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
在喬綰綰眼中,顧南舒一直以來都是極其自律的,別說是喝酒,就是連喝點帶酒的飲料,都會糾結老半天。
不會出門買醉,更加不會夜不歸宿。
現在的顧南舒,讓十分擔心。
“你帶我去喝酒吧!去夜人,嗯?”顧南舒拽著喬綰綰的胳膊,那雙原本清明冷靜的眼眸早已被淚水浸染了。
“你就帶我去吧……就一次,就這一次……”見喬綰綰無于衷,顧南舒的姿態放得更低,苦苦懇求,“就喝一次還不行麼?過了今晚,我還是顧家的兒,曾經的錦城第一名媛。”
“好了!好了阿舒,別哭了!我帶你去!我現在就帶你去!你別哭了!”
喬綰綰抬手替干了眼淚,而后替系好安全帶,這才回到駕駛位上,驅車朝著市中心的方向而去。
……
謝回趕到蘇城一號的時候,陸景琛仰面躺在地上,瞪著一雙眼睛,桀的目落在天花板上。
“總裁!”
謝回嚇了一跳,不知道他是怎麼摔倒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摔到了哪里,慌忙上前,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總裁,你傷了哪里?太太說……說你的手燙傷……”說了燙傷,可是并沒有說摔傷。
陸景琛聽到謝回提到“太太”兩個字,方才還沒有焦慮的一雙眸子,不由地了,蹙眉向謝回:“阿舒讓你來的?”
“是啊,我打您的電話打不通,就打給了太太……”
“知道了。”謝回才解釋了一半,陸景琛就冷聲將他打斷,栗的瞳仁里,剛剛燃起的一焰火,轉瞬之間又熄滅了。
是謝回打給的,不是打給謝回的,差之毫厘謬以千里。
謝回垂著眼眸,很快就聞到了一怪怪的味道,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向陸景琛的右手:“總裁,你的手!”
陸景琛蹙了蹙眉,沒有接話。
“怎麼會這樣?!”謝回面嚴肅,視線盯著陸景琛的右手不放。那只原本蒼勁修長的大掌,此刻模糊,七八的皮都已經落,甚至已經無法辨清掌心的紋路。
眼就可以看得出,這不是普通的燙傷,是人為的!是故意的!
謝回慌忙跑了一趟廚房,看見那一地的狼藉,又聯想起顧南舒電話里的悶悶不樂,恨得跺腳。
“總裁又跟太太吵架了?!您這又是何苦呢?!”謝回苦口婆心,“您明明那麼喜歡太太!這麼多年了,只要你肯說出來!把當年的真相都說給太太聽!太太那麼明事理的一個人,沒理由……”
“不會原諒我的。”
陸景琛將打斷,“知道真相,只會更加恨我。所以謝回,我寧愿一輩子都不知道真相。”
“總裁!”
“不要再說了!”陸景琛面一沉,周籠著一層薄薄的煞氣,拒人于千里之外。
謝回低頭:“我去救護車。”
“顧長安的轉院手續辦好了麼?”陸景琛沒有接他的話,好像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傷勢,好像被燙傷的那只手早已麻木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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