皇家織造局才有的技藝啊。”
“這算什麽,我就這麽說吧,皇家有的技我有,皇家沒有的技我還有,我現在缺的就是人,缺的就是將我紙上的技,搬到現實中去。”葉初秋說了句。
“我有人啊,我缺的就是技,我平常賣布,大部分的布帛,都是從外地進來的,路途遙遠不說,價格還貴。
我自己雖然有染坊、也有織布坊,可是他們染出來的太普通了,織出來的布匹,也是平平無奇,隻能低價售賣。”周員外說著,歎了一口氣。
“那是從前,隻要你跟我合作,要什麽技都有。”葉初秋說著,站起來,打開旁邊博古架上下麵的一個小屜,從中拿出好幾本書出來,“你瞧瞧。”
“這……”
看著這些書,周員外如獲珍寶,他又翻看著裏麵的容,對於別人來說,這容自然是枯燥乏味,可是對他來說,卻是如癡如醉。
良久,他才合上書本,“林夫人,這麽珍貴的書本,您就這樣放著,不怕被人了?”
“不怕,被人了又如何?做生意也不單單是靠技,還得靠頭腦,得學會經營。”葉初秋說道:“實不相瞞,我就是懶得腦子,所以才打算跟你合作,現在老鄭重地問你:周員外,你可願意跟老合作?”
“願意,願意!”周員外連連點頭,“莫說是五了,林夫人你占六,老夫都願意。”
“還是五五分吧,我說了,生意不單單是靠技,還得要會經營,我看周員外,就是個做生意的料子。”
“林夫人謬讚了。”周員外擺擺手,但隨即又想起這會兒不是謙虛的時候,立馬坐直了子,正道:“承蒙林夫人看重,老夫一定全力以赴,將咱們的布帛生意經營好。”
“好,那兩本書,周員外先回去研究研究。”
葉初秋說著,拿了兩本書給他,一本是《傳統布料的種類與應用》,一本是《傳統染的技巧與要點》,這兩本書,一本傳統布料勾著他,另一本染技巧卻可以試探他。
“多謝林夫人,老夫回去後,一定仔細品鑒,明日老夫再來跟林夫人商量詳細章程。”
周員外說完,朝葉初秋拱拱手,拿著書告辭了。
送走周員外後,葉初秋看向阮險峰,“看到沒,這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結,從敵人到夥伴,就是這麽的簡單。”
“還是東家厲害。”阮險峰誇讚了一句,“隻是我看剛剛周員外那如獲至寶的模樣,您給他的書想必很是珍貴,您真的打算跟他合作嗎?”
“這個自然。”葉初秋點頭。
“可您就不怕他得了您的書,變卦了?或者合作過程中,他搞鬼?”
“我當然也怕,但很多事,不是怕就不去做的,我先將我的誠意擺出來,至於別人怎麽做,那也與我無關了。”
葉初秋手,拿起桌上一個茶杯,將之斜在桌上轉著,“小夥子,跟著我好好幹吧,敵人我尚且能以誠相待,我對待朋友,還用得著說嘛,我這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有格局。”
“那是,那是。”
阮險峰想想自己,好像自己一開始,也是被迫著幹活的,但是到現在,他完全沒有了被迫的覺,他已經心甘願地為做事了。
即便是今天,帶著自己去負荊請罪,他好像也並沒有覺得自己丟了麵子,反倒最後雙方相談甚歡,握手言和。
他覺得這其中必定潛藏著大智慧,他好像悟了一些。
“其實啊,我跟他合作,對發展咱們平安鏢局也有好。”葉初秋又說道。
“此話怎麽說?”阮險峰問。
“你想啊,現在咱們隻是靠著造紙坊,讓人雇傭咱們而已,等以後布帛的生意做起來了,咱們的客戶不是有多了一個嗎?”
葉初秋笑,“等你們走的地方多了,鏢局變商行,豈不是能賺更多的錢?”
“咦~”阮險峰聽說起對未來鏢局的規劃,倒是有了興致,側耳細聽了起來。
“幫人押鏢,到底隻能看著別人掙錢,自己行商,才能長久之道。”
葉初秋說道:“所以以後,你帶著兄弟們幫他們押鏢的時候,要多看多學,這個天下很大,我們現在都隻是井底之蛙。
但老驥伏櫪,誌在千裏,老雖然已至不之年,但仍想著有朝一日,海晏河清,這大好河山,我們都能去看看。”
今年秋天的時候,葉初秋過了自己的三十九歲生日,按照這時下虛歲計算,的確是已至不之年了。
林大虎他們本來想要為過生日,畢竟整壽難逢,不過按照這時下的規矩,人們辦壽,多是辦三十,而不過四十,所以,葉初秋便拒絕了。
更何況,那時候正將心思放在礦上,也沒這個心思大辦。
“東家好誌氣。”
“什麽誌氣啊,這隻是一個普通人,最樸素的願罷了,人來世間走一趟,不是為了來看看這個世界有多麽的糟糕,也不是為了整日勞、食不果腹。”
葉初秋擺擺手,“哦,對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說,過幾日,我家孫子孫辦百日宴,你記得來呀。”
“您有孫子孫了?”
阮險峰一愣,雖然整日戴著麵紗,蒙住了半張臉,但是,瞧材窈窕,出的上半張臉,也是潔白無瑕,看著真不像是做的人。
“當然,我大孫都會打醬油了,此次我家大兒媳得了一對龍胎,正巧最近生意發展不錯,一切都好,又快到年節了,正好可以辦個百日宴,熱鬧熱鬧。”葉初秋眼中帶著歡喜,提及家人,神也溫了幾分。
“那到時候屬下一定來。”阮險峰連忙應道。
從酒樓離開後,被寒風一吹,他頭腦漸漸的清醒了幾分,葉初秋請他去家中喝酒,想必,是對他多了幾分信任。
再者,生意這麽大,連縣城都掌握在的手中,想必今天帶自己去負荊請罪的目的,並非是仁義,而是想要染指敦川的布帛生意,所以借此事與周員外好。
如此,不費吹灰之力,輕而易舉就讓周員外為所用了。
哎,果然,相對於這些能做大事的人,自己的格局還是太小了啊!
看來,自己以後要學習的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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