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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貴妃雖然不知道自己兒想要做什麼,但是很明顯卻看的出來,兒這是要魚死網破,不管自己怎麼樣,都會拉蕭紫語下水的,木貴妃心裡有些發怵,真的有些預料不到結果。
“兒,你先不要這麼衝好不好,蕭紫語不是你想象的這麼簡單的人,也不是你想象的這麼好對付的人,你可不能再輕率了。這一次你們兩個也不跟商量一下就去算計蕭紫語,結果付出的代價還不夠大嗎?”木貴妃真的是痛心疾首,真的不能看到兒再出現什麼意外了。
宇文此刻哪裡還能聽得進去木貴妃的話,恨不得想要蕭紫語死,只要蕭紫語能死,讓付出多大的代價都願意。
“母妃,你不用勸我了,我是絕對不會讓蕭紫語得逞的。”宇文堅定不移的說道。
木貴妃連連嘆氣,事到了這個地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而與此同時宇文逸和宇文鴻正守在偏殿的門口,他們兩個人不可能把宇文仲帶的很遠,只是扔進了偏殿,然後同時找來了一個長得漂亮的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推進去了。
然後他們兩個就等在外頭了,現在這種況,宇文逸和宇文鴻都不敢離開,泰和帝那裡很顯然已經發怒了,反正宇文仲這次也完了,前程啥的都沒有了,所以他們反而能夠可以平心靜氣的對待宇文仲了。
裡面的聲音,讓兩個大男人覺得有些尷尬,不過過一會兒也就好了。
畢竟他們都已經是年人了,男之間,說白了這就這麼回事兒吧,又不是沒經歷過,自然都是清楚的。
不過這裡面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的,尤其是最開始的時候,那宮的聲有些慘不忍睹,可到了後來,似乎就不是那麼回事兒,說實話,那聲音,真的聽起來很*的。
這道門本就隔不開,宇文逸和宇文鴻聽得有些不了了。
他們都是正常男人好不好,在這兒站著聽牀戲,這算怎麼回事兒?
可是又不能離開,萬一說句不好聽的,宇文仲要是一個不小心盡人亡了,只怕泰和帝會把這筆賬算到他們兩個頭上的,到時候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宇文鴻終於忍不住抱怨道,:“老二這時間長啊,怎麼還沒完事兒啊。”
宇文逸依舊是那麼的傲,:“他吃藥了。”
宇文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就沉默著。
估著裡頭得折騰了快一個時辰了,那個宮從最方纔的又變淒厲的求饒了,可見真是被折騰夠了。
宇文鴻和宇文逸自然明白,歷來宮都是黃花大閨,自然承不住這樣的摧殘。
宇文鴻自言自語的說道,:“早知道因該多找兩個宮過來,反正讓老二納了做侍妾就是了。”
“應該差不多了,老二可千萬別把人給弄死了。”宇文逸其實也就這麼一說,一個宮,就算是真死了,也無所謂。
反正這宮裡最不缺的就是宮了。
宇文鴻勾了勾脣角,有些不可置否。
過了一會兒,裡面的靜漸漸的小了,估計著宇文仲可能是完事了。
宇文逸和宇文鴻相視一眼,兩個人慢慢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一進門,裡頭就傳來了一陣*的氣息。
兩人微微皺眉,宇文鴻手裡抱著一套服,是剛纔讓宮人取來的,木貴妃宮裡肯定有宇文仲的服。
弄這樣,肯定不能穿著之前的服了。
看上去,戰況其實蠻慘烈的,尤其是那個宮,躺在地上,只是用毯子蓋住了關鍵的部位,但是在外頭的皮,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人就那麼直的躺在地上,如果不是脯上下起伏著,真的讓人以爲已經死了。
宇文仲坐在牀上,人顯然已經清醒了過來,*著上,坐著,下面穿著。
宇文鴻直接將服扔了過去,:“二皇兄,你先穿好服,跟著我們一起去見父皇。”
宇文仲的臉已經恢復了正常,沒有剛纔那樣不正常的紅了,眼神也恢復了清明,不是剛纔那麼赤紅,他坐在牀上,重重的著氣,看來剛纔也真的是累得夠嗆,現在力真的有些支了。
“二皇弟,你聽到了嗎?趕走,父皇那裡還等著呢。”宇文逸也忍不住催促道。
其實他們也真的等累了,前前後後這都一個時辰了,誰不心煩啊。
宇文仲有些沒好氣的吼道,:“你們都出去,在這兒也不過是想看我笑話罷了,這下子我的前途徹底的毀了,再也沒有機會和你們相爭了,你們總算是如願以償了吧!”
宇文逸冷笑了一下,:“你自己做出這等事來,與我們有什麼相干,反正父皇已經震怒,你去不去!”宇文逸說完,對著宇文鴻說道,:“老五,咱們走。”
宇文鴻跟著宇文逸離開了,他們兄弟之間的本來也不是那麼的和諧,季既然宇文仲已經沒事了,而且還這麼厭煩他們,他們更加沒必要在這兒討人嫌了不是?
宇文仲看著宇文逸和宇文鴻這樣離開的背影,心更是不好,他此刻也是憤恨到了極點,蕭紫語這個人,還真的是心狠手辣啊,真的用這樣來算計他和宇文。
早知道蕭紫語這麼難惹的話,他纔不去招惹蕭紫語,其實早該想到的,蕭家的嫡長,絕對不是那麼任人欺凌的姑娘。
就衝著蕭紫語在蕭家的地位,一個人能掌理好蕭家的務,還能持蕭老太太的壽宴,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姑娘。
可也正是因爲這個樣子,他纔想要娶蕭紫語,可是沒想到,害人終害己,最終賠上了自己的前途。
宇文仲知道,他雖然和宇文沒做出什麼實質的事來,可到了現在這一步,事實怎麼樣其實也並不是太重要了。
主要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他和自己的親妹妹宇文,做出來這等傷風敗俗的事。
他在宇文上,試圖想要侵犯自己的親妹妹,不管是因爲什麼,也不管他到底怎麼樣了,反正他已經名聲全無了。
事到如今,父皇震怒,他除了磕頭認罪,請罪,還能怎麼樣呢?
