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覺太玄幻了。”姚紫菱抿脣說：“我真的不敢相信，有這樣的香水，竟然可以令聞了的人，任憑持有者擺佈！說真的哪怕看到緹芙娜那個狂熱迷醉的樣子，我依然還不敢置信。”

“紫菱，你對這個世界還是不瞭解。”秦朔風抿脣，嘆息著說：“其實在我們組織接的委託中，這樣的案例只是小case，還有更加玄幻神乎的事和東西。這個世界是科技時代沒錯，不代表科技可以解釋一切。就比如埃及法老墓的詛咒，秦兵馬俑幾千年歷史了，墓中的水銀竟然按照一定的規律不停地流，還有國出現多例外星人來訪……這些，都無法用科技解釋。”

“是呀。”姚紫菱眸子裡有一抹容閃爍著，自己的重生，可不就是神乎邪乎的事麼？“那麼，接下來，就是等三天後的審訊嗎？”姚紫菱深吸一口氣說：“看你的樣子，似乎，等的就是尼格爾是不是如他的祖先一樣，調配出了那種香水，作爲終極的憑藉？”

“不錯。”秦朔風不假思索地說：“如果這種香水真的存在，必須要銷燬！這種東西是如今這個社會所不允許存在的，就連配方也要一起銷燬。至於尼格爾他，必須要接催眠師的治療，讓他忘記那段記憶。”

“那，他會被判死刑嗎？”姚紫菱問出了這個問題，忍不住又笑著說：“我怎麼忘記了，除了我們國家，別的國家都沒有死刑的。不過尼格爾需要在特別監獄進行嚴格監視，不然他一旦越獄，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就不是我們的任務範疇了，我們接下來需要做的，就是追溯這類香水的歷史。”秦朔風抿脣說：“我們組織統一討論過了，不相信第一個發明者是尼格爾那個祖先。或許在那之前，已經有人發現了這個荒謬的配方，尼格爾那個狂魔祖先，只是幸運的得到了那個第一個發明者的果罷了。”

“你要……”姚紫菱猶豫了一下說：“你要去發源地看看嗎？”

“紫菱，收拾一下，我們一起去那個發源地轉悠。”秦朔風抿脣淺笑著說：“說不準會發現與魔油差不多的原料哦，剛剛好你的基準到了瓶頸，或許在追溯過程中，你有什麼啓發也說不定。”

兩個小時後，兩個人揹著雙肩包，出現在偏僻的小村落。看著一無盡的天然大花園，姚紫菱不住嘆地說：“想不到，這個地方竟然是狂魔的故鄉，也是尼格爾母親出生地。我覺一切彷彿冥冥之中有些牽連，又彷彿只是命運的齒帶他們，將他們聯繫在了一起。”

這個村落沒有多戶居民，居民主要靠天然的大花園過活。花園分了好幾個區域，有專門培植的花苗，有茶樹苗，還有一塊看上去有很多年限歷史的果樹林。偶爾路過的村民好奇地看著兩個人，有的還上前問一聲好。

秦朔風通過詢問一名上了年紀的旱菸的老人家，得悉了尼格爾母親從前居住的住所。兩個人循著泥濘的山路來到了一幢古老的歐式風格小屋面前，輕叩了門，開門的是一位年紀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你們有事嗎？”婦用的是地道的法國本土口音的法語，警惕地看著兩人，態度不怎麼友好。

“您好，我們是漫畫家尼格爾的朋友。”秦朔風紳士地一笑，掏出了一張燙金的名片遞過去又說：“聽聞尼格爾母親曾經在此居住一段時間，還寄存了部分東西，我們剛好是代替尼格爾來取那些東西。”

婦聞言眸子裡出一抹訝異，仔細地看了看燙金的名片，確認是尼格爾當初吩咐過，唯一可以取回那隻鐵箱子的憑證後，微微地頷首說：“哦，尼格這一別三年，不知道他現在可好？”

“哦，尼格畫廊比較出名，已經是國際的大師。時間寶貴，所以才委託我們代爲取回那隻箱子。”秦朔風輕描淡寫地說：“同時爲了表示對桔梗大嬸的謝，要將這宅子以及周圍的田地作爲答謝，送給桔梗大嬸。”

婦聞言眸子裡迸發出一抹驚喜，面上的表也熱了許多。帶著兩人進了屋子裡，徑直走上了二樓最裡面的儲室，打開層層的厚重大鐵箱，最後出一隻十寸大小的小鐵盒。

桔梗大嬸將鐵盒遞給秦朔風說：“唉，我也不清楚當初黛菲娜爲什麼忽然倉促離開，而尼格那孩子自小就聰明卻寡言語。他對著他的父親離開這裡，去他父親的小村落生活。三年前他忽然出現，並且委託我們代爲保管這隻鐵盒，說是時候到了會有人前來取走。”

