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到底還是讓許清晝跟著回去了。
覺得他是狗,因為能看見他后翹起來的尾,得意又挑釁的沖搖晃著,也提醒著的心。
這是病,得治。
電梯里,許清晝用手指百般無聊的把玩著帽沿上的絨,“這地方雖然比你原來的地方好,但也比不得桐水郡半分,你放著免費的不住,跑這兒來花冤枉錢,值麼。”
江羨聽著他的怪氣,心里十分不屑,面上淡淡的:“我高興就行,值不值都跟你沒關系。”
“這附近房價應該不低,了房租荷包里又空了吧,不如你來跟我搭伙,我幫你省飯錢。”
他想得真,江羨微笑:“是不低,但我運氣好,遇到個男菩薩,人家只要有緣人,其他一切好說。”
許清晝揪著的作微頓,挑起眼皮懶洋洋看,拖著漫不經心的長調:“男菩薩?別是被人騙著賣了還幫人數錢吧。”
江羨惡狠狠拍開他一直‘胡作非為’的手,沒什麼好氣,“我有眼睛我會看,不需要你提醒,還有,不要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里瞎揣測。”
電梯開了,氣呼呼的抬腳走出去。
許清晝看著急急如風的背影,勾笑了笑。
指紋解鎖后進去,許清晝掃了眼鞋柜,沒看見自己穿的鞋,像是抓住了的小辮子似的,“行啊江書,搬個家連我鞋都給扔了。”
江羨蹲一頓找,然后砸在他腳邊:“我倒是想扔,但是想想花的是我的錢我心疼,你又不給報銷,以后家里有人做客剛好也能用用。”
許清晝踢了踢棉拖,把它踢正,正準備換鞋,聽見這話,目冷凝語氣不善道:“你還想把我的鞋給別人穿?我看你是真想把腦袋當球。”
江羨振振有詞:“我花的錢我就有做主的權利,想給誰穿就給誰穿,您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些?”
許清晝氣樂,拿出手機一頓作,然后江羨就聽到的手機提示:“xx寶到賬250元。”
江羨:“……”
許清晝挑起下,居高臨下的睨:“現在我買下它的歸屬權,夠了嗎?”
江羨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斤斤計較,也不介意自己被變著法的被嘲諷,畢竟那雙鞋才30,白賺220,舒服。
于是慫恿他:“不夠,你敢不敢再來個250。”
許清晝收了手機冷呵一聲,像是一眼看穿的計謀,“我是錢多,但我不傻,想騙我錢,沒門兒。”
說著他一頓,“人可以給你騙,錢不行。”
“……”那江羨還是寧愿他傻。
許清晝就跟來自己家一樣門路,隨意參觀著的新住所,徑直走向臥室,再出來時,上外套都了,領口也解開了兩顆紐扣,渾上下就散發著自在慵懶的氣息。
廚房是開放式的,連著客廳一起,許清晝走到冰箱面前打開一看,偏頭問正在喝水的江羨:“這就是你說的沒吃的?”
那滿冰箱的菜難不還是魔變出來的?
江羨毫不心虛,喝了小半杯溫水,趿拉著鞋走過來,佯裝吃驚:“我這兩天忙著都沒在家開火,那估計是我記錯了。”
許清晝就看著演。
江羨開他關上冰箱門,笑瞇瞇的:“這些菜都不新鮮,你要是了可以點外賣,你放心,這邊很方便,就算凌晨三四點都有送。”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江羨糾正他:“請客和不請自來還是有差別的許總。”
說著就要走開。
許清晝抬手猛地落在冰箱門上,把困在自己眼下,看驚睜圓了眼睛,慢條斯理道:“你想死我?我現在是得渾發,再不吃東西就要暈過去,就跟沒電了一樣,你真忍心不給我充充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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