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昭王府的人,這你裳明明是我們王妃的!一個月前才讓錦閣的楊師傅將這布料拿走,今日就了裳穿在你裳,你說是不是我們家王妃的?”
若免朝清免使了個眼,也上前近風芷汐。
“這位姑娘,跟我們去府吧……不然,就跟我們回昭王府對質,看看這布料是不是我們昭王府的……”
風芷汐凌了。
你丫的北宮慕青,你丫的若免清免……
你們都是壞人!
楚歌頻頻皺眉,終於知道什麼唯子與小人難養了。
和眼前這幾個人相比,風芷汐還是比較好養的……
至不挑食,也沒那麼矜持,更不會膩歪。
眼前這幾個人簡直就是胡攪蠻纏,有理遇到他們幾個都說不清了。
“哦,如此說來,眼前這位就是昭王妃了。我家小姐也不是什麼窮苦人家的孩子,區區一件裳,還用得著去麼?”
若免一臉不講理,“什麼用得著去?這本來就是的!楊師傅說我們家王妃的裳被人走了!”
楚歌也不是個輕易示弱之人,若免在他眼裡還真不像什麼,他本就不屑看若免一眼。
“你們家王妃量那麼高,我家小姐如若是穿著你們家王妃的裳又怎麼會那麼合?這裳明明就是我家小姐的,這尺寸都是按照的量做的。”
楚歌看似輕輕地拍開若免拉住風芷汐的手,實際上,只有若免知道楚歌那一拍有多重……
若免輕輕地發疼的手背,暗暗地鄙視了一下楚歌……
看來,這個戴著醜陋面的男人不容小窺。
“我們家王妃本來就不是爲了自己穿的……”
“呵,那你還怎麼證明是我家小姐了你家王妃的裳?”
若免像是豁出去了,明知道楚歌是個深藏不的高手,卻還願意再次朝風芷汐出爪子。
“這布料明明就是我們昭王府的!你若是心裡沒鬼,就跟我們去一趟昭王府……不然,咱們就去府!”
楚歌還真是不喜歡這幾個煩人的人……
再次拍開若免的手,拉著風芷汐要走……
清免與北宮慕青一前一後堵住了去路。
楚歌沒再猶豫,一手攬著風芷汐的腰,抱著從二樓躍下……
茶樓一樓大堂中的人皆是投以好奇的目。
試問,從頭頂飄下兩個人,誰不會多看兩眼?
清免別過頭,不去看北宮慕青眼底的支離破碎……
他這是真的被風芷汐傷了。
連認他都不肯,他怎能不傷?
清免與若免不曾見到風芷汐的真容,故而不知道北宮慕青在猶豫什麼……
若免指著風芷汐與楚歌,大聲喊道:“快抓賊啊……”
這世上,總有那麼多嫉惡如仇的人。
若免這扯開嗓子一喊,立刻驚了許多人……
再加上風芷汐與楚歌都神神的樣子,連臉都不願意出來,自然是有人信若免的話。
風芷汐與楚歌的去路被那所所謂的“熱心人”擋住。
低低地問了楚歌一聲。
“喂,現在我們怎麼辦?出不去了?”
楚歌將風芷汐護在旁,低聲道:“你怎麼招惹上那幾個人的?以後別和他們三在一起,免得被教壞了……”
巧的是琛王安陵玄蒼恰好來此。
安陵玄蒼的人將堵住門的人統統轟走:“在幹什麼呢,王爺來了,還不快讓開……”
雖說來這茶樓的人都是有錢人,可有錢人都得結有權人。
只是一聲王爺來了,那些人便笑著讓道。
安陵玄蒼與安陵玄煜是一個黨派,雖然認識北宮慕青,可他不願意幫北宮慕青擋人。
倒是對楚歌十分悉似的。
“喲,楚兄下山遊玩還帶著個娘……還把臉遮住,怕誰搶呢這是。”
楚歌的眸平靜如水,並不生氣安陵玄蒼的胡言語。
顯然是認識很久很久,說話纔會那麼隨意。
“只是帶來買些點心……天不早了,再不走,路上會有危險。告辭!”
安陵玄蒼笑得有些曖昧,“喲喲喲,那麼急著回去做什麼……”
楚歌對安陵玄蒼倒是很有耐心,還解釋自己爲何要那麼早回去。
“那山裡天黑了危險的。又不會武功,我還得保護,就不多逗留了。”
安陵玄蒼顯然想歪了,捂著在地笑呢。
還說沒事,沒事的話會特地帶個人下山來茶樓買點心?
不用想都覺得不正常……
要知道,他們可是認識那麼多年,安陵玄蒼還真沒見過他給哪個人買過點心。
不過,那些人向來是自己的上來,用不著他去買點心。
且不提點心的事,是他有這個耐心帶個人千里迢迢來到城裡,那已經是實屬不易了……
要知道,平日裡,他對人是最沒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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