秦朔風看著手裡的鐵盒，眸挑了挑，不置可否的頷首說：“辛苦桔梗大嬸了，除了剛剛那些，這裡還有一張額度在這個數……”秦朔風掏出一張卡，出五個數字比劃了一下說：“碼六個零，祝願桔梗大嬸幸福！我們這就告辭了，不必相送了。”

語畢，不去看桔梗大嬸一副天上掉了餡餅的驚喜表，拉著姚紫菱走出了木質小閣樓。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直到回到了別墅的書房裡。秦朔風呼了一口氣，掏出一支緻的金鑰匙，打開了鐵盒。

姚紫菱屏息，一眼看到鐵盒裡的東西，瞪大了雙眸。“想不到，這鐵盒裡竟然會是三十六支油瓶子！”看著這三十六支瓶子，分了三隻錦盛裝，心底一，口而出道：“難不，這是三個不同的十二道基準？”

秦朔風小心地把瓶子取出來，拿起了墊在最底層的羊皮紙，詫異地看著上面的文字。半晌，突然拉開書桌下面的小櫥櫃，拿出了一直沒有用過的無煙電爐。將羊皮紙毫不猶豫的丟進去，通電看著羊皮紙迅速地化灰燼。

姚紫菱努力地觀察著那三十六支瓶子，發現其中有一個瓶子裡的，和緹芙娜試管中發出七彩芒的，如出一撤！恍然大悟般地點點頭，不需要秦朔風解釋，姚紫菱已然猜測到了這些瓶子裡從何而來。

“想不想知道，我爲什麼從你那天說的話中，人妖那件事，萌發出了猜測？”秦朔風眼看著羊皮卷沒有一痕跡，輕吐出一口濁氣，脣角微微的上揚說：“我猜你已經理清了七七八八，就是這一點始終百思不得其解吧？”

“沒錯，那麼秦偵探，請詳細道來吧！”姚紫菱翻個白眼，從最開始的訝異後，便不再去看那三十六支瓶子。一想到那些瓶子裡的從何而來，就覺周風陣陣，那得要殺死多無辜啊！

“我研究了失蹤案一系列案件，包括了這類案件最早追溯的中世紀。也就是尼格爾的祖先狂魔，發現他那個時期到三年多前，失蹤被殺案件，都有固定的規律。每一起案件，被害者都是剛剛好十二個人。”

講到這裡，秦朔風頓了頓，欣賞地看著姚紫菱眸子裡溢出一抹疑，淺笑著繼續說：“三年前的失蹤案也是剛剛好十二個人，但，前陣子的失蹤案卻只有十一人。還有一起泰國人妖被害案，只是沒有人把他和這起案件聯繫在一起，直到我勘察了人妖首及其案發現場後，便覺手法相似。”

“而，人妖上還殘留著厚厚的一層化學藥劑。一開始我沒有在意，只是認爲或許是某個變態人士和人妖之間的齷齪易，中途人妖出了意外。”秦朔風眸炯炯看著姚紫菱說：“直到你說看到一個人，在看到人妖凸起的結後，流出的失之。”

姚紫菱眸一亮，忽然搶先說：“我明白了！你從而引發猜測，或許那個慣犯在犯案的時候，選中了那名被害的人妖，在將人妖害死的時候，進行自己的計劃中途，發現人妖的份。惱怒之下沒有對其進行銷燬證據，就直接拋荒野。而你正是從那人妖上的化學藥劑追查，確定了嫌疑人嗎？”

“但是我不明白了，你從哪裡得出線索，那個人是尼格爾？”姚紫菱想到這裡，更加迷不解地說：“尼格爾有兩個份，一個是香水大師，但是他的易容完無懈可擊。哪怕是同時見過兩個人的人，也不會看出來兩人有任何的相似之。”

“越是完無瑕的東西，往往破綻纔會更大。”秦朔風抿脣一笑，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王者之態說：“尼格爾爲資深的畫師，上因爲長期接料，指甲裡哪怕他再怎麼掩飾，還是會因爲長期被料浸染，而留下味道和痕跡。加上他另一個香水師的份，上更加不乏香料、油的味道，你說說，當這諸多氣味混合在一起，會有什麼後果？”

“所以，產生了化學反應，讓他的上長期散發出一子古怪的味道。”尼格爾是個謹慎又謹慎的人，自然不會讓自己有任何的獨特之。所以，他纔會用同一種香水，來掩蓋住上的味道。而那款香水偏偏又是他特地爲自己調配的，是獨家的香水，反而顯得他蓋彌彰。

看著姚紫菱恍然的樣子，秦朔風心知已經想到了。點點頭說：“不錯，最關鍵的是，他因爲天賦使然，調香技已經爐火純青。所以他特意給自己調配的香水，本用的人覺不到香氣，香水所過之偏偏會餘香不斷。”

“哦，難怪，緹芙娜上也有一似曾相似的味道。”姚紫菱點頭說：“所以，案發現場以及被害人上，都有那種香味，對不對？”頓了頓，姚紫菱說：“看來尼格爾是罪證確鑿，你說他還有最後的殺手鐗，該不會，就是這隻鐵盒子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