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驚豔”出場的白男,傾城有一種想要翻白眼的衝,這到底是怎樣瘋狂的一個世界?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一個大男人,還弄花瓣雨,怕是一個花癡吧?
“花癡!”綠珠像是贊同傾城一般,冷冷地哼了一聲,不過,爲了不惹麻煩,的聲音很低,低到只有們三個能聽到。
如果不是因爲綠珠是的敵人,如果不是因爲現在的境,傾城幾乎要爲綠珠的話好。
綠珠再怎麼發脾氣,人家也是實打實的,可是這個男子就不同了,明明是一個大男人,偏偏玩這種孩家家的遊戲,他還真把自己當潘安了?
這場驚豔過後,傾城們再次無語地吃起了飯,誰知道就在這時,門外又來了一個人。
同樣是一白,可是,這次來的人一襲白比之方纔的白男子不知道要高出多個境界和層次來,一張完無可挑剔的臉,配上一月華如水的服,再加上一個溫婉如玉的笑容,足以吸引全天下子的眼。
瞧瞧人家,這纔是真正的彩豔絕,方纔那個白男,該說他什麼好呢?
這個人竟然是風無痕!傾城看到突兀出現在這裡的風無痕,心下一暖,終究沒有被拋棄,風無痕終究接到了風影求助的信息趕來救了,這個風無痕,還真是讓出乎意料,總是在最落魄的時候出現,給連番的意外。
風無痕同樣將視線在大廳淡淡地掃視了一圈,目在傾城們上做了短暫的停留,隨後便將視線移開,徑直去找店小二辦理住宿手續了。
“哇,瞧見沒有,這纔是真正的男子!”綠珠看到風無痕,眼睛一片晶亮,毫不掩飾對於帥哥的興趣,紅珠扯了扯的袖,低聲地說,“不要找麻煩,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
綠珠看了傾城一眼,見依舊在漫不經心地吃飯,彷彿對於這個突兀出現的男子沒有一一毫的興致一樣,頓時狠狠地瞪了傾城一眼,低下頭飛快地拉著飯菜。
在他們吃飯的這段時間,陸陸續續地又來了好幾撥的客人,卻都是傾城所不認識的,也難怪不認識,在這樣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如果出現了很多認識的人,那才奇怪呢,不是嗎?
吃過了飯,傾城和紅珠們回了房間休息,因爲怕傾城中途出現什麼意外,所以紅珠和綠珠是寸步不離傾城左右的,即便是夜間睡覺,們也流守候著傾城,生怕有什麼意外。
所以傾城一到房間便倒頭躺在牀上睡了起來,而紅珠和綠珠只能著睡覺,這樣的覺讓綠珠很是不爽,惡狠狠地看著傾城,奇怪著一個階下囚竟然能如此安然地睡著。
夜闌人靜,一切都顯得那樣寧謐,傾城隔壁的房間,白男坐在放滿花瓣的浴缸裡,幾個隨侍的子在爲他拭著,們的作溫優,白男瞇眼靠在那裡,很是的樣子。
隔著一個若若現的屏風,一個子跪在那裡恭謹地對他說著什麼,藉著屋的線,可以看出跪在那裡的子赫然是紅珠。
“就是本王要找的人?”白男開口問道,聲音裡果然帶著一。
“回國師,正是!我家主子要屬下務必將到國師的手上,屬下終於不負所托,將帶來了!”紅珠低著頭,恭謹地回答,彷彿本就不敢看那個男子。
“好!等明天本王驗了貨再說!你先下去吧!盯,不許有任何的閃失!”白男說。
“國師,你答應我家主子的事……”紅珠問道,似乎有些怕這個男子,卻還是問了出來。
“本王答應過的事,自然不會食言!”白男輕斥著,似乎對於紅珠的問話不滿,他的手一揮,一陣強勁的風向紅珠的面門掃來,紅珠原本跪在那裡的子被這道風倏然地掃了出去,本沒有一一毫可以還手的餘地。
跌落在門外的紅珠看了看合攏的門,了角的漬,咬了咬牙掙扎著站起來,向的房間走去。
而在這間房對面的屋子裡,一雙眼睛冷眼看著深夜出現在樓道里的紅珠,眼睛裡涌上一抹暗沉,他自然是風無痕。
自從那日意外地接到風影的求救,他便暗中派人打探傾城的消息,只是,太后怕消息走出去,總是使了些手段的,所以他並沒有打探到多有用的消息,不過,還是讓他找到了一些可循的蛛馬跡。
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幾乎是同一時間,四個宮門上都有一輛馬車在宮門大開的第一時間便離開了京城,向著四個方向而去,這個發現讓風無痕找到了一線的希,他分派了不同的人去追趕那四輛馬車。
