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畢竟是周家人,毫無疑問是站在周北深那邊的,別說現在已經和周北深離婚了,就算沒離婚,對方也不一定真的拼盡全力幫。
這一點,姜晚心里還是有數的。
但沒直接告訴江甜,先讓睡個好覺吧。
江甜回房間睡了,姜晚卻是睡不著,坐以待斃不是的格,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
一整晚,姜晚都在思考解決辦法,導致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頂著一對極其明顯的黑眼圈。
“你昨晚干嘛了?”江甜一看到,就忍不住驚呼。
姜晚照了照鏡子,一邊用遮暇遮去黑眼圈,一邊說,“沒干嘛,就是沒睡好。”
“小晚。”江甜忽然住,“對不起啊,讓你跟著我一起心江家的事。”
聞言,姜晚轉過頭看向,認真道:“真要說對不起,那也是我對不起你,要不是為我出氣,你也不會得罪周北深。”
“沒想到他這麼小氣。”江甜抱怨,“甚至連個道歉的機會都不給我。”
“先吃飯,事總有解決的辦法。”沖江甜笑笑,端著早餐走出廚房。
吃過早餐,江甜因為擔心自己父親,便又拉著行李回了家,至此,的離家出走不過持續兩三天便宣告結束。
姜晚收拾好廚房,簡單換了服后,也準備去醫院上班。
打開門,剛走出去,就見對面鄰居也同時打開門,然后姜晚就愣住了。
比起的不淡定,周北深顯然要淡定很多,“真巧Dr.姜。”
姜晚:“……”
周北深竟然住對門!這到底是什麼孽緣!
“是巧的。”姜晚回過神,下心里的震驚。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電梯前,姜晚心里猶豫,不知道老爺子有沒有和周北深說起江家的事,也不知道周北深會不會聽老爺子的。
猶豫半晌,還是決定主出擊,“周總,能聊聊嗎?”
周北深側頭看了一眼,神淡淡,“你想聊什麼?”
“江家。”
姜晚說,抬頭看他,“之前是小甜不對,不該說你壞話,我代向你道歉,希你不要因此影響周氏和江家的合作。”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周北深走了進去,也沒給出任何回答。
姜晚見狀忙跟了上去,不死心,又繼續說道:“周總是個大度的人,我相信你應該不會真的因為幾句話而影響合作吧?”
一直沒說話的周北深卻在此刻笑起來,漆黑的眸子就那樣直勾勾看著姜晚,他說:“誰告訴你我是個大度的人?”
“周總……”
“Dr.姜還真是能屈能,之前明明討厭我,現在為了好友又不惜低頭求我,真是佩服。”他譏諷道。
姜晚在心里把周北深罵了個遍,但臉上依舊維持著笑容,“我沒有討厭你。”
我只是單純的不想和你再有任何瓜葛而已,在心里說。
“是嗎?”他反問,不信。
他又不是傻子,之前姜晚那充滿敵意的態度,不是討厭是什麼?
“Dr.姜何必為江家擔心,你那個朋友本事可不小,都能直接找上我爺爺,這樣的人,用得著你擔心?”他說。
江甜去找過周北深爺爺?
姜晚愣住,半晌反應不過來。
以為嫁不出去的佟樺,閃婚陸大boss,直接懷了個千億繼承人,從此人生開了掛… 陸總常常幸福地說,“別人問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又要開始形容她。” 傳聞陸總有白月光,他卻信誓旦旦,“老婆,別聽他們瞎說,玫瑰花你拿最好看,日落和你看才最浪漫。” 後來,大家都知道陸大boss家大業大,天天催他老婆多生幾個繼承人,然後好帶老婆攜手天涯享盡世間繁華。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
秦霍兩家聯姻的消息一出,圈內人都說秦昭寧走了大運,暗戀霍修予多年終於得償所願。 可他們也知道,霍修予有個遠在國外的初戀白月光。白月光走後,他縱情聲色,卻從沒把哪個女人放在心上過。 被起鬨問起和秦昭寧訂婚的感想時,霍修予靠在酒吧卡座上,漫不經心地嗤了聲:“一個沒情趣的女人而已。” 他見過她幾次,木訥又無趣,寡淡得像路邊不起眼的野草。 後來,霍修予收到一條視頻。 畫面裏,一襲紅裙的秦昭寧將一個年輕男生按在跑車上,眼神繾綣,似勾似引:“說說,怎麼才能答應姐姐?” 少年抵着她的肩:“姐姐不是有個未婚夫麼?” 霍修予眯起眼,隨即聽見他那溫順無趣的未婚妻毫不在意地諷笑:“他算個什麼狗東西?” 再後來,他明白了,秦昭寧不是野草,是會刺人的玫瑰。 * 霍修予覺得秦昭寧瞎了眼,放着有權有勢的他不要,跑去找毛都沒長齊的小男生。 找人調查過宋灼之後,他更確信宋灼哪哪兒都比不上他。 直到,三個人碰了面。 趁着秦昭寧中途離開,白淨純善的少年狀似不經意扯開衣領,露出脖間紅痕,毫無惡意地問道:“你就是姐姐說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