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鴿子有緣?
錦年和錦華對視一眼,都有些無言。
們怎麽覺得,自家姑娘所的話越來越難懂了呢?
不過,錦年和錦華也知道,們不需要懂,隻要完好徐玉見的吩咐也就行了。
第二就是徐玉見的生辰。
雖然自己不怎麽看重,但因為徐玉初這個做姐姐的一早就起來指揮院子裏的丫鬟婆子們收拾準備,所以碧水閣裏倒是格外的有些熱鬧。
等到徐玉見按著往常的時間起時,徐玉初早就已經將該準備的都準備得差不多了。
聽到徐玉見下樓的聲音,徐玉初一邊將手裏選出來的那組十二花神的茶放到桌上,一邊回頭衝著徐玉見笑道:“恬姐兒,你可起來了,明明是你過生辰,弄的倒是我自己過生辰一樣。”
徐玉見衝著眨了眨眼。
見著徐玉見這一點不上心的樣子,徐玉初有些無奈,又道:“其他人再過不久就要到了,你這個壽星好歹也準備一下。”
老太太早就知道今兒生辰要請了府裏的兄弟姐妹們一起聚上一聚,所以特意免了他們今的請安,再過一會兒,其他人隻怕真的就要到了。
徐玉見聽了倒也真的打起神來了。
就如徐玉初所的這樣,到底也是主人,總得有個主人的樣子。
姐妹倆一起用了早膳,然後又收拾了一會兒,才讓人備了茶水點心等,外麵就有人來了。
最先來的,當然是住得最近的徐玉瑤、徐玉華、徐玉容。
徐玉瑤麵上帶著笑容,仍是一副溫婉怡人的模樣,見著徐玉見之後與了會兒話,然後就將備下的生辰禮遞給了徐玉見。
都是姐妹,而且徐玉見也不是什整生,姐妹之間就算會送生辰禮,也不會是什麽貴重之,多是自己親手做的帕子荷包等。
徐玉瑤送的,則是一本《九章算》。
“知道你喜歡這些,正巧前幾日去書肆時看到了,也就帶了一本回來。”徐玉瑤道。
徐玉見連聲道謝。
雖然徐玉瑤年紀算不得大,但“投其所好”幾個字,顯然是極懂的。
之後是徐玉華和徐玉容。
徐玉華送的是一隻自己做的荷包,徐玉容則是送了一方帕子,雖隻是一方帕子,但料子卻是極為難得的水碧。
水碧每年的產量極,而且一麵世大部分會送進宮,另外一部分則會被各大權貴之家一搶而空,就算是武定侯府每年也隻不過得一兩匹而已。
見徐玉見接了自己的帕子,徐玉容先是淡淡看了徐玉華一眼,然後笑著與徐玉見道:“我這個做姐姐的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本事,也隻能繡繡帕子,正巧母親前些日子得了匹水碧,除了給我做了裳,還餘了些料子,就做了這塊帕子。”
話的同時,徐玉容還輕輕走了幾步。
上穿的正是口中那水碧的裳,隨著這蓮步輕移,碧的邊兒跟著輕輕擺,看著就似那流的水波一般。
徐玉華聞言極為惱怒地看了徐玉容一眼。
二房是庶出的,就算老太太從來也沒有苛刻過二房,但在武定侯府四房裏,二房總也是最不如意的。
就比如這水碧,武定侯府裏一年才不過能得一兩匹,這樣的好東西,自然要著老太太那裏,其次是孫氏、薑氏、鄭氏幾人,至於二房的吳氏,若是還有多的,才得到。
那麽,會有多的嗎?
當然是不會的。
徐玉容怎麽也有十三歲了,這些事不可能不清楚,明明清楚,卻又出這種話,偏偏話之前還特意往徐玉華那裏看一眼,不是在故意刺徐玉華,又是如何?
徐玉華惱怒之後便又暗地裏冷笑一聲。
比徐玉容年長,雖然有嫡庶之別幾個字,但還有長有序呢,所以也沒想過要忍著。
“四妹妹,瞧瞧你今兒這打扮,就是仙下凡也不過如此了,若是讓不知道的人瞧了,指定得以為今兒要過生辰的是四妹妹,而不是恬姐兒呢。”徐玉華不不地刺了回去。
其實知道徐玉容今為什麽要這樣仔細打扮。
一來是想一頭,出點風頭。
二來嘛,還不就是因為孫霖宇會來麽。
孫氏這個做姑母的將孫霖宇看得與那寶貝疙瘩一樣,為了不讓人打攪到孫霖宇讀書,平時很有些刻意的將孫霖宇與府裏幾位姑娘隔開了距離。
徐玉華是早早的就看清楚了孫氏以及孫家隻怕對孫霖宇的婚事早就有打算,所以這段時間早就將原來的心思放下來了,但徐玉容卻沒有。
當然,徐玉華也沒想過提醒徐玉容。
總得好好瞧瞧那剃頭擔子一頭熱的表現不是?
這樣想著,徐玉華心裏的惱怒卻是漸漸平複了下來。
徐玉見聽了兩人這一來一往的,作為主人,自然得打個圓場,連忙一左一右地拉了徐玉華和徐玉容兩人的手,領著們往裏走,“多謝二位姐姐今賞這個臉,外麵熱,咱們還是快點進屋吧。”
現在正是上午,還沒有曬過來,院子裏又有樹,又哪裏算得上熱。
徐玉華和徐玉容自然知道這隻不過是徐玉見找的借口,但們今是來替徐玉見過生辰的,總不能就這樣駁了徐玉見的麵子,讓徐玉見的麵上難看。
所以,兩人對視一眼,倒也極為默契的將這件事揭過,隻跟著徐玉見一起往屋裏去。
今的酒席擺在了碧水閣一樓的大廳裏。
雖來的都是自家兄妹,就算孫霖宇也都是沾親帶故的,但是這麽多的人,又男有別,總不能將人往徐玉見的閨房裏領不是?
徐玉見將徐玉華和徐玉容帶進屋裏,又吩咐了錦年和錦華送上茶水點心,才一起了會兒話,外麵就又有人來了。
這次來的自然是以徐承信為首的兄弟幾個,再加上孫霖宇。
一行人魚貫而,原本還略顯得清淨的碧水閣裏,頓時就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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