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你,他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顧南舒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厲聲打斷,“又不是黑燈瞎火,我難道看不見麼?!一次可以說是看錯了,可是整整三次呢!陸景琛那廝打了我三次!我是可以告他的!”
三次……
顧南舒口中喃喃,實在不敢相信。
承認陸景琛有暴力傾向,可那種暴力傾向只存在于他們的婚姻之,且大多數時候,他都是“自殘”。對,是自殘。
顧南舒對于他的這種自殘是不能理解的,不喜歡就放手,為什麼非要兩個人綁在一起,傷人傷己呢。
陸景琛手打人,而且是打何霖這種有份有地位的人,還真沒有見過。所以何霖剛一開口,就下意識地否認了。但是正如何霖所說,一次可以認錯人,三次呢,三次總不能都認錯了吧。
“陸家在錦城勢大,誰都不敢惹,我一個小小的公安廳廳長,當然也不敢。我不敢告陸景琛,就只能默默忍著,忍了好幾個月了,忍著忍著都快憋壞了,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誰能想到有這麼一天,陸景琛會落在我何霖的手上?!”何霖的面目突然間變得異常地扭曲,窗外的天了,他臉上線也瞬間去,明明才三十多歲的人,邪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竟然會泛起一層又一層惡心的褶子。
顧南舒早先為了父親的案子跟他打照面的時候,還覺得他算是個君子,現在看來,本就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就算是陸景琛那樣的渣男,好歹也渣得明正大、徹徹,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實在不能相提并論!
“何廳長,有些事,我勸你慎重。”顧南舒退開一步,與何霖保持距離,“你是執法人員,知法犯法是很重的罪。你也說了,陸家在錦城勢大,你要是真得對景琛來,我想陸家人不會放過你!”
“陸太太,你大概是沒搞清楚況吧?!”何霖冷嗤,“陸景琛犯得事沒你想象得那麼簡單!我要是陸家人,我當然會選擇犧牲一個陸景琛,保全整個陸氏了!你說對不對呀?”
顧南舒眉頭一:“他到底犯得是什麼事?!”
何霖朝前近了一步,手指了指自己的角,邪笑:“陸太太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呀。”
“何廳長自重。”顧南舒嫌棄地擰了眉,但又害怕激怒了對方會對陸景琛不利,以至于不敢惡言相向。
何霖得寸進尺,又靠得更近了,角賤的笑意一圈圈犯開:“雖說陸景琛打了我三次,但說到底也就是一點點皮傷。倘若陸太太愿意讓我一親芳澤,何某就是冒死也要為陸太太效勞呀!古人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陸太太,你覺得呢?年紀輕輕守活寡,怪慘的……”
何霖說著,手腳就開始不老實了,也不斷往顧南舒的前蹭。
“你滾開!”顧南舒惡心得,轉手就握了辦公桌上的硯臺,反手朝著何霖的后腦勺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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