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臉，他想要什麼報酬，不就是哼哼哼麼~批！

賀雋是個閑不住的，他玩了幾把，喝了幾瓶酒，兜里電話響了幾通催他玩的。

他跟賀宴辭他們幾個了個杯，新年祝福的意圖達到就去趕下一場了。

閔肆鋮同樣微微醉，賀宴辭和他差不多，兩人坐沙發談事。

溫阮抱了一瓶溫牛依偎在賀宴辭邊，一邊看手機一邊吮牛。

賀宴辭一條手臂隨意搭在上，另一條手臂排開在溫阮后，將無形護懷里。

“宋董追悼會好像定在下個月。”宋傳平忠厚本分一輩子，哪知結果是這樣，多還是惋惜。

閔肆鋮嗓音冷淡，“略有耳聞。正好我下個月要去江城一趟，宋董生前跟我還算有一些私，時間上來得及的況下，我會去一趟追悼會。”

賀宴辭和閔肆鋮了杯，“也捎帶我一份。”

閔肆鋮點了點頭，“賀雋最近緒不太對勁，玩得有點狠。徐家那邊是你的主意，項目拿了就擺手。太狠我和賀老爺子的面子都掛不住。”

“嗯，我會跟他說，讓他悠著點。”兩人又了杯子，“他從小都這德行，有些事等他主想說，不然誰也問不出。”賀宴辭早前就看出賀雋最近狀態不對，賀雋心思沉不好猜，只能等他愿意說出來。

“在做什麼？”賀宴辭見溫阮一直在刷手機，偏頭看。

溫阮含著瓶，的聲音還有些口齒不清，“同學群玩發紅包的游戲，誰領的最大，誰發。”

賀宴辭大致瞥了眼，溫阮發了一排紅包，“你一直發啊。”

“我運氣好呀，沒辦法。”溫阮低著小腦袋，含糊其辭。

賀宴辭把溫阮含里的瓶，瓶在上彈了下，溫阮瞪了瞪他，“你干嘛拔我瓶，不讓喝飲料也不給喝嗎？”

“這樣不難？”含個瓶在里，話都說不清。

“要你管。”溫阮忙著搶紅包發紅包。

“......”賀宴辭。

嘟嘟嘟——

溫阮收款提示音，賀宴辭轉給的。

“你給我轉賬做什麼？我又不是沒錢發。”

一萬塊，連續轉了十一個給。

“用我的玩。”賀宴辭轉了錢給溫阮，繼續和閔肆鋮聊工作的事，“怎麼突然想到在江城投資影視基地？”

“不突然，早年計劃。”閔肆鋮淡淡地說了句，沒有深聊的賀宴辭沒打算繼續問。

閔肆鋮舉了舉杯，兩人繼續小酌。

程斂連續跑了幾趟廁所，沒空落座。

賀宴辭時不時蹭一蹭溫阮小臉，和溫聲細語的說什麼，黏黏糊糊的。

嚴鉞不想被迫塞狗糧，起出去，這種狗糧留個閔肆鋮佛系舅舅再好不過，反正對他來說萬皆空。

嚴鉞出會所大門，往吸煙區走，一煙剛點煙叼里，齊藍奚和幾位朋友有說有笑的進了斜對面的洗手間。

嚴鉞他不聲的靠在墻邊緣，慢悠悠地煙。

齊藍奚從洗手間出來，一眼看到嚴鉞。

向他走了過去，站在他跟前，雙手環抱前看他。

嚴鉞撣了撣煙灰，“和朋友一起來玩？”

齊藍奚扯了個笑，“對呀，以后可能回來的機會了，跟他們道個別。”

齊藍奚聞到嚴鉞上的酒味很重，“你們在這里玩呀。”

嚴鉞：“嗯，和程斂他們幾個。宴辭也在，要進去打聲招呼嗎？”

齊藍奚眼眸一頓，隨即恢復清明，“不了，你們一群大老爺們我不湊熱鬧了。”

嚴鉞緘默兩秒，才說，“他和大小姐一起過來的。”

程斂為首的那一伙子人，都這樣稱呼溫阮，嚴鉞也跟了。

齊藍奚頓了一秒，笑回，“哦，那熱鬧的。”

嚴鉞凝著齊藍奚的眼眸，眼底沒什麼特別的表，很淡。

不像以前，提到關于那個人的字詞，都會有澤。

嚴鉞好一段時間沒看到齊藍奚，似乎瘦了一些。

兩人都沒說話，很靜默，莫名就尷尬，嚴鉞先開口，“新年快樂。”

“嗯，新年快樂。”齊藍奚。

“嗯。”嚴鉞。

“嚴副總，我先走了，再見。”齊藍奚晃了晃手。

嚴鉞手拉住了齊藍奚的手腕，“藍奚，那天晚的事。”

齊藍奚皺眉，反應強烈，“那天晚上什麼事都沒有！”

嚴鉞冷地一笑。

齊藍奚抿了抿，“是我醉了，跟你沒關系。”

嚴鉞沒應，只問，“什麼時候走，我去送送你。”

“不確定。”齊藍奚眸定了定。

“什麼時候確定？”嚴鉞皺眉。

“可能一瞬間吧。也可能是有計劃的。”模棱兩可。

顯然不想讓他知道，嚴鉞低笑一聲，“行。保重，前途似錦。”

“你也一樣。”齊藍奚彎了彎角，轉，背脊直的離去。

嚴鉞靠在墻邊，慢慢地著煙，煙霧朦朧他英俊的臉龐。

溫阮等賀嬈幾個小時都沒等到人，才知道是賀宴辭誆的，賀嬈為了躲避聯姻那事，沒回。

溫阮氣呵呵的打了賀宴辭兩下，賀宴辭哄好人后去了包廂的洗手間。

溫阮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大小姐！”程斂喝得有點高，沒全醉，沖溫阮的方向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語氣凝重：“有件事，我一直憋在心里好多年，一直想要跟你道個歉，都沒找到機會，這次我必須說了。”

“什麼呀？”溫阮看程斂這個模樣莫名想笑，好稽。

程斂跌跌撞撞的一屁坐到溫阮邊，瞧著好一陣，深吸一口氣：“關于大白鵝那件事，我深自責，欠你一句對不起。雖說大鐵鍋燉大鵝真香。但我們害你病了好幾天，當時我們都快難死了。我不知道賀哥有沒有跟你說，我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大白鵝，不是故意吃的。早知道是你的，我們哪里還敢吃啊！”都不敢一下的。

“大小姐，你不知道我有多苦，這麼多年，我看見大白鵝就害怕，我再也不敢吃鵝了。”程斂就差給哭出來了。

“賀宴辭也吃了？”溫阮捕捉到重點。

“對呀，賀哥當時還吃了一只鵝，好像還有個鵝翅膀。特香。”程斂說著說著還吞了吞口水。

“......”溫阮。

賀宴辭要巧不巧，從洗手間出來就聽到這句話。

賀宴辭闊的型一怔，長吸一口氣息。

當初猶豫的當講不當講，這會他有種玩大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