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不確定顧南舒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這麼做也只是以防萬一。
只要人在錦城,翻來覆去地找就可以了,總歸能找到的。
但倘若是去了國外,任憑他有只手遮天的本事,也撐不住頭頂的一片天了。
六年前的那場大火,就是最好的例子。
……
傅盛元帶著顧南舒去機場的時候,宋屹楠也沾沾自喜地跟著。
既然他阻止不了傅盛元去英國,那就讓別人來阻止。
他就不信了,他在電話里說得那樣明白,姓陸的會聽不懂?!
VIP貴賓休息室里。
顧南舒意識模糊,整個人都在傅盛元的懷里,口中時不時發出一兩聲低。
傅盛元聽不出在說些什麼,只能手拍打著的后背。
沈越取了行程單匆匆上前:“總裁,手續已經辦好了。但這班飛機晚點了,還有一個多小時才會登機。”
傅盛元看了一眼手表,儒雅開腔:“阿舒的名字……”
“托了人,用了英文名登記。”沈越連忙道,“系統里的名字也是英文名,就是陸景琛本事再大,也不能確定是不是本人。”
一旁的宋屹楠角了,看向傅盛元的目中多了幾分怨怒。
明明才三十歲左右的人,做起事來,怎麼就跟老狐貍一樣了呢?!
傅盛元笑了笑:“好。”
顧南舒在睡夢之中很不安穩,小手猛得攥了傅盛元的袖,口中呢喃出聲:“阿琛……”
傅盛元深邃的眼之下,墨瞳驟然。
明明五上已經寫滿了不悅,但依舊克制而深沉地握了的手:“我在,不要怕。”
宋屹楠和沈越在一旁看著,心里麻麻的,不是滋味兒。
……
陸家,郊區別墅。
陸景琛一整晚沒睡,中途薄沁來敲了兩次門,試圖讓他回房休息,但都沒有結果。
面前的煙灰缸里滿滿都是煙頭,整個書房里頭都煙霧繚繞,煙草味兒久久都散不去。
早上六點多的時候,陸景琛就接到了謝回的電話:“總裁,昨天和今天飛英國的航班已經查過了,沒發現太太的名字。但今天早上有一班飛機,我查到一個英文名:Suy。”
陸景琛的眉頭微微蹙了蹙:“知道了。”
掛了電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已經拿了屜里的護照和其他證件,披了件筆的西裝,飛快地往門外走。
薄沁一整晚也沒能睡,聽到靜,飛快起,堵在了書房門口:“阿琛,你這是要去哪兒?”
一低頭,視線就落在了陸景琛手上的護照上。
陸景琛單手抄袋,略顯昏暗的燈勾勒出他郁深邃的五。
他眉頭蹙,臉上著幾分不耐煩,薄翕了兩下:“讓開——”
薄沁橫臂將他攔住:“我不要!阿琛,我不要讓!你難道不知道麼,我這次回國……我這次回國到底是為了什麼?!”
陸景琛扯了扯角,目淺淡:“你回國是為了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而我,一點都不在乎。”
《溫深是危顧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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