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舒了手指，掌心里頭，滿滿都是汗水。

“我維護自己的老婆也有錯？”

陸景琛的眉眼間著久違的溫，角的笑意愈來愈甚，“陸太太是不是要檢討一下自己？平時對我這個老公太苛責了。”

“我是你老婆，那藍可可算什麼？”

顧南舒忍了許久，終于還是想親口問問，“肚子里的孩子算什麼？”

陸景琛的神微微一滯，旋即勾起角冷眼著：“陸太太，你現在才開始關心那個私生子，會不會有一點遲？”

“真的是你的孩子？”

顧南舒滿臉的疑問。

陸景琛將換洗服掛在了一邊，單手撐著墻，點了煙，靜靜地看著：“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回答你。”

顧南舒怔住，眉頭微微皺，“什麼問題？”

“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陸景琛吐了口氣，周被煙霧環繞著，半張臉都藏在霾之中，人看不清他的神。

第一次見面？

顧南舒皺了皺眉。

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不是八年前麼？

不是在陸家的舞會上麼？

陸景琛和薄沁鬧別扭，薄沁割腕，打120救了薄沁，也因此給陸家招來了大量的記者，陸景琛對發了脾氣。

大概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是厭惡的！

他娶，一方面是為了利益，另一方面是為了氣薄沁，還有一點……大概是為了報復吧？

“怎麼？想不起來？”陸景琛聲音低沉喑啞，也不著急，靜靜地等著。

“八年前，陸家的舞會上。”

顧南舒仰起頭，過重重薄暮，迎上那一雙冷冽清的眼眸。

陸景琛擰滅了煙頭，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雙手抄袋而立，臉上是滿滿的譏諷：“不對。”

不對？

怎麼會不對？

顧南舒眉頭擰，手指也揪一團。

“第一次見面都記不得，你這個陸太太不稱職。”陸景琛語氣冷淡，“也怪不得我在外面找小三、小四。”

陸景琛話音剛落，顧南舒就聽見“砰”得一聲，浴室的大門已經被狠聲甩上。

水流聲斷斷續續地從里頭傳出來，不斷擾著顧南舒的心智。

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不是八年前的舞會，那究竟是什麼時候。

顧南舒頭痛裂，偏偏什麼都想不起來。

……

一樓大廳。

陸老夫人打陸云暖也就是做做樣子給陸景琛看，如今陸景琛甩手回了房間，陸云暖繼續跪著也是無濟于事。

“，我知道錯了。”

陸云暖一臉委屈地向陸老夫人，“以后不會再犯了。”

陸老夫人心煩得很，側目瞪了姜云一眼，冷聲道：“帶云暖回房間，點藥。”

“好的，這次要謝謝媽。”姜云連連點頭。

陸老夫人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兒自己管教好，再有下次，你們母兩個都不用在陸家待了！”

姜云臉一白，抖著聲音道：“知道了，媽。”

陸老夫人被云媽扶進了房間休息，姜云這才將陸云暖從地上拉起來，一把拽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