好在傾城夠聰明,在途中經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暗中留下了一些蛛馬跡,所以風無痕才一路尋到了這裡。
他來這裡投宿,自然看到了那個排場很大的白男,自然看到了紅珠、綠珠和傾城,只是因爲傾城的容貌被變了現在這個樣子,風無痕不知道誰是傾城,只能暗中察看再做打算。
果然讓他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比如現在,這個紅珠鬼祟地從白男的房間出來。
風無痕看著紅珠進了房間後再沒有出來,便躺回了牀上休息,他在等,等一個機會。
一夜平靜而過,第二日,傾城神抖擻地睜開眼睛,昨晚睡得很香,也難爲紅珠和綠珠們番守著不敢睡了,傾城看著們兩個因爲睡眠不足而引起的熊貓眼,下心裡的好笑,了懶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示意了。
綠珠撇了撇,跺了跺腳去找店小二準備早餐了。雖然看不慣傾城,卻也不能讓著,因爲還有用,有很大的用。
紅珠看了看傾城,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將傾城的道點上,轉出去了。
看到們都離開了,傾城的眸子一沉,揚了揚手,一道白從窗戶外面飛速地飛進來,輕巧地落在的手上,竟是小白。
小白親暱地在傾城的手上蹭了蹭,傾城飛速地將一個紙卷綁在小白的上,在它耳邊低語了兩句,小白閃離開,房間重新歸於沉寂,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紅珠進來的時候,傾城還保持著方纔被點了道的姿勢,紅珠將的道解開,對說,“小姐,我們去吃飯吧,吃過飯,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傾城點點頭,跟著紅珠下了樓,樓下綠珠早已好了熱氣騰騰的早餐,傾城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吃著飯,要保存力,好迎接接下來的戰鬥,這是唯一的機會。
這個時候風無痕也慢慢地下樓來了,他一步步地走著,從窗外進來的灑在他的上,使得他的臉看起來溫潤如玉,風華絕代。
綠珠看著風無痕,不由地眼睛一亮,正要站起來和風無痕打聲招呼,卻被紅珠扯住袖,紅珠對搖搖頭,綠珠不滿地瞪了紅珠一眼,卻還是低下頭乖乖地吃飯了。
沒辦法,和紅珠雖然同是太后的心腹,同樣手不凡,可是,相較而言,紅珠心機深沉,心思機敏,向來只有聽紅珠話的份兒。
這個時候住店的人幾乎都在了大廳吃飯,因爲地方小,所以大廳裡幾乎座無虛席,所以風無痕徑直走到綠珠的邊禮貌地對笑笑,“這位小姐,不知道在下可否坐在這裡用餐?”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向傾城的上過一眼,這一刻,在他眼裡,彷彿只有綠珠一個人。
綠珠驚喜地擡頭,看到風無痕的笑靨,高興地點點頭,“公子請便!”不得和風無痕說話呢,誰知道風無痕倒先主和說話了。
“姑娘人,心腸又好,誰娶了你真是好福氣呢!”風無痕坐下來,看著綠珠的眼神和沉靜,綠珠的心裡很是用,向來覺得自己是個人坯子,現在從這樣一個出的男子口中說出來,自然很是高興。
“敢問姑娘芳名?”風無痕繼續問。
“我……”綠珠剛要回答,從二樓上突然飄出來一陣撲鼻的香氣,接著香風嫋嫋,許多花瓣從天而落,花瓣雨中,那個白男在那些子的簇擁下浩浩地離開了客棧。
一陣風過,那些落在地上的花瓣提醒著這裡的人們,方纔的一切不是幻覺。
“我們走!”紅珠倏然站起來對綠珠說,綠珠點點頭,也再顧不上和風無痕說話,扯著傾城就向外面走去,傾城跟著們向外走去,在走到風無痕面前的時候對他微微一笑,隨即斂去臉上的緒,飛速離開。
風無痕的心裡砰然一,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早已刻在了他的心裡、腦海裡,即便此刻傾城是一副平淡無奇的容貌,的笑在他眼裡卻是獨一無二,無人可以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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