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死了,鄭冬,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夸人呢,我得嘗嘗到底能有多好吃。」其他差也上來拿了碗筷,在鍋里舀了米飯,圍在支起來的小桌子旁開始吃飯。
大家夾起柳茹月做的菜嘗了嘗,紛紛讚不絕口。
「十娘,你做的菜真好吃!」
「十娘,你有這手藝,將來不愁活不下去,開個店支個攤,生意絕對紅火,也不愁養不活你的娃娃了!」
柳茹月在河邊洗了鍋,打了水,準備燒了水給孩子煮個粥吃,這些差吃的都是重味兒,孩子吃不了。
聽著大家的誇讚,謙虛的回應了兩句,便往鍋里下了小米。
做廚子的哪能不歡喜別人誇自己做的菜好吃呢,火堆上跳躍著的黃火焰投映在滿足的小臉上,把襯托得十分恬靜祥和,就像此並不是在荒郊野嶺,而是在溫暖的家裡。
這時候,一直安靜吃飯的羅澤皓誇了一句好,「好吃。」
柳茹月對上羅澤皓打量的目,總覺得對方話裡有話,不得不回應道,「能得一句大老爺的誇讚,十娘寵若驚。」
「十娘廚藝這麼好,在哪裡學的啊?」
「不過家常菜罷了。」
羅澤皓眉頭一簇,略帶疑的對柳茹月詢問,「好吃是好吃,可我吃著這些個菜,覺倒不像農家口味,反倒是有幾分我在醉仙樓吃過那些菜的滋味。」
柳茹月心中一凝,遭了,想著此地離醉仙樓有一千公里遠,卻沒想到不去就山,山會來就,送了一個吃過醉仙樓飯菜的人過來。
剛才只想把菜做好吃一些,把這些人伺候好了,免得他們找麻煩。
所報的家鄉,離醉仙樓也遠,據之前所說尋找孩子的路線,也不會路過醉仙樓,如果羅澤皓再追問下去,勢必會餡兒。
「醉仙樓?十娘,你可去過醉仙樓?」雪上加霜的是,鄭冬也轉過頭來,一雙死魚眼盯著。
「醉仙樓?未曾聽過?」柳茹月秉持著多說多錯說錯的原則,開始裝傻。
口味,不一定別人就做不出來差不多的味道,而且方才調料都不齊全,也算是做了修改,絕對不是醉仙樓原味,這些人在詐!
「可羅舉人說,你這菜味道似醉仙樓的,你怎麼解釋?」鄭冬並未打算放過柳茹月,眼睛瞇一條在忽明忽暗的火中看上去像擇人而噬的兇。
柳茹月結結道,「差……差爺,菜不都是這麼做的麼?」
鄭冬放下手裡的筷子,「一路也聽你說過夫家況,不過尋常農戶。但我看你理十分純,做這道棒棒也並不生疏,尋常百姓養也不一定能天天吃,很多人一年都吃不上一頓,你怎麼解釋會青神縣手法做棒棒?」
其他差聽他這麼說,覺得鄭冬純屬瞎想,「哎哎哎,鄭冬,你這人立功心切了啊,要不得,瞧把十娘嚇得,又不是犯人,你不要像我們在大牢里審問犯人的時候一般好不好。」
「就是,鄭冬,好好吃菜,這麼多菜,就堵不住你的?」
柳茹月正要開口解釋,鄭冬卻依舊沒有打算放過的意思,手制止,「你不必解釋,棒棒你當然能辯解,這是蜀之地,會有人做這道菜,你看到過,不難。」
「可是,羅舉人車上的火是皇家貢品尚江村雪華火,之所以雪華,是因為他們家的火,因熏制特殊,表面長出來的是白的霉,看上去像冬日白雪。
且他們家火去霉方式特殊,尋常蜀百姓哪裡有可能見過金華火,更別說會理雪華火了。
而你……竟然並未詢問過羅舉人就直接將這道菜用最正確的方式做出來了,你就著湯做的這道金華火菌菇燉湯,鮮,很鮮,比好些酒樓里做出來的都鮮,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份?」鄭冬說完話,也不的死死盯著柳茹月。
十娘沒想到,做個菜還能暴這麼多問題,不過方才已經想清楚怎麼解釋了,「差爺,十娘以前和夫君去李財主家幫工的時候,因大家知道十娘廚藝好,便讓十娘進廚房幫把手了,這些菜十娘做得並不正宗,只是看著見過這些食材,別人做過一樣的,十娘就據記憶里的方式做出來了。」
不慌不忙的看向羅澤皓,目坦然,「羅老爺方才吃了也只是說十娘做得有些像那個醉仙樓的口味,想來當時李財主家請的主廚就是醉仙樓的廚子吧,十娘以前還以為所有火都是長這樣兒的呢。」
