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爲國捐軀,朕願意爲大魏忠烈留下延續香火的骨。」
太傅聞言,修長的手指在那小龍珠細白的脖頸上婆娑了半天,卻是不知要那片的,還是要生生地掐住擰斷。」
當天夜裡,那張機關大床倒是派上了用場。澆了菜油,上了弦子,便是如同烈馬顛簸。
這麼狂風惡浪,太傅大人倒是也不暈船了,神抖擻的折騰了足足四次,見果兒可憐見的連嗓子都喊啞了,這才收住了機關,立在塌下扯著腳兒又是狠狠地了一番。
待到了第二日晨曉才算是收住了**,床榻已經是漉漉一片,把一朵花累得睜不開眼兒,便是被太傅攬在懷裡,對著哺了茶水後,又被抱到了另一張幹爽的大**,便是偎在太傅的懷裡自將睡了過去。
太傅卻是無心去睡,低頭看著懷裡汗津津的小人兒。白日裡這龍珠子說得極其認真,倒是真一副他若陣亡了,便恩賜他個孩兒的意思。
可是就算自己方才如此努力去澆灌,只怕龍珠子也是難以孕的。想到神醫前些日子替龍珠子診脈時說的話:「小姐爲何脈象如此之?倒是最近服下了之藥,只是這樣一來,本來質就是年服用了藥損,又了氣倒是真不好孕了。只怕將來是無兒無了……」
一席話聽得他然大怒,可是神醫從不誑言,絕不會危言聳聽。
難道,自己與果兒便是沒有一個脈相連的孩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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