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小家伙短,等父子三人慢慢的走到時,孟青羅和西門無塵二人說話已經說得差不多了,二人商量著暫時先不認親,等柳氏被人下毒的事查得有些眉目了再認。
因為二人覺得,柳同知一家人背景簡單,將軍府的人又沒有下手的話,最大的可能是大辰的人,若是大辰的人手得這麼長,他們二人一旦相認,那必定就是下毒的人在暗,孟青羅和倆孩子在明,會暗箭難防。
燕修竹問了孟家人,知道孟青羅和客人在后院葡萄架那說話,便帶著孩子往后院走來。
“阿蘿,倆孩子找你!”
葡萄架下的人一出現在自己的視野里,燕修竹就“唰”“唰”的把倆寶從自己的側給拎了出來。
莫名就了工寶寶的平平和安安一臉的凌:“……”
“平平,安安,過來,到娘親這來!”
一聽說倆寶找自己,一大上午沒見著孩子的孟青羅立即向倆寶招了招手。
倆寶向娘親跑去,燕修竹做為父親那還不是“理所當然”的跟著。
葡萄架下,孟青羅和西門無塵隔桌面對面而坐,云伍站在西門無塵后。
倆寶跑過去后,孟青羅給倆寶了汗,笑著問他們話。
燕修竹緩緩走過去,一臉淡定的坐在孟青羅的邊的凳子上,還把凳子移了移,挨著孟青羅的凳子,以“主人”的姿態為西門無塵續了一次茶,續完茶后且面帶微笑禮貌的看著他。
然后,倆人互相觀察了好一會兒。
一個眼神霸氣,一個眼神犀利!
燕修竹:此人絕對不是皇商,看他渾上下假模假樣的,哼,全是“王八”之氣!
一會兒回去,他要派人去京城查問大辰的來使里是否真有一個姓百里的皇商,還有,那姓百里的皇商是否真的來了關州?若不是,來關州的人又是誰?
西門無塵:一想著眼前這小子不但拐了他家阿蘿,還讓阿蘿未婚生子,他就咋看咋不順眼!
若不是看在他基因還算優良,生了倆聰明孩子,對阿蘿還算好的份上,他是真的不想把阿蘿嫁給他!
哦,還窮,大燕的國力和大辰沒得比,那燕龍廣治國才能手腕也沒得和他比,國庫沒銀子,燕王府沒銀子,一家子窮蛋!
想想就想掐死他,扔山里喂狼去算了!
再想想,算了,不用掐,費手,到時候他封阿蘿為大辰公主,嫁妝多多給備齊,那他們來的聘禮也得多多來。
八十八擔,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他家阿蘿豈是八十八擔聘禮就能娶回家的!
看你小子現在朝我瞪眼瞪得兇,有這瞪眼的力氣還不如早早去賺媳婦本去,到時候聘禮拿不出,就甭想順利把阿蘿娶回去。
孟青羅安完倆小的,一回頭,卻發現自家舅舅和自家未婚夫正在那進行“眼神廝殺”呢!
孟青羅瞅瞅燕修竹,再瞅瞅舅舅,一臉黑人問號:這倆人干嘛呢?
眼睛瞪得仇人似的!
“燕世子,要不咱倆比劃比劃?雖然百里伯伯我老胳膊老的,但還是喜歡和年輕人一起活活筋骨的,不輸給年輕人。”西門無塵見孟青羅注意到了,立即提起了話題。
“行,比劃比劃!既然百里伯伯這麼有興致,那咱這做晚輩不應聲反顯得沒禮貌沒氣度沒心了!”燕修竹也立馬回道。
“停,停,比劃?比劃啥?”孟青羅揮手打斷了二人的對話,看向燕修竹,“你腰上的傷還沒用藥,還比劃比劃,不準備要腰了?!”
燕修竹:“……”
只要能把對面那人按地上,他腰上那點傷算個啥?疼,忍著!
西門無塵:“……”為什麼是腰上了傷?算了,看在阿蘿的份上,今天先不教訓這小子,來日方長!
西門無塵和云伍沒有在孟青羅家吃飯就離開回客棧了,不過,走的時候像征的拉走了一批方便面,這是做給孟家人和福來村人看的。
反正就一批面而已,就當是出來走走買到的稀奇什,正好回去當禮分給那些大辰一起來大燕的人員嘗嘗新鮮。
西門無塵主仆二人離開后,燕修竹沒走,留下來了。
一臉幽怨的跟在孟青羅的后,就像一只被人丟棄了的“小狗”似的!
孟青羅去荒坡上看土豆的長勢,他也跟著,孟青羅去河里給白浪洗洗虎,他也跟著……反正是做啥也跟著。
河邊。
“燕修竹,你這是怎麼了?步步跟的干啥?我又跑不掉!”
被他寸步不離的跟來跟去的孟青羅神經再大條也發現了他的不對,一臉無語的問他。
“跑得掉!”
“恩?你說啥?”
“阿蘿,他是誰?”
“他?哪個?哦……你是問百里伯伯他吧?”
“他不是百里伯伯,他抱了你!”越說,燕修竹的眼神越來越委屈。
孟青羅:“……”
看著眼前已經酸了檸檬果的人,孟青羅手抱了抱他,笑道:“我現在也抱了你!”
“還要個親親!”覺得媳婦兒快要跟人跑了,燕修竹臉也不要了,紅著耳腆著臉道。
孟青羅:“……”哦,來個雷劈了吧,這語氣,怎麼著像家小安安的語氣。
“燕修竹,還是你嗎?”不是和一樣換了芯子吧?
“哼哼……”燕修竹又哼唧了兩聲。
“好,好,親親,一個親親!”
孟青羅用哄著安安的語氣哄著眼前畫風突變的男人,然后真的在他的額頭上印了一個親親。
被抱抱,親親,就差沒舉高高的燕修竹臉終于好了很多。
不遠的燕鷹和燕三:“……”
這未婚夫妻二人日的撒狗糧,這讓他們這些單狗還怎麼活哦!
肚子太撐,今晚可以直接省去一頓晚飯了。
“燕修竹,有些話,我現在還沒想好和你怎麼說,但是你真的不用吃百里伯伯的醋,知道嗎?因為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說了。”
孟青羅又手了燕修竹如玉修長的大手,這人的手真好看,現在,不但能看,還可以想就啦。
燕修竹被孟青羅哄好了,然后腰上上了藥后,又開開心心的回了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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