羅澤皓拊掌大笑,又拍了拍鄭冬的肩膀,「鄭冬,你還懷疑十娘是人販子?你想太多了,十娘都說了,是幫工的時候學到的,你還這幅嚇死人的審問模樣,接下來的路上,十娘不敢做好吃的給我們吃了,我們找誰哭去?」
「而且這火還真不是那勞什子雪華火,純粹就是路上沒人會做,又因前些日子雨天進了氣侵,放著發了霉,你呀,哎,想恁多作甚。」羅澤皓轉頭對十娘問道,「十娘,來吃飯吧,別被他嚇到了。」
鄭冬垂下頭,一副教的模樣,拿起筷子繼續吃了起來。
十娘心中還是有些不安,強行撐起一抹笑容,「我給孩子做好了粥,喂他吃了,我再吃。」
「好吧,那我們先吃了。」
「你們吃。」十娘都不敢大口呼吸,垂頭攪著鍋里的米,避免米沉底糊鍋,也避免這些差爺看到眼中的不安。
「真香。」
「當真是大廚手藝啊,就見別人做過就能做的這麼好,我都想拉著十娘合夥開個飯館了。」
「這不正好,十娘死了夫君,你死了婆娘,你們湊一對,還正好,兒子都有了,哈哈哈。」
「你這樣說話也太……啊!」
「啊~」
原本吃喝正歡的五人,忽然慘起來。
嚇得柳茹月手裡的湯勺都掉在了地上,抬頭看去,那五人俱是捂著肚子、一臉扭曲、面變得青紫,張口就吐出一口黑。
「你,你下毒!」
「毒婦……」
「爾竟敢殺害朝廷……」
有的想拿刀、有的想衝過來,可不等他們再作,就栽倒在了地上,一不。
柳茹月嚇得捂住了。
怎麼回事?
發生了什麼?
沒有下毒啊!
這些人是……死了麼?
誰下的毒?
洞房夜,新婚夫君一杯合巹毒酒將她放倒,一封休書讓她成為棄婦!為了保住那個才色雙絕的女子,她被拋棄被利用!可馳騁沙場多年的銀麵修羅,卻不是個任人擺布的柔弱女子。麵對一場場迫害,她劫刑場、隱身份、謀戰場、巧入宮,踩著刀尖在各種勢力間周旋。飄搖江山,亂世棋局,且看她在這一盤亂局中,如何紅顏一怒,權傾天下!
【雙潔 甜寵 雙重生 宮鬥宅鬥】 【絕美嬌軟五公主×陰鷙病嬌攝政王】 前世,她國破家亡,又被那個陰鷙病嬌的攝政王困在身邊整整兩年。 一朝重生十年前,她依舊是那個金枝玉葉的五公主,而他不過是卑微質子,被她踩在腳下。 西楚國尚未國破,她的親人母後尚在,一切都沒來得及發生…… 看著曾被自己欺負的慘兮兮的小質子,楚芊芊悔不當初,開始拚命補救。 好吃的都給他。 好玩的送給他。 誰敢欺負他,她就砍對方的腦袋! 誰料病嬌小質子早已懷恨在心,表麵對她乖巧順從的像個小奶狗,結果暗戳戳的想要她的命。 少年阿焰:“公主殿下,你喂我一顆毒藥,我喂你一隻蠱蟲,很公平吧!” 然而此時的少年並不知道,上一世的他早已對小公主情根深種,那位已然稱霸天下的攝政王,豁出命也想要給她幸福。 攝政王對不爭氣的少年自己氣的咬牙切齒:“你要是不行換我來!”
阿喬順風順水活了十六年,忽然有一天,聽到爹孃說要給她定親。 定親對象還是那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端陽侯徐肅年。 阿喬嚇得做了一夜噩夢,決心逃婚。 她去車行偷偷僱了一輛馬車,和車伕約定明日卯時南街見。 第二天,她背上小包袱來到西街,果然有一輛馬車。 阿喬立刻爬上車,車裏竟然有人。 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覺,阿喬走過去把車伕推醒,恐嚇道:“別睡了!徐肅年來了!” 正打算小憩一會兒的徐肅年:? 同行一段時日後,阿喬越看那個車伕越順眼,高大英俊,脾氣還好,就是有點窮。 但是沒關係,阿喬顛顛自己的小包袱,她有錢。 沒多久,阿爹阿兄親自帶人來抓她。 阿喬牽住男人的手,鼓起勇氣對阿爹坦白,“我要嫁給他。” 阿爹看着女兒身邊的男人眼前一黑,“你是……” 男人不動聲色地擋住小姑娘逃跑的路,恭敬道:“在下徐肅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