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責任，是托付，是我的承諾，終我一生都不會辜負程夫人的救命之恩。”

這話是個男人，程九瑤點頭，“應該。”

“你不一樣，你也救過我的命，幾次三番助我，也許就是從那時候我對你的才慢慢不同的。我很清楚，我喜歡的是後來的你。瑤瑤，縱然你跟之間是一個人又不是一個人，但是我心裏分的清清楚楚。”

與，是責任。

與你，是歡喜，是心悅，是。

難得見到歸辭淵有點張的樣子，一雙黑黢黢的眸子直直的盯著自己，程九瑤那顆有點煩躁的心，慢慢的在這樣的眼神下竟然鎮定下來，不由一笑，“我明白，我與之間有因果，結了這因果，與你之間如何，與已經無關。”

“那你……”歸辭淵的心慢慢的跳躍起來。

“我就是我，還是那個我，之前咱們的約定有效，你加油啊。”程九瑤歡快的起，走了兩步回頭對著歸辭淵擺擺手，笑著跑了出去。

歸辭淵看著的背影也慢慢的笑了，過了一會，仰頭看著前方，低聲輕喃，“程夫人，對你的承諾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失言，畢竟上輩子我們都死了，也算是殊途同歸吧。這輩子，我想去追自己想要追尋的人，盼你能諒解。”

白遇看著徒弟一臉的歡喜坐在自己麵前，眼睛裏像是有星星，就沒忍住嘲諷一聲，“就這麽高興？”

“師父，我真的開心。”程九瑤不知道跟誰分，就隻能來師父這裏。

看著徒弟傻乎乎的模樣，也是難得一見，白遇哼了一聲，“那子怎麽的？”

程九瑤把事了，看著自己師父神稍緩，笑著道：“師父，他是不是還不錯？”

“以前也是個蠢貨，既然知道程家不是個東西，就該直接斷了他們的往來。”

“主要是顧忌著原主的心吧，畢竟那時候對程家舍不下，要是真這麽做了，可能跟歸辭淵之間就得鬧得不可收拾。”

“你倒是肯替他話。”

“也不是，是原主自己後悔了，對我的。的子有些執拗，耳子又，那程念跟程家都不是好東西，用盡心思哄騙，以為是真心呢。心偏了，眼睛自然就盲了。”

知道原主的下場，白遇雖然沒刻薄的話，但是臉上的神可不太好，“你自己想好了？認定他了？”

“差不多吧。”

“什麽差不多，沒認清楚就慢慢看，慌什麽？大把的歲月等著你，慢慢看！”

程九瑤：……

總覺得師父這話有點不對味兒。

“那程念跟歸溯風還在歸海族呢。”程九瑤立刻轉移這個危險的話題開口道。

“你打算怎麽辦？”

“眼下他們躲著我們，一直不麵，等有機會再吧。”程九瑤皺眉，雖然想報仇，但是也得有個理由。

白遇聞言忽而一笑，“機會也許很快就來了，現在離域那邊趟這趟渾水，歸海族這就要熱鬧起來。水混了，什麽烏王八都敢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