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并未有孕,哪來的庸醫診的脈象?”祝玄青越診下去臉越古怪,這人像是過很重很重的刺、激,心神方面……
“你胡說!我明明懷了孕!他快兩個月了!”
“沒有懷孕?對啊,本沒人診脈,是自己讓婢去府外抓安胎藥。沒懷孕沒懷孕!”
姜晴和何氏同時開口,說出的話更是印證了祝玄青的猜測。
他再次直言,“小娘子不僅眼下沒有孕,以后也永遠不會有。敢問,從前可曾狠狠地傷過一次?大概兩年前。”
他的意思晦,卻也讓都經過人事的幾人聽明白了。姜晴……那方面被作賤過……
聞言,姜晴僵住,子不由自主地開始發抖。
何氏發,晃著點了點頭,語氣艱,“四娘踏青時曾經、曾經遇到過幾個歹人……”
聽到這里,祝玄青神凝重地頷首,姜二叔囁嚅著,怒火全都化作了灰燼,姜曜也罕見地長嘆了一口氣。
沉默在房中窒息一般地蔓延。
姜晴突然發出一聲低吼聲,將自己手邊的所有東西都重重砸出去,怎麼可能沒懷孕,一定懷孕了!
這些人全都是在騙,想要的孩子去死!
這是那個人的孩子,明明記得的,那個人喝了很多酒,對,他喝了很多酒,和說話……
姜晴幾瘋了,房間被砸了個徹徹底底。但這一次,何氏沒有反應,姜二叔也任由去。
“說自己有孕,祝先生覺得?”
“小娘子了刺、激,恐怕要靜養許久。安神凝神的藥方老道這里有一份,讓服上一些日子吧。”
祝玄青又晦地提了提其他的方面,留了一份藥方,匆匆地跟著姜曜一起離開。
再留下去,只會更尷尬。
他的意思很明白了,小娘子心神有損,說出的話又怎麼能信呢?所謂孕,不過是的臆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