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紙不在，但是程九瑤上的符籙多得是，隨手拿了幾張混符在幾人上，就看到他們拿著刀互砍起來。

神之兇狠，下手之快，讓程九瑤的臉越沉。

混符就是讓人將敵對對象混淆不清，但是出手的程度不會改變，隻看這幾個人的作，就知道這是要置於死地。

這邊的靜很快就引起了人的注意，程九瑤瞬間就變一個驚過度的百花，戰戰兢兢地立在一旁，旁邊有人問，“姑娘，這怎麽回事，這些人不是一夥的嗎？”

程九瑤白著一張臉，看著眾人低聲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方才他們不知道在爭執什麽，著著就起了手，太嚇人了。”

石寬在那邊看到這邊有靜，立刻就飛奔回來，等他趕過來，那幾個人已經互毆重傷躺在地上流河一不。

石寬看了一眼姐，然後默默的走過去站在後，眾人一看頓時如鳥散。

幾個惡名昭著的強盜，誰願意替他們出頭，更何況這幾個人的確是不知道發什麽瘋自相殘殺。

這姑娘長得白白淨淨漂漂亮亮的，一看就是生慣養，哪裏會有殺人的手段。

等人群散了，程九瑤的目從遠收回來，定在地上其中一人的袖口。

石寬順著姐的目看過去，立刻上前彎腰，從那人的袖口半的荷包裏出一塊極品月華石來。抖抖荷包，裏頭又掉出零零散散十幾塊上品星石。

程九瑤手接過石寬遞過來的月華石，隨即冷笑一聲，“這塊月華石出自昆吾城，你問問他給他月華石的人讓他做什麽。”

地上的人還沒死留著一口氣吊著，石寬拿出一瓶外敷的良藥，“你實話，我就給你止救命。”

程九瑤沒看向地上，而是抬頭仰著半空中的靈船。

這月華石不僅出自昆吾城，而且是段家礦場開出來的。

不管是哪裏的礦脈，都帶有地域特，昆吾城的月華石跟闐城的月華石細看紋路是不一樣的。

若不是九幽告訴程念還活著，大概也不會第一時間猜到上去。

現在，程念想要做什麽？

“姐。”

程九瑤看了石寬一眼，“。”

“這子給他月華石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蒙著麵紗不知道真容，給他們月華石是讓他們幫找一個人。”

“找誰？”

“是姐你。”

程九瑤嗤笑一聲，程念看來還是沒有私心，到這種地步了，還想著算計自己？

隻可惜，想不到自己換了一張臉。

“上船會會，我倒要想知道，究竟想要幹什麽。”程九瑤道，也許能從那裏知道些歸辭淵的消息，畢竟那能從王城活著出來的人委實不多。

“船資已經付清，姐隨時可以上船，我為您安排的是靈船上靠窗最大的房間。”石寬輕聲道。

程九瑤就樂了，看著石寬，“花這種冤枉錢幹什麽，差不多就行了。”

石寬抿抿沒吭聲，差不多怎麽行，姐打從生下來就沒吃過苦，當然不能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