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良現在是鐵了心要砸烈火酒吧,哪怕被郭文鵬揍一頓也認了。
而且郭文鵬一個二代,平時也不舞刀槍,能有多大的戰斗力,扇倆耳就不錯了,頂多再踢幾腳,劉永良自問還撐得住,也沒有當回事。
看到郭文鵬都被拉開了,柯大力也急了眼,當即抓著警說道:“是爺們的跟我上!”
烈火酒吧的保安就十幾個,對方卻有四五十人,相當于螳臂當車。
柯大力當然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但他既然是干這個的,還是保安部的主管,就必須要先士卒。
他真的是個很稱職的主管,也是大家都喜歡他、尊敬他的原因。
他帶著十幾個保安沖了上去,柯大力勇猛異常,至干掉對方三四個人,奈何對方實在人太多了,很快就被人群淹沒,一個個都倒地不起。
酒吧部也慘遭。
能砸的都砸了,音箱、吧臺、吊燈、酒柜、桌椅……無一幸存!
“劉永良,你真他媽的剛,看我怎麼收拾你就完了!”郭文鵬氣沖沖地拿手機打電話。
“郭,您出什麼招我都接著,反正酒吧我是砸了,坐牢、賠錢我都認了,我就為了出一口氣!郭,還是那句話,我不沖著你!”說完,劉永良轉離開,他的大部隊也散去了。
……
我趕到的時候,戰斗已經結束了。
酒吧被砸得稀爛,柯大力等人也被送到醫院,現場只剩幾個演出部的工作人員。
“李經理,你可來了……”
幾人七八舌,給我講著剛才發生的事。
看著地上的跡,以及酒吧里的一團麻,我心中的憤怒火焰已經無法抑制,恨不得立刻沖到劉永良的前將他大卸八塊!
有能耐沖著我來,搞這些無辜的人干什麼?
“你們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我來理。”但我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首先我不知道劉永良在哪里,其次邊沒有幫手,也不可能單槍匹馬地上門去。
演出部的幾個工作人員散去以后,我給郭文鵬打了個電話,得知他在醫院,也打了輛車趕過去。
路上,梁小夢給我打電話。
但我沒接。
我估著,是來做和事佬的,但我不可能跟劉永良和解了。
來到醫院,郭文鵬果然在這,并且跟我說了一下現在的況,傷最重的是曾小寶,剛做完手,這會兒還在昏迷中。
柯大力等人都是皮外傷,包扎、合完畢之后,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也需要休養。
我倆正說話的時候,阿發和阿財也來了。
他倆剛才去辦手續,樓上樓下的跑,出了一的汗。
看到我后,二人都激,問我什麼時候報仇,恨不得立刻、現在、馬上出發。
我說:“仇肯定是要報的,但別著急,等我通知。”
我先去看了看曾小寶,這家伙果然還在睡著,當初他來投奔我,是想混碗飯吃。我看在曾彤彤的份上,將他給收下了,卻沒想到給他帶來麻煩!
我在曾小寶的床前坐了一會兒,了他腦袋上的黃,也不管他能不能聽見,口中念叨著說:“兄弟,好好休息,他捅你一刀,我肯定要還他一刀。”
接著,我又去看柯大力他們。
大家都了傷,有四五個保安當場提出辭職,說不干了。
我沒拒絕,人家想走是理所當然的,來這工作只是為了掙點家用,誰也不想三天兩頭地擔驚怕。
剩下的人則是義憤填膺,嚷嚷著要跟我去找劉永良。
我讓他們好好養傷,說這期間工資照發,等完事以后,想走的就走,我絕不強留,剩下的事給我辦就好。
出了病房,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梁小夢又打來電話,但我還是沒接。
郭文鵬坐到我邊,說:“我已經幫你們報警了,明天之前肯定能抓到劉永良,至讓這小子吐一百個達不溜出來!”
酒吧裝修加眾人的醫藥費,確實得一百萬。
這年頭,打架不就是打錢麼?
劉永良估計都做好這個準備了。
但我對郭文鵬說:“郭,撤了吧,我不報警。”
郭文鵬一臉疑:“你想干嘛?”
我搖搖頭,沒說話。
我要做的事,郭文鵬不方便摻和。
郭文鵬也猜到我想干什麼了,皺著眉說:“我不建議你這麼干。”
我還是沒說話。
郭文鵬說:“現在這個年代,打架就是賠錢、坐牢,誰都跑不了的。”
我說:“劉永良不知道這個道理嗎,為什麼他還敢來?”
郭文鵬說:“他就是豁出去要跟你干……不是,你倆怎麼回事,咋能鬧這麼大?”
我沒回答他后面的問題,直接說道:“他能豁出去跟我干,為什麼我不能豁出去跟他干?這次我要不還回去,以后是不是誰都能來干我?”
阿發站在旁邊,臉上出一些痛苦的神。
阿財低聲問道:“表哥,你咋了?”
阿發擺了擺手,說疼……
阿財張地說:“哪疼,我給你。”
阿發還是擺手,說滾……
郭文鵬嘆了口氣,著眉心說道:“搞不懂你們這些江湖人士,反正如果是我,我肯定報警了,又能拿到錢,還能讓對方坐牢,何樂而不為啊!”
江湖人士?
我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記得剛出獄那會兒,我一心想做個奉公守法的老百姓,但王偉找到我,說我很適合混社會,讓我去接近洪衛軍……大概就是看中了我這子氣質吧。
是的,我不想要錢,也不想讓他坐牢,就想讓他結結實實地到制裁。
來自我的,親手制裁!
錢,我自己可以搞。
但你怎麼傷的我兄弟,就必須怎麼還回來!
“跟我說說劉永良的況吧。”我輕聲道。
“劉永良是梁云澤的心腹,標準的金牌打手,兩人從小就一起玩,關系絕對很不一般!”這些人常年在襄縣混飯吃,免不了要和郭家打道,郭文鵬說起他們來也如數家珍,“但是這人格暴躁,也沒啥商業頭腦,所以梁云澤沒讓他管生意,每隔一段時間給他分一點紅。他呢,也不在乎這些,每天帶著幾個兄弟到玩,有事才會出馬,沒事就了。”
“他平時喜歡在哪里玩?”我又問道。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據說臺球、游戲、扎金花啥的都喜歡。”郭文鵬搖了搖頭。
“郭,幫我打聽下吧。”
“……嗯。”
我知道,郭文鵬不想讓我以暴制暴,未必真的幫我打聽,我也沒把希都放在他上,分別給魏亮、宋興文打了電話,希他們也發人脈幫我找找。
他們已經知道劉永良砸了烈火酒吧的事,魏亮直接說道:“李虎,等找到劉永良了,我跟你一起去干他。”
魏亮肯定不是好人,之前還想拉姜妍去做陪酒小姐,因此我一直沒把他當朋友。
但又不得不說,他在某些時候仗義的。
人啊,就是這麼復雜。
至于宋興文,只說幫我打聽,沒說幫我打架,我倆的也就到這里了。
之前他肯跟我去屯門鎮,是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底細,想順水推舟賣我一個人,這次知道是劉永良,直接不吭氣了。
要說他慫,倒也未必,主要是他覺得,不值得為了我去得罪梁云澤那干人。
我正準備給洪衛軍也打個電話,就聽“噔噔噔”的腳步聲響起,梁小夢竟然來到了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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