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猜測的差不多,但是始終搞不清楚,如此重要的事,姜白氏是怎麼知道的?總不至于對方把他的世都寫清楚了,讓姜白氏給帶回來的吧?
那萬一上了歹人呢?
陸昭昭看著姜蓉兒道:“是嗎?怪不得爹娘都不喜歡阿清呢,你繼續說吧。”
“大哥被我娘撿回來的時候,帶了許多的銀錢還有一份能證明他份的東西。娘把銀子拿來蓋房子了,至于證明份的東西,我只聽說過,但是不知道給放在哪里了。
我娘總說,二哥以后是天大的福氣,一家子都能和他一起福。是想讓二哥搶了大哥的份!
甚至為了這個,娘把二哥的生辰八字換了大哥玉佩上刻著的生辰八字!
大哥的年紀也被說大了一些!
為了家里這些事兒,當年娘都很會出門,家里這地方住的偏,大家知道咱家的時候,是大哥二哥都到了念書的年紀!
當時,爹還給了林家人一大筆錢!
娘說過,別人的孩子不是肚子里出來的,和不是一條心,但是二哥不一樣!二哥是生的!”
姜蓉兒說起這些的時候,還夾雜著一恨意!
他們都不讓好過了,也不可能讓他們好過。
“這麼說的話,知道我夫君是什麼份?也知道那個份證明到底是什麼東西?”陸昭昭只覺得不可思議,按照小說里,日后姜宴軒是皇子,那這能證明份的東西,就是皇子的。
可是姜白氏是怎麼知道的?
皇子的玉佩不可能隨隨便便讓看到。
大概這件事只有讓姜白氏自己說,才能知道了。
“我娘一定知道!”姜蓉兒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這東西最有可能藏在哪里?”陸昭昭反問。
姜蓉兒搖了搖頭:“這我是真的不清楚,從來都不告訴我們,甚至連二哥都不知道給放哪里了,爹也不知道!所以這家里都得聽娘的,因為大家想要過好日子,就指著那個玉佩。
二哥現在都不敢和娘分家,就是為了這個!”
“這樣啊……”
陸昭昭若有所思。
“大嫂,我把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我,我以后幫你看著點兒,要是娘把東西拿出來了,我就告訴你!”姜蓉兒有些擔心,也沒說什麼特別有用的。
大嫂不會不樂意吧?
雖然說疑問沒全部解開,但是陸昭昭覺得想要解開的話,應該也不難。
重要的是,得幫著阿清拿到那枚玉佩。
現在姜家人狗急跳墻,姜宴軒如果覺得這麼下去不行,勢必會盡快擺姜家村這個地方。
唯一能讓他越過科舉,直接擺姜家村的,就只有那枚玉佩了。
不出意外的話,大概很快這玉佩就會被拿出來。
只是,讓姜白氏松口講出當年的事,還得需要一些手段。
畢竟,說了可是死罪。
“這些事的確很讓人意外,我也信了你的忠誠了。以后姜家人要是對你起什麼惡意的話,我會護著你一點兒的。當然,該干的活兒你別想懶。”陸昭昭起,拍去了上的灰塵。
姜蓉兒心中一喜。
“謝謝大嫂。”
“走吧。”
陸昭昭本來想先去看看的兩個鋪子收拾的如何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幾日再來。等著把要賣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再直接過來就好。
回去的時候,陸昭昭去了布莊。
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了一匹青的綢布。
剛剛999不是給了什麼刺繡技嗎?正好可以試試看手藝怎麼樣,好的話,給自己做一件。
不好的話……拿到裁鋪做也不遲。
姜蓉兒看著陸昭昭這大手筆的花錢,眼睛都直了。
這樣的花銷,姜家以前也就二哥才有!
陸昭昭和姜蓉兒坐上姜家村的牛車回了姜家村后。
才一到了家門口,就聽到姜家屋子里哭哭啼啼的聲音了。
聽著聲音是林王氏的。
姜家。
林玉兒的屋子里。
林王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你大嫂那個小賤婦!咋就能讓你也被抓去啊,他們家自己干壞事,還連累你。哪有這種道理啊?姜白氏和姜大那兩個老東西,就不知道這種時候要護著你嗎?”
林王氏哭的傷心。
林玉兒聞言也很傷心:“娘,兒疼,兒渾都疼!”
“妙妙,你不是說這是你們郡守府的好藥嗎?怎麼玉兒都用了還疼?”林王氏氣的夠嗆。
安云妙坐在一旁正盯著院子呢,聽問,冷笑道:“這是好藥不是神藥,還想涂上就直接好了?哪里有這種好事!”
“你!到底不是親姐妹,玉兒都這樣了,你還在那兒坐著說風涼話!”
林王氏看著安云妙就生氣,之前吹郡守府如何厲害,結果縣令還不是沒給們臉面?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到了真章的時候,半點兒用都沒有!
這會兒功夫,門響了。
林王氏聽到靜,就沖了出去。
看到陸昭昭,指著鼻子就罵:“你還有沒有心啊!好歹玉兒也是你弟妹,上屋的是你公爹和婆母,你咋就能領著他們上公堂?怎麼有你這麼惡毒的媳婦兒?”
陸昭昭看著指著自己的手指,面無表的給掰了回去,語氣冷漠:“我不介意再去一次公堂,也不知道我把你打折了,掐個啞,需要蹲多久的牢獄。”
陸昭昭緩緩說道。
林王氏嚇得一哆嗦:“你,我……”
“大妹子,外面村口來了十幾輛馬車!也不知道是個啥狀況,快,你快和我一起去看看。”張氏小跑著進來的,激的和陸昭昭說道。
一旁,安云妙聽聞這話,眼神都亮了!
應該是消息里那個京城的貴人來了。
等見過了貴人,搭上線,馬上就可以回家了!
再繼續留在林家,遲早要和他們家一樣!
還有這個林玉兒,什麼有福氣的人啊?
這事兒八是假的!
還不能和爹說,要是說了和飛的婚事就沒了,就算婚事還能有,爹以后也不會管和飛。
想到這些,安云妙就覺得晦氣。
“我去看看熱鬧,你自己在這兒陪著玉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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