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這麽了,我也沒什麽不能的。”
莫靜依靜下心來,淡淡的喝了口茶,然後看著程九瑤,突然冒出一句,“你這人心機太深。”
程九瑤:……
怎麽忽然人參公,你這不按道理出牌啊道友!
好的相談甚歡於江湖,你非要挑起戰爭是不是?
看著程九瑤一愣的神,莫靜依終於出了口氣,哼了一聲道:“你這人做出這麽一番低姿態,讓我覺得舒心,高興,不就是讓我心裏舒服了,然後把自己的窘迫事給你聽?畢竟你自己丟人在前,我丟人在後也就不覺得難堪了。”
對手智商忽然三級跳的拔高,讓程九瑤很憂傷,“所以你要不要跟我講?”
真的,這輩子活了幾百年,莫靜依就沒遇上過這樣的修。
就像是刀尖上的滾刀,剁不爛,炒不。
偏偏下來又讓你有點覺得舒服,也沒那麽討厭了。
“講,有什麽不能講的。”莫靜依低頭了一句,聲音雖低,語氣卻痛快,“你知道我並不是歸海族的人,隻是姻親而已。雖然我在歸海族瞧著風,儀仗的不過是我姑姑的勢。”
程九瑤聽到這裏了一句,“也不能這樣,雖然有這層關係在,但是到底是莫道友你資出眾,修練刻苦,於同齡人中為佼佼者。不管在什麽地方,強者總是到尊敬的。”
莫靜依又看了一眼程九瑤,這人真會話。
“利益之下,自然親疏有別,我這樣的外來人,當及到歸海族的利益時,當然隻能退避三舍。”
程九瑤聞言眉頭皺了起來,忽然有種不太妙的預,“能讓你退避三舍的,自然不是歸海族部的原因。畢竟你姑姑的份,在歸海族還是很有些分量的。”
莫靜依抿抿,這人真是聰明的可怕,就這麽幾句話能猜出這些來,“那你為什麽?”
“我想想啊。”程九瑤半瞇著眸子把自己這幾日得到的消息綜合一下,又看著莫靜依道:“既然不是歸海族的,有能得到歸海族看重的,而且我最近得到消息歸海族即將於離域合作,那麽是不是離域那邊有人瞧上我夫君了?”
莫靜依:……
“歸海族跟離域要合作的事還是,你怎麽知道的?哦,肯定是歸辭淵告訴你的。”畢竟他們是夫妻,這種消息又有什麽不能的。“你猜的沒錯,上回離域中有人來歸海族商議,有一子扮男裝跟著前來,一不心就看中了歸辭淵。”到這裏頓了頓,“當時歸海族正在進行族大比,你夫君簡直是金加,大殺四方,一戰揚名。”
所以被人惦記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
也是從那一場大比上一見傾心,那一日的歸辭淵站在擂臺上的英姿,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是誰?”程九瑤比較關心這個,離域的人,真是奇妙啊,兜兜轉轉的,怎麽他們都要跟離域扯上關係。
真是個神奇的地方。
“夫君,乖一點……” “過了今晚,你可就沒有反悔的餘地。”男人看向醉酒後的小女人,溫柔出聲。 陳夢恬穿成農家媳婦,本想現世安穩,一不小心成了傾世神醫。 一手金針,天下無雙,生死人肉白骨,卻無人得知她醫毒雙絕。 多年以後,她發現一件驚人的事…… 她的夫君竟是日後權傾朝野,就連帝王都要禮讓三分的權臣! 他將她寵壞,慣壞,退無可退,心都亂了。
身爲侯爺之女,宋雲桑哪哪都好,就是有個壞毛病:生氣就身子軟,吵架就淚珠掉。 宋雲桑也不想這樣,討厭這個不聽話的身體。直到某天,爹爹幼弟被下詔獄,她求上了錦衣衛指揮使裴孤錦。 裴孤錦陰騭又冷漠,宋雲桑卻意外發現,他怕女人哭。 宋雲桑:!!這我拿手啊! 於是: 宋雲桑含淚拽住裴孤錦衣袖:“春雨溼寒,雲桑擔心爹爹舊傷,只想見他一面……” 裴孤錦帶她去詔獄後。宋雲桑啜泣:“幼弟無辜,他才六歲……” 幼弟出獄後。宋雲桑哽咽:“爹爹已在獄中待了兩月……” 如此種種。裴孤錦神色不耐,卻總會如她所願。 可相處漸久,宋雲桑卻發現,這位京城人人畏懼的裴大人,其實並不怕女人哭。 他只是怕她哭,還怕她疼,怕她受傷,怕她不如意,怕她不開心…… *** 裴孤錦愛宋雲桑,自前世見到她的第一眼起。 但他的愛太過偏執熾烈,反而令宋雲桑畏懼不喜。 重活一世,裴孤錦想過放手。可前世求而不得的那人,卻幾次三番主動親近。 裴孤錦心中鬥爭激烈,身後那人還貼了上來,不知死活在他耳畔呢喃:“雷雨這般大,大人今夜……陪陪我好嗎?” 裴孤錦:“……” 【小劇場】 發覺宋雲桑陷入危機,裴孤錦再次自打臉,將宋雲桑接進府裏保護。 書房之中,裴孤錦冷冷與宋雲桑約法:“裴某公務繁忙,沒時間管你。若非必要,不要打攪我。” 宋雲桑離去後,裴孤錦陰沉着臉,給急召來的僕役立規矩: 宋小姐睡眠淺,院外不得吵鬧; 宋小姐口味清淡,菜色少放鹽; 宋小姐畏寒,地龍炭火要足; 宋小姐喜飲茶,御賜的龍舌安排上…… 衆僕役:??大人,你這叫沒時間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