宇文仲沒有宇文那的極端,畢竟他是個男人,現在最壞的打算無非就是就藩離開帝都,即便是這樣,其實他應該還是有機會的。
宇文仲想的比較長遠,泰和帝的康健,估著十年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他們都還年輕,他還是有機會的。
他只有現在先低頭認錯,怎麼也要把這件事給下來,哪怕提前出京就藩,先離開帝都一段時間。
慢慢的事就淡化了,等風聲過了,也不是沒有迴轉的餘地。
宇文仲畢竟是男人,不會這麼輕言放棄,大丈夫能屈能,忍一時風平浪靜。
他已經錯過一次了,絕對不會再錯第二次。
宇文仲想通了這些,心裡稍微輕鬆了一些,喚了宮人進來侍候自己穿。
至於地上的宮,自始至終他都沒看一眼,其實對於皇子王爺來說,一個宮跟一個件兒差不多,真的算不得什麼,收回自己王府裡去做個侍妾就可以了。
其實這宮也真的很悲劇,因爲本就不可能有寵的機會,對於宇文仲來說是一個恥辱的象徵,宇文仲看到就會想到自己曾經有多麼的狼狽,曾經被蕭紫語算計的有多麼的狠,只怕不是爲了低調,過上個一年半載,宇文仲分分鐘都會弄死這個宮的。
宇文仲穿好了服,看上去又是那個風度翩翩的二王爺宇文仲了。
不管怎麼樣,他這一關一定要過去,只要忍過去,等時間淡了,一切就都好說了。
很明顯,宇文仲和宇文的想法真的是南轅北轍了。
宇文現在就想著魚死網破,能夠把蕭紫語也拖下水,能夠讓蕭紫語付出慘烈的代價,而宇文仲想的就是怎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麼才能挽回他在泰和帝心中的印象。
宇文仲穿好了服,直接就去正殿見泰和帝了。
他不能讓泰和帝等的太著急了。
賢妃和泰和帝都等在正殿之中,隨著時間的流逝,泰和帝的臉也越來越難看,賢妃握住了泰和帝的手,低聲勸道,:“陛下,事已經這樣了,您不必太過生氣了,好歹大公主和二王爺也沒有做出什麼實質的事,還請陛下能夠開恩,不要太過於嚴懲了吧。”
泰和帝看著賢妃,其實賢妃說這話,也是真實這樣想的,其實賢妃和泰和帝都知道,事到如今,做與沒做,相差都不大。
“這個豎子,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兒,讓朕如何能寬恕!”泰和帝咬牙切齒的說道。
賢妃知道現在泰和帝並沒有想太多,只是一會兒還不知道宇文會如何說,賢妃心裡也是著急,但是卻知道自己要冷靜,不能之過急,否則只會害了蕭紫語和宇文墨。
賢妃還是開解了泰和帝幾句,無非還是給宇文仲和宇文求。
泰和帝不由得問道,:“那依著妃說,該如何置他們兩兄妹。”
賢妃知道泰和帝也是想聽聽自己的意見。
賢妃直接說道,:“大公主十六了,也該出閣了,臣妾想著給大公主尋一個遠一些的駙馬,將嫁過去,也是極爲不錯的,有幾家世家勳貴,都在外頭外放,但是祖籍還是帝都,過個三五年,等事過去了,陛下也可以將大公主召回來,陛下說呢?”
很顯然,賢妃這番話,真的是說到了泰和帝心坎兒裡,泰和帝就是這麼想的,發生了這樣的事,宇文肯定是不能留在帝都了,正好宇文也十六了,早就到了該下降的年齡了,原本泰和帝是想把宇文家留到十八歲的,現在看來是真的不行了。
“妃的想法和朕想的一樣,妃你好好留意幾家外放勳貴家的小子,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最好是脾氣溫和一些的,有沒有大出息無所謂,反正做了朕的婿,也不會虧著的。”泰和帝直接說道。
賢妃皺眉,:“陛下,臣妾覺得不妥,大公主子這般強勢,您若是給尋一個脾氣和的駙馬,只怕過不到一去,說實話,臣妾倒是覺得尋一個有才有貌,最好可以讓大公主打從心眼兒裡喜歡的,也許能長長久久,和和的過下去。”
泰和帝聽了,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朕也考慮過你說的話,可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可以選擇的餘地太了,而且時間迫,只怕找不到那麼合適的,而且,朕實在是覺得,兒那個子,若是找個要強的駙馬,真的可以過的嗎?”
賢妃想了想,說道,:“陛下臣妾說句不太好聽的話,說實話,大公主的子,下降本來就是一場豪賭,但是臣妾看著,如果找個子和的肯定過不好,也許大公主能死死的住駙馬,但是絕對不會幸福,如果找個強勢的,如果能夠得住大公主,只怕日子還能過的。”
“那兒豈不是委屈嗎?”泰和帝即便在討厭宇文,心中也還是向著宇文的。
“陛下,咱們豈能眼睜睜看著大公主委屈,所以要找一個聰慧過人的,臣妾去跟他談談,自然要做到張弛有度,這是最好的。”賢妃勸說道,其實說起來,賢妃本不想管宇文的事,可是看到宇文那個瘋狂的樣子,分分鐘想拉著蕭紫語一起下地獄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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