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商局的人都不用通知警方聯合辦案了,因為現場就有警察,還是斌來的。
警察立刻上前,將斌控制了起來。
“我是冤枉的,是他們陷害我!”斌大著,還有點想拒捕的意思,但他哪能抵過警察的手段,分分鐘就被按在地上戴了手銬,接著又朝停在門口的警車押去。
……早就說了,警察不會白來這一趟的。
“李虎!云澤不會放過你的!”斌嘶聲咆哮。
而我只是沖他出一個微笑。
拿梁云澤來嚇我實在搞笑了點,從劉永良的事開始,他就不可能放過我了。
斌被押走了,在洪衛軍的安排下,肯定不是梁云澤走走關系就能撈出來的。“斌子酒庫”也被封了,大量假酒作為證被拉走,大門上也了目驚心的白封條。
我和吳凡、董星坐在馬路邊上,看著越來越遠的警車和工商局執法車,也是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終于把那個惡心的家伙給送進去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害人者,恒被害之!
“還是你這個法子好,按照我那個法子來,這會兒就被人抓走了!”董星輕輕地嘆口氣。
董星原先的計劃只有前半部分,趁機換酒是我想出來的,為此耽誤了不時間,要從屯門鎮拉貨,還要和馬瑩通、流,累得吳凡現在都發。
“要是沒有昨天晚上的事,我也想不到斌能有這麼狡詐……”我輕輕咂著,正因為關帝廟的事,才讓我重新審視斌,選擇以更謹慎的方式對待他。
最終才完了絕殺!
“斌一進去,能讓出來不市場,咱們‘虎出山’要更上一個臺階了!”董星莞爾一笑,大家都是苦過來的,太知道賺錢有多重要了,誰也不想整天撿紙殼子是吧?
錢難賺屎難吃,但凡有機會翻,我們就會死咬著不松口!
“就算拿下這些市場,前三個月也賺不了錢!”吳凡輕輕地咂著。
“為啥?”我和董星一起看他。
“剛才那些價值百萬的假酒,馬姐可不是白給我的,該多錢還多錢……理解下,親兄弟還明算賬,更何況我只是池塘里的一條小魚。”吳凡認真回答。
“這是應該的,不過你也可以了,一般人也賒不來百萬的貨。”我很欣賞地看著他,起碼我和董星都做不到。
“扯淡呢,不付出點代價,人家憑啥給我啊……”吳凡出一塊藥板,上面本來有兩顆藥,但是現在只剩下一顆了。
是藍的小藥片。
“……辛苦了。”我拍拍他的肩。
“怪不得覺你都站不穩了……”董星無比心疼地看著他。
“為馬姐服務,是我的榮幸!”吳凡眼角閃爍出淚花來,默默地將藍小藥片揣了起來。
半小時后,我們趕到醫院看小衛。
小衛從手室出來了,因為本來就是外傷,所以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要留不疤了。我把幾人湊出來的五萬塊錢放到他床頭,認真地對他說:“小衛,你好好養傷,如果你不離開虎出山,我們就肯定不會虧待你!”
董星點著頭說:“至給你小子干個主管,以后業績突出的話,還能繼續晉升。。”
小衛也激地說:“謝謝虎哥,謝謝星哥!”
吳凡捧著他的臉說:“好,起碼臉沒事啊,隨后哥哥給你介紹個富婆……”
旁邊的董星突然來了氣,一腳把他踹飛。
“怎麼不先給我介紹?!”
……
我干掉斌,并且把他送到監獄的事,自然在整個襄縣的大街小巷不脛而走。
是個人都知道,梁云澤和洪衛軍開戰了,而且現在雙方各有勝負、損傷。
梁云澤那邊太子廢了、斌進去了,洪衛軍這邊魏亮傷了,王坤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況,旗下多家店鋪、實業被砸……
目前來看,誰都沒有休手的意思,除非一方徹底退出襄縣才能結束!
干掉斌以后,洪衛軍特意給我打來電話道喜,順便給我畫了張餅,說等事結束以后論功行賞,我肯定是頭功,到時候再給我一兩家公司管著。
我上說謝謝,心里想著比起這個,我更希你這家伙能夠進去。
洪衛軍話鋒一轉,又說:“干掉斌,不代表你的任務結束了,如果其他兄弟有難,你還是要幫一下的。”
我說:“沒有問題,隨隨到。”
洪衛軍說了聲好,才把電話掛了。
那接下來,誰會為我的對手?
答案是梁小夢。
是的,你沒看錯,就是梁小夢!
關于梁小夢上所遭遇的事,也是我后來才知道的,現在來講一講。
就在梁云澤和洪衛軍開戰,雙方斗得如火如荼時,梁小夢在醫院里照顧著劉永良。
并非梁小夢的戰斗力不夠,沒有資格上場,而是梁云澤心疼兄弟,才讓自己妹妹留在醫院里的。
梁云澤確實想撮合劉永良和梁小夢。
梁小夢知道這一點,但真的只把劉永良當哥哥,從來、從來沒有往男那方面考慮過!
想跟劉永良說清楚,但看著這位良哥上的傷,每次話到邊又只能咽下去。
這天中午,提著飯盒走進病房。
“良哥,吃飯了。”梁小夢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打開飯盒、拿出勺子。
劉永良重傷未愈,勉強轉了下頭,張開。
梁小夢舀了一勺米粥,遞到劉永良的邊。
這種活兒,其實護工就能干,但梁云澤要求妹妹親自手,一日三餐次次不斷,已經持續了一個星期。
梁小夢門路,很快喂完了飯。
“良哥,你先歇會兒,我去把飯盒洗了。”梁小夢站起來。
“小夢……”劉永良突然出手來,抓住了梁小夢的胳膊。
但梁小夢就好像了電似的,一把就將劉永良的手甩開了,甚至因為用力過大、過猛,差點把他從床上拽下來!
“良哥!”梁小夢趕撲上去,將他重新扶到床上。
“……小夢,不用這麼大反應吧?”劉永良一臉苦。
“……良哥,我討厭男人我。”梁小夢低下了頭,打算趁這個機會跟他說清楚。
“你討厭被男人嗎?那為什麼李虎吻你,你都不反抗?”劉永良咬著牙,這句話他同樣憋在心里好多天了。
比起被曾小寶扎了個對穿,這件事無疑讓他更加難,如同一尖刺時刻梗在他的心頭!
“良哥,我怎麼沒反抗,我扇了他一耳,你是看到了的!”
“那是在他吻了你五六秒后,你才扇的!”
“剛開始我懵了!”
“我剛才拉你手時,你反應咋那麼快?”
“……”梁小夢有些無語,甚至有點想發脾氣,看看劉永良上的傷,還是抑下來,認真地說:“良哥,我希你認清一點,我真的只把你當哥哥,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
“小夢!”劉永良打斷了,紅著眼說:“你是不是喜歡李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