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程九瑤有條件，霍雲容輕輕鬆口氣，就算是朋友，也不能欠的恩太多，於是就道：“那境真的沒什麽東西了？”

程九瑤有點心虛的點點頭，歸辭淵毀了一部分，還弄走了些藥草，剩下的又因為山腹坍塌損失了些，剩餘的真的不多了。

“要是這樣的話，是要好好地謀劃一番，讓金澍畇吃個大虧才好。”霍雲容嗤笑一聲，一點也沒失，反而覺得這是個好機會，“瑤瑤，多謝你將這個消息告知我，你你的條件是什麽？”

程九瑤一下子就笑了，“我的條件你方才已經了。”

霍雲容一愣，腦子轉一圈，驚訝的看著程九瑤，“你對金家這麽有敵意，是想為歸辭淵出口惡氣啊？南冥王走了什麽狗屎運，娶了你這麽個好媳婦！”

程九瑤沒想到霍雲容誤會這麽大，但是這事兒吧還真不能真相，得，這口鍋隻能先扣在歸辭淵頭上了。

從九嵬山回了南冥王府，短短時日，就像是經曆了很長時間一樣。

程九瑤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想起歸辭淵翻臉不認人心裏就一陣陣的暴躁。

“你歸辭淵這樣的況怎麽回事？失憶這麽巧就隻有關於我的那部分，是不是他故意蒙我呢？”程九瑤邊問九幽，邊坐在窗前著頭發，看著外頭九目焰跟紙又在玩你追我趕的稚遊戲。

“不是。”九幽幹脆的

程九瑤眉心一跳，“你猜到怎麽回事了？”

“我想了想，歸辭淵這樣的況，應該是跟另一隻育靈環融合的時候，被它將有關你的部分記憶給封住了。”

“什麽意思？”程九瑤不懂，“我跟它無冤無仇吧？”

“……可能……大概……咳咳，因為我的緣故。”

程九瑤一下子坐直了，“來，把事代清楚，到底怎麽回事？”

九幽很心虛，這事兒早晚得代，索破罐子破摔道：“就如同我能覺到他的存在，其實同樣的他也能覺到我的存在。就在境的時候，我才察覺到他跟我是不一樣的，我倆完全不同。”

程九瑤問，“清楚，別廢話。”

“我是福地，他是神兵利。”

程九瑤：？

看著程九瑤一臉懵的樣子，九幽歎口氣，“其實我也不很清楚，有些事模糊不清想不明白，這次在境歸辭淵跟他融合之時我才又想起了點什麽。其實之前我一直認為我是半神，另一個是個西貝貨，其實不是。我是半神，他也是。但是我倆完全不同，這樣吧我是用來養老的，他是用來打江山的。”

程九瑤：……

“的這麽委婉，其實不就是你對上他完全沒勝算唄。”

九幽：環艱不拆！

“可是這跟我有什麽關係，為什麽要消去與我有關的記憶？”程九瑤還是想不通。

“修煉一道最忌三心二意道心不堅，隻有勇往直前，心無旁騖才能就大道。大約，他覺得你對歸辭淵有點影響……”九幽不下去了，他看到了程九瑤眼睛裏的殺氣。

是吧，要是自己被人嫌棄，也肯定想把他打個狗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