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過我的屜麼?”顧南舒眉頭一,抬眸向對面的卓婭。
卓婭連忙搖頭:“顧總監,您的屜鑰匙,我們都沒有備份,沒有人過。剛才何廳長帶人過來想要撬開屜來著,被保安及時攔下了。”
“知道了。”
顧南舒若有所思。
陸景琛還沒有定罪,也沒有切切實實地證據證明他犯法,依照陸家的背景,何霖沒辦法申請搜查令,自然是不能的屜的。
既然不是何霖拿的,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這種可能,大概和陸景琛不了關系。
“謝回人呢?幫我聯系謝回。”顧南舒皺眉頭。如果材料真的在陸景琛手上,那何霖一定會想盡法子刁難陸景琛,他把東西出來。
陸景琛現在是什麼狀態,顧南舒不清楚,但是回想昨晚,那麼嚴重的燙傷……
就算他質再好,現在在警察局,也未必有多好。
卓婭還沒來得及打電話,辦公室的大門已經被人推開了。
謝回一臉焦慮地站在顧南舒面前:“太太,門口被堵死,為了防止更多的打電話進來,我直接拔了電話卡。我知道太太擔心總裁,一有太太的消息,我就趕來了。”
“我不是擔心他——”
顧南舒的眸變了變,昨晚的一口氣堵在口,還沒消下去,“我只是害怕他背著我真的做了什麼不法的勾當。謝書你知道的,我們畢竟是夫妻,還沒有離婚,有些事他卷進去了,我就逃不開。他想坐牢他去坐,我還年輕,我不想跟著他吃苦——”
“太太,您又何必說這些違心的話呢。”謝回一臉無奈,“您心里有沒有總裁,總裁他不知道,但我這個外人還是看得出來的。”
“看得出來什麼?”顧南舒淡淡掃了他一眼。
謝回見這樣別扭,只覺得好笑:“真要是一點都沒有,又怎麼可能熬得住整整六年的時間。”
顧南舒:“……”
謝回見不說話,轉打算離開,畢竟眼下,分秒必爭。
“有沒有想過保外就醫?”
顧南舒的聲音從他后傳來,低啞而沉悶,“我知道他的燙傷很嚴重,還有胃病……我不想他一直待在那里面。”
謝回轉過,臉上閃過一瞬間的流溢彩。他就知道,太太不可能對總裁沒有一一毫的。就是兩個人表面再怎麼冷漠,畢竟經營了六年的婚姻,沒有,也該有親的存在了。
“保外就醫,我們一早就想過,甚至……總裁還沒進去之前,就有考慮。”謝回吞吞吐吐。
顧南舒眉頭斂了斂,聽明白了一些信息。
陸景琛并不是無緣無故被抓,他一早就知道的,也是有所準備的。
謝回又接著道:“現在還沒有定罪,也沒有切切實實的證據定總裁的罪,談不上什麼保外就醫。但是總裁昨晚傷得真得很重,高燒將近四十度,我就是擔心何霖再用些手段扣著總裁,總裁的撐不住。”
“燒到四十度,也不能保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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