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信笑著躬說:“好的,我這就去辦。”
幾天后,5號魯志文和肖鶯鶯、左信先從塞舌爾撤走,留下蔡海月他們。
幾天后,蔡海月帶著一群人向另一個方向撤走。
他們在印度洋上的小國家來回兜兜轉轉,換乘了好幾種通工。
最后才徹底消失不見。
同一時間,秦凡特意給高新源書打去電話,幫雷鴻軍問了問批示的事。
結果申請材料已經批示了,只是還沒有通知雷鴻軍。
秦凡便把這個好消息轉告了雷鴻軍,讓對方安心等待即可。
第二天,雷鴻軍就打來電話,說他已經拿到批示,準備返回東海省。
特意謝秦凡的熱款待。
時間很快就進四月中旬,溫度也徹底上來了。
這個季節是一年中最舒服,最愜意的月份。
一晃眼,小果兒(文斐)已經半歲了,連小鈺(姜鈺)都是四個月大,而小圓圓(姜黎)更是快過兩歲的生日了。
宇文向晚抓時間,也趕在沒有任務時從駕校畢業。
如愿以償的上了方向盤。
這天是周五,張開著軍用吉普車再一次來到扁鵲堂,同行的還有鄭建寧。
兩人今天都換了一便裝。
秦凡站起來走過去,“張,建寧,今天又過來了。”
鄭建寧第二次來扁鵲堂針灸時,就見了秦凡,兩人在那時就已經認識了。
“嗨,別說他了,每次都非要拽著我一起過來。”張沒好氣地說。
“哈哈哈,你是領導嘛,不找你找誰。”鄭建寧說。
張翻了個白眼。
“我得守著你嫂子的,你看秦凡都兩個娃的爹,我的還沒有出生。”
頓時,秦凡就哈哈大笑。
伊清的預產期應該是在五月份,這家伙都按耐不住想當爹了。
“張,革命還沒功,你要努力啊。”秦凡拍了拍對方肩膀。
“你等著瞧,伊清一定會生十個八個的。”張一拍膛。
“好啊,你把嫂子當什麼了,小心我打你的小報告。”鄭建寧說。
“滾!信不信我讓靈兒妹子多扎你幾針。”張開著玩笑。
鄭建寧笑著取了個號就向韓靈走去。
這時的韓靈還在給一個患者診斷,鄭建寧便坐在椅子上等待。
他就靜靜地坐著,偶爾抬頭看一下韓靈。
張忽然一拍腦門,“有些不對啊,秦凡。”
“怎麼啦?”秦凡不解。
“你看看老鄭,坐在那里溫馴得像只小綿羊,他來針灸,每次都把我拽上,你說奇怪不奇怪。”
秦凡一聽,也是有點愣住了。
他回憶了下,好像每周五鄭建寧過來時,還真是如此。
張搖搖頭,思忖的模樣,“不對,這家伙絕對有些不對。”
“我看他是項莊舞劍,志在沛公。”
秦凡也有幾分明白過來,了張的胳膊。
“我問你,建寧這人怎麼樣?”
張向旁邊走了幾步,“人還是很不錯,能當我的參謀長,能差到哪兒去。”
“他是鄭家老三,就是黑臉將軍的孫子。”
秦凡頓時就記起來了。
黑臉將軍是和張老同時代的人,脾氣暴躁,是軍中的猛將,素有猛張飛的外號。
說實話,小文去世這麼久了。
雖然韓靈生活在姜家什麼都不缺,現在還有父親在邊。
更是貴為姜家大小姐。
可畢竟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以前韓靈懷孕,接著又生產,秦凡沒有考慮過這些事。
今天張的話,倒是提醒了他。
不管怎麼說,逝者已逝,活著的人還必須堅強地生活下去。
秦凡作為當姐夫的,這還真不能忽略掉。
“不好辦,有些不好辦啊。”張又接著搖頭。
秦凡自然知道張說的不好辦是什麼意思。
對于這種名門族來說,一個未結婚的要娶一個結過婚,還帶著小孩的人,的確是一件很難接的事。
秦凡輕輕一笑,“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又不知道建寧心中是怎麼想的。”
“我看靈兒也不知道,只是把建寧當病人。”
他話鋒一轉,冷笑一聲。
“一般的人,我還不同意呢!沒有我的同意,誰也娶不走我姜家的小姐。”
轉就背著手走了。
張一愣,旋即就笑起來。
“哈哈哈,這的確不是我們心的,回去后我先審問一下,反正我看這家伙有問題。”
秦凡擺擺手。
“順其自然吧,你知道小文在我心中的位置,我可不希小文的孩子和靈兒到半點委屈。”
“這個我明白,我也敬重小文同志的。”張說。
兩人來到辦公室坐下,秦凡給張倒了一杯茶水放下。
張話鋒一轉,“家書他們很快就會離開京城了。”
秦凡一怔,“他們去哪兒,我怎麼沒聽說過?”
張笑著用手虛點,“你啊你啊,還是京城第一,竟然不知道圈子中的下放計劃。”
秦凡翻了個白眼。
“你知道我不參與圈子中的,快說說,什麼是下放計劃。”
張說:“你總知道在京城像我這樣的第三代,第四代有很多吧。”
秦凡點點頭,他認識的趙家書、伊雷、伊靜、董大海等等都是。
可以說個個都是紅苗正,調侃的話說,就是衙公子哥。
張端起紙杯喝了一口水。
“他們并不是沒有文化,其中有不還留過學,上過燕京大學這些高等院校。”
“一個家族要發展,要延續,是需要能力出眾的接班人,同樣的,國家也需要人才。”
說到這里,張看了一眼秦凡。
“你可不要把他們都當一無是的衙公子哥,生長在這種環境的,沒有一個會是笨蛋。”
“說個不好聽的話,這些家伙每一個都比一個縣長的能量大。”
“只是沒有給他們發揮的平臺,所以,表面看就好像是無所事事一樣。”
“其實,他們的家族無時不刻地都在培養他們。”
這一點,秦凡倒是領教過。
有人脈、有資源、有活能力,這都是衙公子的優點。
當然缺點就是衙氣息重,喜歡拉幫結派。
張笑著說:“我這麼說,你就應該明白一些了吧。”
頓時,秦凡就驚訝住,“你是說會下放他們去鍍金?”
張翻了個白眼。
“什麼鍍金,那完全就是鍛煉,我當年還不是這樣過來的。”
“怎麼說呢,只要有能力,升遷速度肯定會比一般的人要快。”
“但是如果沒有能力,那就注定是個廢,永久會被家族拋棄。”
秦凡問:“難道不擔心他們會把某一方搞套?”
張大笑著擺手。
“呵呵,這個你就想多了,下放是要憑真才實學的,不能事事都依靠家族。”
“說白了,就是要他們自己運作,沒有被人打死前,家族是沒有人出面干涉的。”
“況且剛下去時,都是小副職,會有人牽制的。”張說。
秦凡就完全明白了。
這就是所謂的競天擇,適者生存。
這種名門族對后代的培養,往往比普通人的競爭還要殘酷。
“難道都要去嗎?”秦凡又問。
“怎麼可能呢,這是有很嚴格的流程,肯定要文化,要有一定獨立能力的。”
“大多數都是自愿報名,有關部門會進行篩選。”
“當他們有績時,一般都會為家族的核心培養對象。”
秦凡點點頭,算是徹底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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