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咱們和傅先生非親非故的,怎麼好意思一直賴在酒店不走?”顧南舒笑了笑,“何況,我們兩個是人,留在這里傅先生和宋醫生兩個大男人也不習慣。”
喬綰綰聽得出顧南舒的不愿。
傅盛元半瞇著眼眸,搶先一步答:“我沒什麼不習慣的。”
顧南舒眉頭一。
喬綰綰覺出他們兩個之間的詭異氣氛,慌忙上前道:“是不習慣!確實不習慣!我住得也不習慣。我平時在家習慣了穿得清涼,到了傅學長這里,可不敢這麼猖狂。傅學長,我先帶阿舒回家,要是阿舒哪里不舒服了,你可一定要隨時把宋醫生借給我們用!”
傅盛元抿了抿,也不留們,聲音淺淡道:“好。”
顧南舒皺的眉頭這才舒展了開來,子架在喬綰綰的胳膊上,下了床。
喬綰綰慌忙取了床頭的手包,而后挽著顧南舒的胳膊,朝著酒店套房門口而去。
“傅學長,再見哦。”喬綰綰突然回過頭,朝著傅盛元咧一笑,“你要是想我家阿舒了,隨時給我打電話哦。”
傅盛元薄涼的角勾了勾,角漾起一圈又一圈的笑意來。
顧南舒狠瞪了喬綰綰一眼,就被喬綰綰架著出了大門。
傅盛元適時遞了個眼神給沈越,示意他悄悄跟著,兩個孩子家,可別再鬧出什麼大事來。
沈越點頭示意,隨即就跟了出去。
整個總統套房,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就連墻頭時鐘走針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傅盛元仰躺在沙發上,靜靜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客房里頭,宋屹楠補了一覺,好不容易才睡醒。
他起走到冰箱門口,開了一瓶啤酒,咕咚兩下就喝掉了一半,而后握著剩下的半瓶啤酒,走到傅盛元邊,見他這副表,忍不住皺眉掃了掃主臥,可是主臥里頭……空無一人!
不止顧南舒消失了!
就連擺在床頭的式手包也不見了蹤影。
宋屹楠眉頭一皺:“顧南舒傷得那麼重,你就這麼放走了?老傅,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不然呢?”傅盛元半瞇著眼眸,湛黑的瞳仁如深不見底的井波,薄翕著,“厭惡我到了極致。即便我救了,也只是努力克制著心深對我的討厭罷了?”
宋屹楠的眉頭驟然擰:“顧南舒,厭惡你?!為什麼還厭惡你?!八年前,還有六年前的事,你難道沒跟解釋麼?!”
傅盛元垂下眼眸,沒有回話。
宋屹楠恨鐵不鋼地瞪了他一眼,咬牙道:“該死的!你竟然真的沒解釋!老傅,你是不是傻?!你喜歡顧南舒這麼多年,為什麼要輕易放棄?!喜歡就追回來啊!盡管我不支持你,但別人說的話,又怎麼架得住你真心喜歡呢?!”
“我是覺得你和薄沁更加般配!但的事,從來都不是別人說了算的!”
“老傅,眼下這麼好的機會,你是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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