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的建議,讓齊玉麟眼前一亮,重新拿了個蘋果狠咬了一口,心里把這件事過了一圈后,拍掌定下:“甚好!就這麼辦!不過記得做的一些。
如果讓人知道師娘還活著,陸侯爺也活著,這事兒反而就不好了。”
“小主子放心,老奴都曉得。”
“那就!”
外面,正在刻磨盤的陸昭昭聽了屋子里的話,狐貍眼里劃過笑意。
果然是好孩子啊,還沒說呢,就先為打算好了。
玉城書院山門口,周知禮一邊吩咐下人把禮都給拿上馬車,一邊這心里也在犯嘀咕。
他看向一旁的姜宴清,忍不住開口:“姜兄,你這又是鬧得哪一出啊?讓我陪你去買禮,去的都是子的脂鋪子也就罷了!大不了陪你一起丟臉。
可回了書院,你對外說是我送你的禮,又讓我用我的馬車送你回去。你……你若是有什麼難,只管提啊!
咱們兩人的關系,別說是馬車,就是這些禮都是我出銀子,那也可以啊!
但是你這……這要是被咱們書院的同窗知道了,咱們還做不做人了?我做不做人的倒是無所謂了,主要是你……
我這心里實在是過不去!”
圖啥啊!
他正愁著沒法讓姜宴清欠他的呢,只要姜宴清開口,他什麼東西不能送?
別說是東西了,銀子也行啊!
結果,都是子用的東西,還不讓他花錢!
姜宴清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那就勞煩你讓有可能知道這件事的人閉,我需要你送我禮作為名頭,做些事。但是,又不想收你的禮。”
周知禮:……
姜宴清目平靜,就這樣與他對視。
“別,你別這麼看我!行,我不問,我不問行嗎!只用我馬車也行,只要你用得到我就行了。”周知禮最近特別怕姜宴清看他,那眼神,就和他犯了事兒的時候,他爹的眼神一個樣!
就差等他認錯了!
“今日多謝了。”姜宴清上了馬車。
“這算啥?”周知禮笑呵呵的,他來這兒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得到姜宴清的真誠道謝呢!
一句話的功夫,馬車已經走了。
他這才后知后覺,他……似乎要徒步回家了?
傍晚。
陸昭昭已經把新的磨盤給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姜蓉兒做好了晚飯眼睛著門口!
雖然說可能吃不了多,但是臘魚可以吃啊!
大哥咋還不回來!
在姜蓉兒的期盼之中,一輛馬車停在了姜家門前。
姜宴清下了馬車。
馬車的隨從從車上拿了禮下來,按照主子之前的吩咐將東西給提到了院子里。
姜宴軒才從屋子里出來,便看到了這一幕。
在看到馬車的時候,他只覺得這馬車有些眼。
等看到姜宴清,還有一個小廝提這麼多的東西進來,臉就黑了。
怎麼回事?
他要是沒看錯,這是周知禮的馬車!
對方居然這麼抬舉他?
“大哥,你這是?”姜宴軒走過來問道。
姜宴清聞言,桃花眼里劃過一無奈,語氣還是平日里一樣略顯冷漠:“沒什麼,周知禮非要將我的文章送京城給他爹看,我不愿,他求著我,還送了這些東西來。
我本不想要,不過我也想昭昭過的舒坦一些。
二弟,你的臉有些差,吃錯什麼東西了?”
姜宴清難得心的問了他一句。
姜宴軒的臉更差了!
不行,玉佩的事得抓了!
他不能讓姜宴清先去京城!
絕對不能!
哪怕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賭。
周知禮的爹可是朝廷命,萬一……
“沒什麼,我先回去了。”姜宴軒幾乎是飛奔進了姜白氏和姜大暫住的屋子。
陸昭昭看著這小廝將禮都給拿到了自家屋子里,心生好奇。
阿清這是想讓姜宴軒再著急一些?
“昭昭,不去看看他都送了什麼嗎?”姜宴清目落在的上。
“他送的東西,我不好奇。如果是阿清買的,我才興趣。”陸昭昭笑著說道。
然后就看家大人沖眨了眨眼。
所以,還真是他買的?
“姜秀才,小的已經把東西都給您擺好了。”周知禮的車夫趕從屋子里出來。
“有勞。”姜宴清剛想給他賞錢,辛苦他跑了這一趟。
這人跑的比兔子還快!
生怕姜宴清拿了銀子出來。
回了房中,陸昭昭心中好奇之下,也給拆開了這些禮。發現里面放著的,都是姑娘家的胭脂水。
還有一些發簪之類的東西。
雖不貴重,每一樣卻都挑選的很細心。
陸昭昭勾起角,阿清眼果然是好。
“大嫂,咱們是不是能吃飯了啊?”外面,姜蓉兒弱弱的問了一句。
了!
但是大哥和大嫂直接就回屋子了,他們不出來,也不敢開飯啊。
陸昭昭聞言,這才想起來,哦對,該吃飯了。
“阿清,吃飯了。”
姜宴清本來正在欣賞拆禮的樣子,昭昭拆他送的禮的樣子,比什麼時候都好看。
聽說起要吃飯,才去凈手,與一起出了門。
到了上屋,劉伯讓人擺飯的速度比昨天還快。
齊玉麟看到桌上的炒,還有臘魚。
也驚了!
農戶家現在都能吃的這麼好?
不可能啊!
師娘這是不是故意對他好的?
陸昭昭可不知道齊玉麟的想法,不過的確是故意讓姜蓉兒做了點好的。
又不是什麼周皮,這齊家小公子對和阿清好,自然也要投桃報李的。
想著,陸昭昭練的把專門的野菜放在了姜宴軒面前:“二弟,去去火氣。”
姜宴軒:……
剛剛他催促爹娘讓爹娘趕給他玉佩,娘支支吾吾的非要再等等。
還能等嗎?
姜宴清都要進京城了!
姜宴清的學問的確在書院里數一數二,所以他這些年才會和娘有意無意提起,不希他做舉人。
娘這些年才讓姜宴清年年生病。
現在他要是通過周知禮,得到了周大人的賞識,直接進京的話怎麼辦?
爹娘實在是蠢了!竟然現在還和他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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